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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你如今這般歸來,師父他定已知道你的身份。你不擔心?”莫雲洛拉著柳曼槐的手,看著這張與師妹如出一轍的臉,想要保護她的念頭油然而生。
“父親,你不用擔心我,女兒其實更擔心尊上會找你的麻煩。”柳曼槐將一些事情詳細說給莫雲洛聽,也告知了他自己內心的一些懷疑。
“你是說,你孃親她可能不是師父的女兒?”莫雲洛對此好像並不是很吃驚,“其實當年在雲山的時候,我也懷疑過。可每每一到關鍵時刻,師父又表現出對師妹的在意,我便漸漸打消了這個疑慮。”
“那時候師妹雖然不用習武,但每日學習醫術也非常辛苦。師父時常強迫她一個人去闖加持了陣法的花海,也時常往她的房裡扔些毒物,還不准我施以援手。”憶起當年,莫雲洛依然心疼柳妍嫣所受的苦。
“師妹從小就很文靜,從不會大哭大鬧,好多次暈倒在花海中,或是被毒物蜇傷在房裡,都不曾大聲呼救,要不是我放心不下,時常偷偷去看她,她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那時我就在想師父對師妹實在是太冷酷無情了,師妹是他唯一的女兒,唯一的親人,他如何捨得?可是,師父一直告訴師妹,他不能護她一生,唯有她自己變強大,才能獨善其身。我以為是我自己想多了,或許師父就是那樣的性格罷了。”
聽著莫雲洛說自己孃親幼時在雲山的事,柳曼槐有些恍惚,原來自己所經歷的當年孃親都經歷過。
“如今想來,曼槐你比你孃親更苦。師父一直說師妹的體格不好,不宜習武,所以你孃親只學了醫術,而你,從小既要習武又要學醫,真是不容易。”
莫雲洛嘆了口氣,“其實當年我和師妹都不想再做雲山的棋子,只想守著家人平靜生活。若不是當時你傷得太重,我的醫術有限,我也不會送你去雲山……”
“父親,不怪你。若是尊上有心,你不送我去,他也會尋來。這麼多年來,你也好,孃親也好,我也好,在他心裡不過是他復國的棋子,任由他擺佈。棋子的命運,自然是掌控在他手中。”
柳曼槐嘴角泛起一絲嘲諷,“尊上好算計,只要我聽命於他,父親你便會盡心為他效忠。幸好王爺他將哥哥送走,否則,以哥哥的性子,更容易被雲山利用。”
“如今將所有事情聯絡起來想想,蹊蹺的地方的確不少。若你是師父唯一的親人,他為何對你的生死如此淡漠?他一面命你取睿王爺的性命,一面要孤希給逸王爺下毒,這兩件事不管哪一件,都會賠上你的命……”莫雲洛其實心中也存了懷疑。
“在他心裡,我就是顆不太聽話的棋子,所以,可有可無。”柳曼槐淡淡一句,卻飽含心酸。自己這一路走來,與歐陽皇族的糾葛,無一不是在尊上的操縱之下。受制於人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如今你以本來面目示人,按理說他知道你還活著,應該立即尋來,為何卻按兵不動?這實在有些費思量。”
莫雲洛隱隱有些擔心,師父是個狠角色,他是否已經感覺到柳曼槐對他的懷疑,在暗中準備著什麼招數來個出其不意。
“猜不到他會做什麼,也就不必去猜,不如抓緊時間做想做的事,查清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若當初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終歸會走到決裂的那一步。好在我和王爺修煉了他師父留下的秘籍,就算真的到了那一天,也不會完全沒有贏面。”
雖然如今還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但柳曼槐心中已經基本篤定,歐陽英睿的分析應該是對的,自己和孃親不過是尊上掩人耳目的煙霧彈,他的女兒必定另有其人。
“曼槐,你和睿王爺……”莫雲洛欲言又止,停了停,換 了個說法,“看得出,睿王爺很在意你。你身上的‘情殤’之毒還要想法祛除才是,否則……”
“父親,女兒一直沒有告訴你,當初那個孩子便是王爺的……”柳曼槐這才將自己與歐陽英睿的種種簡單告訴了莫雲洛。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睿王爺他也中了‘情殤’之毒?可早已過了一年之限,他怎麼平安無事?”莫雲洛有些納悶。
“當初離開前我煉製了丹藥,將他體內的毒壓制住了,不過如今這毒快是壓不住了。”柳曼槐嘆了一聲。
莫雲洛一滯,拉過她的手腕把了把脈,眉心當即皺在了一處,“曼槐,你的毒也……”
“父親,我毒發的事千萬不要告訴王爺。這一段我一直在尋思這個事情,卻一直找不到有效的法子。”柳曼槐苦笑了一下,“但願我還來得及查明當初的真相,為孃親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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