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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唱吉時的人使個眼色,一個丫頭從袖子裡摸出大紅色繡了喜字的荷包,從門縫裡塞了進去。唱吉時的人道“外面人多。我家姑娘臉嫩,開門了進去唱吧。”
四周人聽了又是一陣大笑。門吱呀一聲開了個小縫。幾個丫頭搶上去推門。裡面人假意阻攔,外面人嬉笑著較力,好容易推開了門。
旁邊有丫頭遞了只活鵝給我,示意我抱著。我見雪白的一頭大鵝,腿上用紅色的絨線捆紮了。被曬了一上午,正在強烈的表示不滿。稀裡糊塗的接了過去,抱在懷裡。
唱吉時的人又道“離鞍下馬,升堂祭雁。”喊罷分開眾人,帶著我擠了進去。
進了街門,穿過倒座房,繞過影壁,進了垂花門。一路走來汗溼重衣,懷裡的鵝嘎嘎的叫著咬我,我也不敢撒手,誰看見我誰樂。
這哪兒是結婚啊,活脫脫耍猴。也是,人家養活了二十年的兒子,你帶著就走了。能不難為難為你?我真冤……
只見院子裡擺好了香案等物,有人過來接了我懷裡的鵝,將鵝和酒一起供在香案上。
我上了臺階,見衛郎的父母已經接了出來。
唱吉時的人道“跪~”我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唱吉時的人又道“拜~”我乖乖磕下頭去。唱吉時的人道“興~”我直起腰來。反覆了三次,才聽說道“起~”我心說太苦逼了,可算完了。剛站起來,唱吉時的人道“再跪~~”
……你們玩死我算了!
行了兩跪六叩首的大禮,衛郎的母親才開言道“賢媳屋裡歇歇。”
我跟在人家身後進了屋,衛郎的父親道“徽兒,你和清兒兩個是一起長大的。以後可不許欺負了清兒。過門的日子急了,也沒功夫好好給他做些針線,莫要嫌棄。”
我趕緊鞠身領命,有小廝託了黑漆的托盤過來,上面安放著大紅色的緞花。衛郎的父親拿起緞花別在我帽子上。然後請我內堂稍作休息。
進門擦了把臉,咕咚咕咚灌了一杯茶進去。悄悄問帶來的人“這抱只大鵝是個什麼講究?”
來人笑道“原本該是前一日送來的,這不是事有從權嘛,連通訊帶娶,一日就辦了。這在今兒可不能叫鵝,是拿來替大雁。大雁是忠貞的鳥兒,相傳一隻死了另一隻也不獨活。一隻在前面叫,另一隻必在後面應和。飛的時候,連上下前後都是有規矩的,算得上個鳥裡的君子。是取個夫妻相敬如賓,白頭偕老的意思。”
不一會兒送來了飯菜,衛郎的母親過來陪著吃了。
剛吃完飯,聽得門外炮響。唱吉時的人催促起行。衛郎一身大紅色衣裳進了門來,衛郎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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