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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第一筆資本。
子玉攬了總賬,一概的支出收入都是他來打理,衛郎愛香,製作香水一項他包攬了去。最後剩下的製冰歸了袁濤。
我則需要去跑銷路,東西有了,也要能賣出錢來。子玉和衛郎都說不如開間鋪子。
我搖頭道:“要劫劫皇綱,要嫖嫖娘娘!”
坐在馬車上向著自己家的茶樓而去,一手無意識地拍打著身邊的棉被大包裹,一邊思索著,子玉說範律已經來京了。可是我醒過來的訊息連餘杭都已經知道了。
範律卻沒有來看過我,這不合常理。
她打得什麼主意?已經擺明車馬要對峙了?
也對,畢竟,我荒廢了四年。
馬車停住,我冷冷一笑下了車,慶安抱著棉被包跟著我走進了店鋪中。
鋪子裡換了夥計,竟不認得我。我只得讓她去叫掌櫃出來。
講棉被開啟,我拿出來一碟冰激凌。是袁濤加了花露又調了糖霜製出來的,用模子凍成了梅花形狀,極其精緻,一塊比拇指肚大不了多少。
掌櫃地一出來,我含笑稱呼了一句:“範姨!”
掌櫃的臉上笑出了花兒來,說道:“前兒聽說您好了,我念了好幾天佛,可是佛祖保佑。”
我樂著把碟子朝她推了推,說道:“嚐嚐。”
掌櫃的也不跟我客氣,拈了一塊放在嘴裡,讚道:“好精緻的東西,好吃,瞧著也好看。”
我笑著問道:“送你如何?”
掌櫃地看了我一眼,笑道:“我也知道大奶奶如今手頭緊,只是,這東西怕賣不出幾個錢去。”
我大笑道:“我說得可是送你,誰跟你要錢來?”
掌櫃得驚訝道:“您這是個什麼打算?”
我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說道:“還有一樣東西送上。”說著,將一個小瓷瓶遞過去。
掌櫃的剛開啟,就讚了聲:“好香!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我笑道:“聞聽人言,尊夫為人極和藹,與多家都是交好的。只是要請尊夫多使用就好。”
掌櫃一愣,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從命。”
這種惠而不費的小忙,我也料到他不至於推辭,下一家就是王林家的內眷了。
小瓶的香水一一送到,按照現在的說法,這叫試用裝。
子玉的主意是別說我家賣這個,只說是認得了一個波斯的遠客,人家帶來的東西。送了我一些,我就分贈了親朋。
但不讓子玉出面,而由我去。則是明擺著告訴人家,我胡扯的……
大家心照不宣。
效果很快就看到。不到三天,王林的家眷就託人來問:“有沒有其他花樣的?”
子玉說道:“這定然是個想出眾的,只是價錢難說。”
我喝著白開水告訴他:“十兩銀子一瓶。”
子玉聞言倒嚇了一跳,說道:“哪裡要這樣許多?”
我笑而不語,子玉依言回了。
這些天來,她們已經從鮮花一路研究到了香料,至於怎麼鼓搗,我就不管了。
回信來的很快,第二天中午,那位內眷榮任第一位客戶,為了表示感謝,我們還特別送了他一些各種小冰塊。
我嘩啦嘩啦地甩著那一百兩銀票,對子玉笑道:“恭喜內掌櫃的開張大吉!”
子玉橫了我一眼,也繃不住低頭笑了。
我們的生意怎麼透過王林這位皇商一路做到了宮裡這是後話,但說知道我們有路子後,錢就陸續來了。
我見日常開銷已經穩妥,就開始叫人修整園子,採買僕役。我睡著的這四年,為了省下花銷,子玉陸續把家中的僕役都放了出去。
原本幾十口子人伺候著,如今卻只剩下了不到十個。
等諸事都妥當了。子玉跟我商量道:“濤哥兒也在家裡這些日子了,又養著念兒,是不是該給個名分了?”
“說起念兒,為何我醒來後,竟一次不曾見過?”
子玉笑道:“正打著饑荒呢,到了改裹腳的年紀了,偏他性子古怪,死活不肯。袁濤又下不得狠心。”
裹腳?
“不是十個裡才有一兩個裹腳的嗎?怎麼我兒子要裹腳?”
“妻主不曉得,那是舊事了,如果十個裡頭竟只有一個不裹腳的了。大半是家裡實在貧苦,若是略微過得下去的,怎能不裹腳?”
“別人我管不著,我兒子不裹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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