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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給攔住,他抓著我的手,泉水一般冷冽的雙眸直直的望著我:“三娘,我有話和你說。”
我的心思全在香噴噴的糖炒栗子上面,沒有發現容乾此刻的目光有點不同。大概是見我根本不想理他,容乾不得不掰過我的肩膀,迫使我與他對視。
我有點不高興:“幹嘛?”
他說:“白天你問我的問題,我想現在回答你。”
作者有話要說: 師弟似乎是想告白?大家還記不記得白天三娘問了師弟什麼問題?反正三娘是不記得啦……
以及2w字應該夠了,大字躺平。
☆、錯誤堂堂
“白天?我有問你什麼問題嗎?”我怎麼完全不記得了?我皺著眉努力的想了想,結果一動腦子整個腦袋就痛的要命,看來酒精果然是個害人的東西,下次再也不喝了。
無奈被容乾禁錮在懷,我無處逃避。其實我並不想與他對視,容乾的視線太過單刀直入,不給我躲閃的機會,像要透過我的瞳孔,直接抓住我的靈魂。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白天問我,是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
……我當時完全是在開玩笑而已,這也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問題,容乾居然當真了,哎,傻的讓人心疼。
我的臉色有點尷尬,思維也不太利索,只覺得頭暈目眩:“……其實我也不太想知道,你可以不說……”
他望著我,薄唇抿成線,眸光意味不明,街角的光斜著淌在他的髮梢,勾勒出他臉龐的輪廓,連跳動的塵埃都清晰可見。
旁邊砂鍋裡鍋鏟翻炒栗子的聲音沙沙沙的傳來,風裡夾雜著一些細碎的蟲鳴,還帶著海邊城市特有的鹹香氣息。
容乾忽然撤開了一隻手,轉而向下扶著長凳,向我靠近了幾分。
他的影子罩了下來,溫柔的,像一個緩慢包圍的懷抱。
兩人間的氣息越來越近,容乾非常耐心,採取了最溫和與禮貌的姿態向我靠近。肌膚相觸的那一剎那,他甚至還短暫的停頓了片刻。
一個淺嘗輒止的吻,我們彼此都非常淡定與理智,這是容乾給我的一個答案,那麼我自然也有對此提出疑問的權力。
我平靜的望著他的眼睛,問:“你是在親吻我,還是在吻霓風輕?”
容乾坦然自若與我對視,當他聽見我的話時,我沒有如往常一樣,在他眼裡找到那種疲倦、不置可否、而又無可奈何的感情。
然後他緩慢的,無比清楚的對我說道:
“我所愛的,由始至終只有風輕一人。”
深甬裡頭風從吹進來,陰魂不散地纏著人衣角,不肯罷休地揚起又落下。綿延不絕的風拂過我的面頰,吹的我一個激靈,霎時間,所有的酒都醒了。
我移開目光,不想再與他對視,抬起頭來,見一輪彎月孤零零掛在夜空,散發著悽絕的微光,像隨時都要墜落。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兜兜轉轉又要與容乾開始糾纏這個讓我疲累的問題,換句話說,我到底是不是霓風輕,其實對我自己而言根本不重要,是容乾太過執著,固執己見,哪怕當真相明明白白的扇了他一個耳光,他也頑固的要將事實扭轉。
我不是霓風輕,可我在他的眼裡,卻必須是霓風輕。
或許這便是真實的人生吧,註定要跌跌撞撞,也沒有人如故事裡一般義無反顧的愛著你,我扯了個自嘲的笑,望著面前滿滿的一碟子糖炒栗子,忽然覺得了無滋味。
我站起身來,撿起黑炎傘,扭頭便準備走。
意料之中被容乾攔住,他面無表情望著我,神情慣常冷淡:“你要去哪。”
“回醫館。”我就簡答道,順便刻意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唇。
時至如今,我已失去所有和他對罵的衝動,尤其是現在,當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索了我一個吻然後和我說他愛的是別人之後,我簡直覺得多和他說一句話都反胃。
容乾自然是明白我說的‘回醫館’是什麼意思,也定然知道醫館裡有誰。他的神情跟冰一樣僵冷,儘管一言不發,可也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火了。
我冷冷甩開他的手,不願再和他廢話,提腿就往外跑。這次容乾沒有再追,大概是我他與我一樣,都覺得沒有解釋和哄勸的必要,也在這一時刻,默契的對彼此感受到了疲累與無奈,於是選擇了一同互相放手。
這本便是一場穿越時光的逃亡,也是青梅花將來未開的凋落。將錯就錯的愛,終將被束與高閣,不見天日。
我提著傘揹著他走遠,深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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