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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忙中問芝奴“你貴姓?”
芝奴還沒回過神來,答“免貴,劉。”
我暴走了,兄妹倆有倆姓的嘛?你丫蒙我。一把捉住芝奴“說,她到底是誰?”
問完衝門外喊,把人給我拽回來。奶奶的,老孃要升堂問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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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
原來李義山是個屢試不中的童生,落榜之日到院子裡借酒澆愁。和芝奴有了一段露水姻緣。從此後不能忘情。無奈家貧,在城隍廟前擺攤賣字,隔三差五湊夠了錢跟芝奴春風一度。
聽說芝奴被人包了,起了給芝奴贖身的念頭。哪兒知道又被我搶了先。在李童靴看來,我就是那欺男霸女的惡霸,壞人姻緣的歹人。
李義山慷慨激昂“我能許他正夫之位,我能許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李義山繼續慷慨激昂“寒梅傲爽欺雪自能盛放,白蓮出自汙泥身不染塵。”
李義山還在慷慨激昂“梁紅玉能擂鼓戰金兵,蘇小小能才動蘇州城。妓子怎麼了?!”
李義山再四慷慨激昂“芝奴他撫養幼妹,是為仁。辱沒自己保住家裡一線根苗,是為孝。你除了有倆臭錢哪裡配得上他?!”
李義山又是慷慨激昂“你家有夫妾,還走馬章臺問花折柳。你可曾問過一句芝奴心中所想?可曾思過一刻芝奴心中所望?他和你一樣,是個人!你不過是把他當個貓兒狗兒的玩意兒。你以為只要吃飽穿暖,就是你的功德了?”
我內牛滿面,你妹啊。我咋也覺得我這麼不是東西。。。。
李義山越來越慷慨激昂“你想沒想過,他有思想,他有願望,他有感覺。。。。”
我看李義山姑娘要往咆哮馬的方向變身,說話也有向瓊瑤奶奶臺詞方面靠攏的意思。連忙打斷她“我說妞,不是,我說義山賢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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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芝奴不用贖了,至於李義山怎麼湊錢,那是她的事兒。我又不是受虐狂,讓人罵了一頓就高高興興的掏錢給人家。
子玉給芝奴預備的嫁衣和首飾我送給了芝奴,說是算相識一場。李義山抓起來扔到了院子裡。我一邊大讚她有風骨,一邊叫平安趕緊收拾好了拿回去。
經過這麼一場鬧劇,到了店鋪已經下午了。接下系在腰間的牡丹荷包給範掌櫃看。範掌櫃大讚。
她剛讚美到一半,湯圓又來了。範掌櫃把荷包遞給我,我隨手放在了桌上。
湯圓照例買了十幾斤茶葉,又跟範掌櫃談以後直接送茶過去的事。範掌櫃請她入了內堂。
我站起來迎到門口,拱手為禮。範掌櫃將手朝我一引“這是我們少東家。”又介紹道“這位是王家大奶奶。”
我和湯圓彼此見過禮。湯圓坐上了主坐。一把拿起桌上的荷包“好精巧的東西。”
我笑道“原是預備給各位主顧的小玩意,本小利薄,送不起珍貴物件,是份心意。”
湯圓拿著粉紅色大牡丹在自己身上比劃“怎麼不送個給我。”
範掌櫃連忙解釋“這是樣子,一會兒要送到繡坊照樣繡出來的。等過幾日有了,第一個就給您送去。”
湯圓胖胖的手指拂過荷包上的金線,“哪裡還等得了過幾日,這個給我吧。”
範掌櫃看了我一眼。我點頭道“既王姐姐不嫌棄,那就拿回家哄少爺玩吧。”
湯圓胖胖的臉上眼睛笑成了一條縫。
我把子玉準備的禮物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子玉。順便講了講今兒在芝奴那的遭遇。子玉聽了感嘆良久。
到了點燈時候,我抱著範掌櫃給的名單算計著每個樣子繡出多少來合適。抬眼看子玉,卻見他手裡拿著針線,眼神渙散。嘴唇一張一合又聽不見聲音。
我悄悄湊過去,想嚇唬他一下來玩。結果剛湊近就聽子玉自己嘟囔“一生一世一雙人,那芝奴也算個有福氣的。。。”我歇了念頭,悄悄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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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一大早就跟著枕流過來了,我還沒起,子玉正在梳妝。
明珠難得安靜,規規矩矩的給子玉行了禮。枕流雙眼浮腫著,一看就是哭了一夜。嘴裡卻說著姐兒得養在爺膝下是爺的恩典之類言不由衷的話。
子玉梳完了頭就起身帶明珠去新屋子安置,順便讓枕流也跟去看看還缺什麼。
淡然跟在子玉身邊伺候,怡然留下給我穿衣服。
我很感激怡然上次幫我勸和,正好趁子玉不在親自謝謝他。
我說“怡然,上次多謝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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