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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出之女,才有資格繼承家產。庶出的如明珠,成年後則會給筆錢分出去自己過。至於這筆錢給多給少,全看心情。
嫡出之子,一般會作為聯姻物件。嫁給合作伙伴的嫡女。跟商業合作伙伴結成強有力的聯盟。庶出之子,一般會嫁給掌櫃,管事。以求能跟屬下同心同德。
甚至有些下作的人家,把庶子悉心培養,當做禮物送給需要巴結的官員。
他小字叫玉簪。我聽了以後覺得五雷轟頂。好端端的,叫什麼不好。
我自動忽略了簪字,叫他玉。自己安慰了自己半天,君子如玉嘛。後來老琢磨君子如玉,叫著叫著,就叫成了子玉,他也高高興興答應。
子玉已經把家務事全部接手了。看起來和風細雨不急不躁。其實心裡主意大著呢。咬定了什麼,就是不松。看起來春風一樣和煦的人,不知道怎麼那麼擰。
漱石連哭帶喊鬧成那樣,他連面都沒露,輕描淡寫就整的漱石服了軟。
我偷偷問過子玉“你咋知道漱石一定會跪不下去?”
子玉道“奴也不曉得能不能成,不過奴看漱石精明外露,其實是個笨的,只是想氣氣他,沒準就氣回去了。”
我“那萬一要是沒氣回去呢?”
子玉突然顯出我從未見過的調皮樣子,“那奴就叫人把軟榻搬到院子裡,再搬個桌子,然後點上燈。讓他在院子裡也能睡覺。”
我“……你乾脆給他支個帳篷得了。”
子玉大笑“還是妻主的主意好,”然後雙手合掌在胸前一拍“下次,就這麼辦。”
我望著他直達雙眼的笑意,鮮明亮麗得讓人瞬間失神。子玉的五官硬朗,如刀劈斧剁,好個英俊少年郎。
子玉看到我失態,笑容一頓。我連忙重新撿起話題。“其實你直接叫他起來不就得了。”
子玉道“妻主還是心疼了吧?奴也想來著,若是直接叫他起來就算了。今兒他少了件衣裳來跪,明兒你少了個茶碗來跪,怕是到了後兒個,少了條帕子也要來跪我。人人都這樣鬧起來,我可怎麼忙的過來?”
我“……”
子玉看我無語,又解釋“奴也沒有欺負了漱石。這不是,三茶六飯的供奉著,金奴銀婢的伺候著了嗎?誰家自己跑來要跪,還款待的這樣周到?”
我“……不過你可夠意思,居然扣了人家一年零花錢。這算中飽私囊吧?”
子玉橫了我一眼道“奴可沒那麼小氣。”
我道“難道你還能出爾反爾?重新把錢發給他?”
子玉笑道“妻主不必多疑,奴自有辦法。絕不虧待了妻主的心上人兒。”
我趕緊把自己往出摘“我可沒那意思,我就是好奇你怎麼辦?”
子玉抬袖掩口笑而不答,我不由得心中黯然,好好一個俊俏少年,你幹嘛非要扮柔弱……
事後,淡月來找我支銀子,說是爺要用。我給了一百兩。
淡月回稟說爺去銀樓打了各色銀錁子,有牡丹的,芍藥的,杜鵑的,水仙的。有蘋果的,橘子的,西瓜的,葫蘆的。有小貓的,小狗的,小猴子的,小耗子的。有喜鵲蹬枝的,筆錠如意的,芝麻開花的,五福臨門的。
我看著他嘴一張一和,合轍押韻頗有幾分單口相聲的風采。就是沒聽懂他背這麼一大段到底要說什麼。
我告訴他“說重點。”
淡月道“爺每樣賞了念哥兒一個。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兩。”
我算了算“漱石一個月是二兩銀子,還差四兩呢?”
淡月道“打花樣錁子每十兩裡有二兩銀子的火耗。”
我嘞個去!裡外裡,合著就我一個人賠了一箱半瓷器外加一百兩銀子。子玉啊,人不可貌相,你算盤打的真精!
☆、緣由始末
我坐在一間空空的屋子裡,看見“我”推門進來。我是說,那個恍若隔世的“我”孟華。
我震驚得無與倫比,站起來道“莫非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只見那個我面露尷尬“先生說笑了。”
我連忙欺身上前,一把揪住她脖領子“孫子,我可逮住你了!”揚起另一隻手,又黯然放下。面對著自己的臉,還真下不去手。
範徽利用我的臉露出猥瑣的笑容。我怒喝“不許這個表情,你看看你把我的鳳眼整得跟縫似的。〃
範徽連忙正了正神色,我的臉起來順眼多了。我依依不捨得摸著那張陪了我三十年的老臉,充滿愛憐地說“要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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