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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個啞巴虧。
我看向衛郎,見他秋波流惠,突然想到衛郎不是個有口無心的,那剛才這話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了?
衛郎坐了會兒,又說了幾句閒話。神色輕鬆的走了,到門口的時候,被臺階拌了一下,無暇連忙扶住他,衛郎輕嗔道“怎麼不替我看著……”話到一半,回頭看了看我和子玉,一笑,扶著無暇的手走了出去。
怡然拿來藥膏出來,要給子玉揉膝蓋。子玉對我笑道“一會兒滿屋子都是藥味了,妻主先去別處散散,過會子再回來吧。”我搖了搖頭,接過怡然手中的藥膏,自己替子玉把褻褲翻到膝蓋上。
只見子玉的膝蓋已經腫了起來,膝蓋中間青了有手指粗細的一條。子玉見我呆呆看著,跟我解釋道“地上不大平整。”
下午子玉喝了藥,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我去花園裡走走。
路過一座太湖石,見石下隱隱青苔,石旁流水潺潺。就坐在石頭上小憩。
正閉目靜思,聽得有腳步聲響,只聽衛郎的聲音道“我只是不服氣罷了,哪個還想著她。”
另一個聲音道“沒想著她,你心心念念要嫁她作甚?”卻是無暇的聲音。
衛郎道“你這是吃什麼醋,難道你沒長著眼睛,瞧不出來她現在眼裡心裡就那個玉簪。翠柳生的什麼模樣,照樣晾了一夜。”
無線道“你怎麼能跟翠柳比,你在九十九天上,他不過是人間的凡夫俗子。”
衛郎哧的一聲笑了,道“我就曉得,我在你心裡,誰都比不上。”
無暇道“那是自然,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衛郎笑道“你放心吧,我就是嫁了她,也自然有法子不讓她到咱們屋裡來。”
說著話二人漸行漸遠,聽不清楚了。我琢磨,這叫神馬意思呢?要嫁我,還不許我進屋。什麼狀況?
我還沒琢磨明白,楊柳氣喘吁吁的跑來,笑道“奶奶在這呢?可讓奴才好找。老爺請奶奶過去呢。”
我應了一聲,起身來到老爺子屋裡。
老爺子道“大夫說的,你都聽到了?”我道“是,說他身子弱了些。得好好調養。”老爺子皺眉道“你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心裡連個算計也沒有?他若是生不出來呢?好好調養,調養幾年算個頭?到時候明珠都多大了?有這麼個庶出的大姐,你教那嫡出的怎麼過?”
我陪笑道“這不是沒法子嗎?”老爺子道“怎麼就沒法子了?依我說,休了他。即刻讓衛郎過了門,不出兩年,我就有孫女抱了。”我趕緊說“父親,您可別起這個念頭。我如今極寶貝他,若是沒了他,女兒我也沒法活了。”
老爺子嘆道”兒啊,你這是要鬧脾氣到什麼時候?這都四五年功夫了,還埋怨你爹嗎?”
我真沒有啊……我冤枉……
老爺子見我不搭話,又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隨你去吧。”我長舒了口氣。
又陪老爺子說了會京城的趣聞,陪著吃了飯,好容易放我回去了。
從老爺子屋裡出來,回了自己屋。子玉還在睡覺。怡然說子玉中間醒過一次,喝了碗粥,又睡下了。吩咐說等我回來了讓我去東間睡去。我有心守他一夜。怡然白了我一眼道“明兒再讓爺去跪一上午佛堂?”我乖乖的去了東間。
翠柳看我一副失意落魄的樣子,倒安慰了我幾句。又在地上打了地鋪,把床讓給我,自己在地上睡了。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又跑去子玉屋裡。抱著子玉,心裡覺得安慰了不少,漸入夢鄉。
慶安來傳話,說老夫人召見。乖乖的去了書房。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賬本道“也歇了幾日了,今兒起每天過來處理些雜物吧。”我鞠身領命。
談論完正事,老夫人道“你爹說玉簪不能生了?”
我答道“大夫只說身子弱了些,要調養。父親是擔心的過了。”老夫人點了點頭“你爹也是為了你好。前些日子有個至休的太醫返鄉了,一會兒讓人拿了我的帖子請來,給玉簪瞧瞧。”
說罷又道“險些忘了。今兒是給你啟蒙的宋先生忌日,你一會兒去看看。祭品已經給你備好了。去換身素色衣裳來。”
我回屋去換衣裳,子玉已經起來了,看著雖臉色略顯蒼白,但是精神還好。我問道“怎麼不多歇幾天?”子玉笑道“妻主可真是過糊塗了,今兒是乞巧節,一年一回的日子。怎麼好躺著,橫豎也不是大病。”
坐在馬車上,慶安跟我說“奴才已經把信送到平安姐姐家去了。平安姐姐的娘接了信罵了幾句,她爹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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