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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切。
容乾聽我說完,並未露出什麼生動的表情,一張萬年不化的冰塊臉沒有起伏。
我拿胳膊肘捅他:“你都不帶高興的嗎?夏南胤失憶了耶!武林一大公害被除,這是普天同慶奔走相告的大好事啊!”
他搖搖頭:“姑且不論失憶這事是真是假,就算真的失憶,也可能有朝一日回想起來。”
“你好悲觀啊,不能活在當下嗎?萬一他永遠都想不起來了呢?”
“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哪怕他真的失憶,也不見得會變成好人。”
“可你又怎麼知道夏南胤本來就一定是個壞人呢?人不是生下來就一肚子壞水的啊,說不定是環境所迫呢。”
“誰又曾不被環境所迫?”他認真望著我,問了一個非常有深度的問題。
我啞言了,容乾說的沒錯,一個人會走上不歸路,除了客觀因素外,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比起我們在沉思人生大道理,阿遇顯然不想參與到哲學的討論中來,他選了一個最表面的問題,開始嘲諷我:“夏南胤才剛失憶,你就開始替他說好話了,容乾數次為你出生入死,怎麼不見你對容乾好一點?”
我楞了一下,完全沒跟上阿遇的腦回路,果然在看你不爽的人眼中,你就算是呼吸也是錯的。
他見我不說話,冷哼一聲:“果然身心都是朝廷的走狗,沆瀣一氣。”
我反應過來了,開始不動聲色的回諷:“你的意思是,霓風輕也是朝廷的走狗咯?”
“你!”
容乾打斷了我們的劍拔弩張:“好了阿遇。”他又望向我:“還有,你剛才說的是風煙血雨樓?”
我點點頭:“不錯,宋魚期是這麼告訴我的。”我寫小說的時候並未寫過什麼風煙血雨樓,因而根本不知道這是何地,不過看容乾眉毛皺起的程度,他應該知道?
“風煙血雨樓……是江湖上最大的情報組織。”他淡淡說道:“我師父在世時曾叮囑過我,若非萬不得已,不要接近那股力量。”
我沉默了,容乾的師父可以算是一個相當逆天的存在,連他老人家都畏懼的事物,那是該有多可怕?
而且,上次我似乎隱約聽夏明禮提過,蘇玩是住在宮裡的,怎麼這會兒又在風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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