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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為何一個恐高的人會在樹梢上端著弓。弩做埋伏?三號是誰?是現在這個正撒丫子在山林間連滾帶爬拼命逃命的蠢貨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雖然這個看起來最蠢的人就是我自己,但是,但是我是在做夢啊!
一入夢境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端著弓。弩的暗殺者,正想著要把這個場景記錄下來,等醒過來了加進我的小說裡面——沒錯,我是個寫手。
不敢自稱作者,因為我只是一個蹲在角落裡面暗戳戳的寫著巨冷題材的女大學生,一沒人氣二沒讀者,每次把文寫完了底下也就零零星星幾個評論,無非是“我很喜歡你的文哦,希望能加你的扣扣一起探討,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舞臺!XXX…XXX…XXX……”能在這樣慘淡艱苦的氛圍裡面一直默默保持日更三千,從未斷更,除了毅力可嘉外,只能說明我品格高尚,童叟無欺。
類似這樣的夢其實我做過不少,更加匪夷所思的還有變成種馬男馳騁中原廣收後宮的……只是這次的夢境異於往常的真實,我覺得我跳下樹的時候腳趾一定戳到了底下的硬石,疼的我嘴都歪了。
身體比清醒的時候要輕盈許多,我琢磨著應該是古時候的人都懂得輕功的緣故,連做夢也做的如此一絲不苟,我也是蠻拼的。
只是後面那些追著我的黑衣人,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啊?就算是在夢裡,被你們萬箭穿心,也是會疼的好不好?
一口氣跑下了山,兩條腿抖的厲害,卻絲毫不敢停下,身後那群人的速度也絲毫不減。我瞥見不遠處的碼頭,幾步跑了過去,揚手從身邊抽了一捆樹葉,往江水上一拋。
豁出去了!
縱身飛躍過去,感覺像是在吊威亞,足尖點著那片飄在江水上的樹葉,借力一蹬,又向前飛掠過去。
我去,要不要這麼真實!
遠遠的看見前方隱約有艘小船的影子浮了出來,在江上瀰漫的大霧中忽隱忽現,我源源不斷的往江水上扔著葉子,心跳的厲害,拿不準自己什麼時候會一頭栽下去,眼看那艘船越來越近,我鼓足力氣拼命往上一躍,跳上了甲板。
腳剛落地我便急急的往後望了一眼,迷濛大霧裡並未見有人追上來,有的只是一片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濃重霧靄,一團團的漂浮在江面上。
我鬆了一大口氣,這麼刺激的夢這還是第一次,飛簷走壁,一葉渡江,簡直就是賀歲檔大片的開場啊。
定下神,這才看見旁邊的船伕撐著船槳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我,一張溝壑遍佈的臉上司空見慣的淡然,嘴裡叼著一根雜草,咂嘴道,“姑娘,你上錯船了。”
“借坐一下,借坐一下。”我說著,一邊就厚顏無恥的準備盤腿坐下來。
船家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裝扮,我也這才醒悟過來我這一聲衣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連忙將帽子面巾都扯了,抬頭衝他訕訕笑了笑,“我有奇裝異服癖,不要見怪。”
“姑娘,這船有人包了。”船家不依不撓,就差拿船槳拍我下去了。
“我有錢的!”其實沒有。
“說了有人包了,聽不懂人話嗎?” 那人將口裡叼著的一吐,橫了我一眼。
……這到底是什麼夢啊?連一個船家都如此的不友好,能不能愉快的繼續了?
我撇了嘴,趁他一個沒留神,身形一閃就鑽進了船艙裡,簾子剛放下來就聽見船家在外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我抿唇偷偷笑了笑,弓著腰往前摸索了幾步。
“嘭”
胳膊好像碰到了什麼,有硬物掉了下來,船艙內因為放了簾子,光線不好,灰濛濛的看不清楚,我彎了腰往下胡亂摸了摸,突然摸到一片薄薄的冰涼的觸感。
心中咯噔一下,那片冰涼也頓了一下,耳邊傳來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響,我吃了一驚,觸電一般縮了手,飛快往後一退。
“咚”!
腦袋重重的撞到了頭頂的木板上,疼的我淚花瞬間就出來了。淚眼朦朧裡看見眼前的昏暗中有什麼閃了一閃,伴隨著嚓的一聲,有人點亮了一盞油燈。
我抬手抹了抹眼睛,再睜開時,最先入眼的是一片如墨一般的漆黑長髮,一張弧度雕刻一般利落分明的側臉,刀鋒一般的薄唇,挺直的鼻樑,狹長的眉眼,劉海晃動下剪碎了一片燭火,粼粼落入瞳仁中,像是漫天的星辰。
他身子一屈,撿起地下那件物體,是一把漆黑的長劍,劍鞘古老,凌厲。
直起身時,眼梢一挑,朝我望了過來,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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