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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景……似乎曾在噩夢中見過。
後頭剛解決了一箇中年人,此刻正在吊打寧元的容乾似乎並未料到有這樣的變數,我見他眉眼間晃神了一瞬間,又飛快收回心神,投入和寧元的纏鬥之中。
阿遇瞪著一雙眼睛,義憤填膺的朝我怒斥:“三娘!你這個沛南王府的走狗!你假扮霓風輕騙取我和容乾的信任,今日終於原形畢露了!”
……你的戲也很足啊,少年,我,很看好你。
有一剎那我竟有點兒感謝阿遇這個熊孩子,是他這一劍下來,才給了我生理和心理一個徹底暈死過去的理由,我第一次希望可以暈的不省人事,好再也不用應付這些連環計。
事後我總結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男人的山盟海誓絕對不能信,口頭承諾更是狗。屎;
二,你為別人兩肋插刀,別人□□兩肋一刀;
三,出來混的,遲早都是要還的。
☆、噩夢堂堂
昏迷的過程中,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那來路不明的液體的緣故,我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夢,
夢裡我是一個小紅帽,有一天我去找外婆,卻正好撞見外婆正在被大灰狼蠶食。
我非常生氣,操起了外婆縫紉用的剪刀,衝過去和大灰狼決一死戰。
然後我將大灰狼給捅死了,然後接著用剪刀把大灰狼的肚皮給剪開,自己鑽了進去,然後我披著大灰狼的皮,走到鏡子前,看見自己變成了一隻新的大灰狼。
青面獠牙,血盆大口。
接著我就被自己給嚇醒了。
胸口非常疼,舊傷未愈就被揭了傷疤,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被捅了一劍的位置已經被簡單的包紮過。
再一抬頭,正見一個面目慈祥的老爺爺,手裡捏著針,快準狠的往我胸口上一紮。
“啊啊啊啊啊啊!”
那枚針停在我胸口上,還沒扎進去,老頭子顯然被我突然的一連串尖叫給嚇傻了,一時竟石化著沒有反應。
“叫什麼叫啊,我看你氣挺足的真是白給你找個大夫。”寧元靠在一邊皺了皺眉,他衝老醫生揮了揮手:“既然她醒了就沒你事了,走吧走吧。”
我鯉魚打挺般坐了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將被褥拉起來擋在胸前,一邊警惕的環視四周。
“年輕人啊,老夫多個嘴……這位姑娘身上受的傷不輕,按理說常人基本是挨不過去的,興許是姑娘身體底子好,但這劍傷還是得好好養護一下啊……”他一邊捋著鬍子,一邊愁眉不展。
我這剛醒的都看出這架勢是想誇大傷勢糊一把錢,寧元看得就肯定更清楚了,雖然我確實覺得自己不能放棄治療,需要保養一下。
他冷笑了一聲:“常人當然挨不過去,可她哪能是常人啊。”見老醫生還想開口,便不耐煩的將劍一拔。
老醫生被嚇的二話不說,一溜煙跑走,藥箱都差點忘了拿。
我扭頭望了一眼寧元,扯了扯嘴角道,“你們的易容術也是邪術之一吧?還真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啊,陸雀。”
寧元愣了愣,露出個“你有病吧”的神色。
我深深吸了口氣。
“本來我沒做他想。”我半垂著眼,變揉著胸口邊說:“我這一睜眼,原本是做好了百分百的準備迎接容乾一頓毒打的準備的,可沒想到竟然看見的是你。”
我朝他微微笑了笑,雖然我現在面無血色頭昏腦漲笑起來應該並不好看:“試問如果你真是寧元,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功夫從江湖第一殺手手裡將我搶過來,你當我三娘被刺傻了嗎?我知道你不是容乾對手,那麼我現在之所以會在這裡,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你帶著我逃出來的,論逃的話,江湖上誰的本事比你陸雀大?”
寧元饒有興致的揚了揚頭:“就憑這點?”
“當然不是。”我說,繼而朝另一邊桌角下努了努嘴:“這不我還看見了黑炎傘麼,我的傘本該放在小紅那兒好好保管著,現在卻在這裡,如果說不是你偷的,誰信啊?”
寧元的臉色有點尷尬,他撇了撇嘴:“沒料到你醒那麼快,傘都還來不及藏。”
“當初在暮劍山莊我看你就奇怪了,那會兒你和夏南胤站一邊幫他埋炸藥,我還當你是為了暮婉薇。”我盯著他說道:“現在看來,你陸雀原本就是夏南胤的人吧,會突然出現介入暮劍山莊一案,大概也是夏南胤的計謀。”
我頓了頓,繼續問道:“暮婉薇到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