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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疼。
平安看我還是沒領悟。一副恨不得打醒我的模樣,繼續給我講“正室壓制側室,這是自古的規矩。爺處置漱石,您要是跑去摻和一腳,那爺可怎麼下臺?爺要是跟您爭,傷了夫妻的情分。要是不跟您爭,這府裡的下人怎麼看爺?只怕當爺是個不得寵的了吧?”
我想想,好像是這麼個理。
平安真是個當老師的材料,繼續循循善誘“這您買回來的東西,也是一個道理。您只管交給爺,他愛怎麼分怎麼分。大家都知道了分配權在爺手裡,以後誰要是短了什麼,少了什麼,自然是找爺去。您要是回回自己分。那東邊少了胭脂,西邊缺了絹花,是不是以後都找您要來?”
經過平安一分析,我就明白了。這個內宅啊是一個公司。
我是董事長,子玉是總經理。我負責把握大方向,子玉負責處理具體問題。枕流漱石則屬於部門經理,分管自己那一院子。董事長不應該越過總經理直接給部門經理分發紅利。
否則,就是對總經理的不尊重。
而從古到今的內宅都不好管理,道理也太簡單了。因為任人唯親。部門經理按說應該選拔有管理才能的。但是實際上提升的都是長得好看的。
子玉從一生下來,接受的就是職業總經理的教育。主要學習的是住中饋,捎帶手學學琴棋書畫。
而部門經理則接受的是取悅人的教育,主攻琴棋書畫,針織手工,附帶泡茶燙酒。對於管理方面的知識十分缺乏。娶德娶色,就這麼來的。
所以本公司總經理必須對內樹立起絕對權威。也就是平安說的正室需要壓制側室。
平安,慶安倆個負責管事的丫頭,以及書房的鐘兒,屬於我私人的機要秘書。名分上比總經理要低,但是身份特殊,不歸總經理管轄。
搞清楚了正室和側室的區別,也搞清楚了為什麼庶出的子女要交由正室撫養教導,因為他們自己的親爹實在不是那塊材料。
跟平安一席談,大生勝讀十年書之感。握住平安的手感嘆“人才啊……”然後大方的把子玉叫人鑄的花樣銀錁子抓了一把,叫平安拿回家哄孩子玩。
晚上回房,端正好態度。子玉是我公司的主要負責人,我要尊重他。
吃了晚飯,子玉跟我念叨了一遍零嘴玩具的分配。雖然和我最初設想有些出入,但是基本上符合我的期望。我撫掌贊曰“善。”
好不容易熬到睡覺的點,我把房裡的人都打發了出去。從懷裡摸出來並蒂蓮的簪子。
遞到子玉面前。子玉撫弄著簪子嘴裡念著我讓人刻上去的兩句話“蓮花並蒂生,贈與卿關髻。凡事同頭上,切莫輕相疑。”
我吶吶的說“我自己出去給你挑的。我見你喜歡玉的,就挑了這個。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不過,好歹是我一片心,昨兒晚上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子玉的表情,雖然還是很納悶我怎麼睡著的那麼巧,但是礙於多年的教育。他好歹是沒問。幸好沒問,不然我可怎麼解釋啊~~~
我趁子玉剛收了禮物,心情肯定不太壞的時候,趕緊跟他保證“咱家裡的事,以後都你說的了算。念兒還小,等過兩年再說。過些日子,就讓明珠跟著你吧。”
子玉浮現一臉鄭重,站起來朝我深深一福“奴必克盡父責,不付妻主所託。”
我扶起他,一本正經的回答“我信得過你。”
閒言少絮,事接昨晚。
我渾身痠軟的灘在床上,大腿一陣陣抽搐著疼。一身的汗。媽的,女上位真不是人乾的活。為了性福,從明天起得多鍛鍊。
子玉躺在我身邊,也是渾身溼漉漉的。我拿起被子給他蓋上。喊了一聲“來人。”
子玉陪嫁的兩個小廝一個叫淡然,一個叫怡然。兩個人輪流值夜。自從我第一天開始在子玉房裡睡,就天天預報好熱水。等了三月,終於用上了。
第二天早上,子玉眉梢眼角都帶著歡喜。我越看越高興。
怡然淡然兩個圍繞著子玉給他梳頭。子玉把我昨兒給他的簪子遞過去。淡然接過來,咦了一聲,反覆看了看。小聲念“蓮花並蒂生,贈與卿關髻。。。。”子玉劈手把簪子奪了過去。
淡然猶自懵懂“這個簪子奴才怎麼沒見過?”
旁邊怡然抿著嘴樂,朝我一努嘴。跟淡然道“你忘了昨兒咱家夫人出門來著?”
淡然恍然大悟,連聲恭喜子玉。子玉被他恭喜的只插把腦袋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大樂。一疊聲的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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