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我想家。
身畔傳來的低低的嗚咽。我翻了個身,嗚咽聲頓了一頓。然後又低低了響起。“閉嘴。”我煩躁了起來,撩開被子坐起,抓起外衣披在身上。抬腿就想往外走。
枕流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跪到我面前攔住我。雙手抱住我的腿。我輕輕踢了他一下,示意他鬆手,誰知道他抱得更緊了,還索性大聲哭了出來,哭得撕心裂肺。
“閉嘴,不許哭。〃我怕他吵醒了明珠,壓低聲音吼道。枕流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壓住聲音,另一手緊緊地把我雙腿抱在自己懷裡。
外頭值夜的五兒已經醒了,探了頭又趕快縮了出去。
我見僵持著不是辦法,又顧忌吵醒明珠不敢叫人。只能自己拍了拍枕流的頭,低聲跟他說“我覺得煩躁,院子裡走走去。不是要走。你別害怕。”
枕流哭著點了點頭,卻還是不肯鬆手。我無奈了。只得說“我不去了還不成,你鬆開,我回床上去。”
枕流慢慢地鬆了手,抬頭看著我。兩隻眼睛哭得紅紅的。光線略顯得昏暗,反而能看見他膚質十分細膩光潔。輪廓反而看起來更深了些,我俯視著他微張的嘴唇,心中微微一蕩。
回到床上,我厚著臉皮把他拽到我被窩裡。一手放在床上,繞過他脖頸,他乖巧的俯在我肩膀上。我輕拍著他後背。另一隻手順著領口探進他衣襟內,摸索著他光滑的肌膚。
枕流停止了哭泣,呼吸也重了幾分。我改摸索肌膚為摸索衣服,結果摸索了半天,沒研究明白他的衣服怎麼脫。只好很煞風景的說“自己脫了。”
枕流坐起來,背對著我自己脫了上衣,又滑進被子裡,摸索著把褲子也脫了。
我重新把枕流抱在懷裡,這次他卻始終跟我保持著一拳的距離。我拉了幾次才讓他貼著我。
我伸出手指命令他舔溼,然後用溼潤的手指揉搓他胸口的紅豆。他明顯的想躲又不敢躲,沉重的呼吸裡夾雜進幾分壓抑的喘息。我抱住他,問他“剛才為什麼哭”
他身體一下子僵硬了,結巴著答“沒,沒什麼。”我稍用了點力氣,捏住他的豆豆。他倒吸了一口氣。繼續問他“為什麼哭?”
枕流用手抓住我的手腕,卻不敢阻攔我。口中道“主子,別問了,別問。”我繼續加力,枕流小聲的哀呼“主子,主子。。。”
我猛的捏緊了。然後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是不是怕我走了?”枕流一邊答是,一邊點頭,身子向後縮。
☆、齊人之福
第二天早上,全後院的人都知道。我住了枕流的清泉園,並且,半夜的時候要水了。
伺候早飯的時候,枕流還是低著頭。但是臉上有了笑模樣。
我去書房看了一眼鍾兒。肯定了一下她得努力。然後繼續回了正房。
疏影端了杯茶給我,我伸手要接,疏影卻氣哼哼地把茶往桌上一放,轉身就走。
我摸了摸鼻子,這叫吃醋吧?還挺可愛。
正琢磨呢,疏影又轉回來說了句“前院有客來了。”我起身去了前院。剛要出院門,就聽見疏影夾槍帶棒的說“主子的事我哪兒知道啊。要知道是誰,跟著主子自己看去啊。”我一回頭,看見枕流低著頭站在疏影對面。
壓著火來了前院客廳。
應酬了一上午客人,下午回了正房,管家送了信來,開啟一看。原來是我病了的訊息送回了餘杭,母親不放心,命正夫前來侍疾。按照古代的速度計算,信到了,人也就差不多該來了。
我有點惱火疏影對待枕流的態度。一下午只使喚淡月一句話也不跟疏影說。我不理他,他也不理我。
晚上依舊是去陪明珠玩。枕流還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卻始終有微笑,淡淡得帶著幸福。
一連三天,除了白天偶爾出來看看鐘兒的抄寫工作,我都呆在枕流的清泉園。
哄睡了明珠,我坐在清泉園的小院子裡仰望星空。清泉園四種種滿了花樹,整個園子都瀰漫著情人心脾的花香。風過時星星點點的花瓣灑落下來。草蟲的鳴叫聲四下響起。吵鬧得讓人覺得很安靜。
不知道範徽是不是進入了我的身體裡。她有沒有按時帶小薩去遛彎。小薩愛吃奶油,愛吃紅燒肉,但它太胖了,醫生讓它減肥。可不能由著小薩的性子胡吃海塞,她喂的對不對?
小薩明亮的眼睛,溼潤的大鼻頭,毛茸茸的大臉。。。。。我想著想著眼眶就溼了,正打算哭一鼻子。一件披風輕輕蓋在了我背上。
我回過頭,看見枕流快速低下頭,雙手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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