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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把季含秋弄丟了,他們這些人,包括他安惟白,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季家當家人的怒火就算他安惟白能承受得起,這些護工和保鏢呢?
誰都不容易。
而且,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安惟白怎麼說都對季含秋有一定感情,這種感情不能概括的稱為愛情、親情或友情,而是一種責任,若季含秋因為他的失誤而發生了什麼意外,他這輩子都會後悔歉疚。
陸樂微眼淚汪汪的看安惟白,“醫~生~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安惟白看她這幅模樣,明明氣得要死,又對她發不起火來,只好對一旁的護工大吼:“藥了,還不把藥拿過來。”
護工戰戰兢兢的把藥瓶和水杯拿過來,放在季含秋面前,放下後立刻退後,簡直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間房裡才好。
安惟白虎著臉,說:“吃藥,藥不能停。”
陸樂微扁著嘴,眨眨小鹿眼,“醫~生~好~兇~”
安惟白瞪眼。
陸樂微委委屈屈的拿起藥瓶,把藥給吃了。
放下水杯,就見陸樂微原本泫然欲泣的表情一變,怒火中燒的說:“醫生,你對那個蠢貨也太仁慈了一點兒。”
“……”安惟白頭疼的說:“含秋,你說的那個蠢貨就是你自己。”
“哼!我怎麼可能那麼蠢。”陸樂微一臉不屑,“總是喜歡裝無辜,裝可憐,自以為自己很善良,動不動就嬌弱了,可憐了,就會說‘我不是故意的’,說聲對不起就推卸責任,傷害別人還一臉‘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表情,蠢斃了。”
頓了頓,陸樂微強調:“我怎麼可能這麼蠢。”
安惟白扶額,問道:“你最近又看了什麼閒書?”
陸樂微道:“<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
安惟白:“……”
到底是誰拿這種奇葩書給她看的,別讓他知道了,不然他分分鐘把罪魁禍首分了。
“阿嚏——”片場裡,莫廣義突然打了一個老大的噴嚏,站在他身邊的副導演立刻一臉嫌棄的走開,就差在臉上寫著“病毒,離我遠一點兒”幾個大字。
莫廣義揉揉鼻子,眼睛盯著監視器,用威脅的語氣對副導演說:“你可以再走遠一點兒,最好不要回來了。”
副導演很成功的被他威脅到了,立刻狗腿的跑回來,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莫導,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莫廣義得意的“哼”了一聲,指著監視器,道:“看出什麼沒有?”
副導演湊到監視器前仔細看正在拍攝的畫面,這一幕場景就是前幾天一直不斷ng那一場,葉嫻鷗從病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另一個病人自殺了,在自殺前還把妻子和兒子給砍成一死一傷。
“這……”副導演驚奇又驚喜的看莫廣義,“莫導,任丹萱這是入戲了,看著一舉一動,分明就是葉嫻鷗。”
莫廣義點點頭,道:“她早上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只是早上被季含秋那白蓮花模樣給驚到,沒有發現。
“讓莫導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副導演說道:“早上任丹萱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她給人的感覺有些奇怪,估計那會兒她就已經入戲了。”
“聽小陳說,是季家那丫頭跟任丹萱說了什麼,沒人聽到內容,估計是跟她說角色吧。”莫廣義道:“看來那丫頭還是有點兒用的。”
聽莫廣義提到季含秋,副導演又想起了她早上那神態動作,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笑什麼?”莫廣義大為不滿,他又沒有講笑話,明明每句話都很嚴肅,笑p啊笑(╯‵□′)╯︵┻━┻
“抱歉,”副導演擺擺手,“我想起早上季小姐那做派,就忍不住想笑,莫導,請無視我。”
莫廣義:“……”
好吧,其實他也很想笑,季家那丫頭早上那作的樣子確實很好笑,不過他是嚴肅的大導演,要在演員面前維持威嚴的樣子,怎麼能隨意傻笑。
“咳咳……”莫廣義假咳兩聲,把注意力轉移到監視器上,喊了一聲:“卡——”
☆、第59章
自打任丹萱入戲以後,《第十三個我》的拍攝進度就跟火箭似的,一路飈過去,夏狂歌等其他演員也被任丹萱精湛的演技帶著入戲,莫廣義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了,從來沒有這麼爽的拍過戲,幾乎都是一條過,要是所有的演員都是這樣,那他們這些導演該少操多少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