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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一個母后的洗腳丫鬟生出來的罷了。”敖瀧月最愛用語言作為刀子攻擊人了。
可齊淡墨像是沒聽見似的,在細細品茶,她壓根不想理會這公主,鬧完之後就走人吧。
“你!齊淡墨!若不是你出現,傾哥哥就不會隨你去邊關了!”想起這個,敖瀧月開始來氣了,她一直喜愛的敖塵傾,居然為了眼這個女子,委屈去邊關駐守。
”噢?這麼說,是獨孤的錯了?”齊淡墨好笑的看著她,齊淡墨又沒用刀架在敖塵傾的脖子上威脅他去,反而是他厚著臉皮要去的罷了,這怪的了人嗎?
“廢話!哼,三日後便是母后的生辰,傾哥哥自會回來,倒時候,本宮一定不會讓傾哥哥跟你去邊關了,哼!”敖瀧月看見齊淡墨一下子蒼白的臉,得意洋洋的說。
什麼?他會回來嗎?
也對,早晚都有做個了斷。
平靜一下子掩蓋住她的慌亂,倒茶,品茶。
這個齊淡墨剛剛不是臉都白的嗎,怎麼現在沒有任何表情的呢?
敖瀧月打量著眼前這位白衣女子,感到一股強烈的疏遠感,那女子,正高傲地坐在自己面前不動聲色飲茶,完全無視了她的權威。
”大膽!居然敢對本宮無禮。”敖瀧月心一橫,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這兩兄妹,怎麼就那麼愛搶人家的茶杯呢,不過她忍得敖塵傾卻忍不得敖瀧月啊。
“啊——!”一聲尖叫,引起了外面的奴才的注意,紛紛跑向房內,都大驚。
夾雜著一大束青絲落下,敖瀧月的頭髮居然被齊淡墨一劍砍下一半,玉簪什麼的更是遍地都是。
頭髮,是一位女子的象徵,發美代表著人的美,如今,瀧月公主的一大半頭髮被齊淡墨一刀砍下,那麼長,得要留出多久,估計到瀧月出嫁時,都還未長好吧。
“你這個賤人!”瀧月公主向齊淡墨撲去,又是一束青絲落下,現在,敖瀧月的長髮,都被齊淡墨兩刀砍去。
“獨孤不知,下一刀,會不會是公主的心脈之處。言外之意就是:你識相的話就走人,別逼我一劍殺了你。
後來,敖瀧月是被那些奴婢架下去的,他們一個兩個無一不畏懼那名女子,冷豔又高傲的女子。
晚上,敖瀧來了,不用想也是興師問罪,不過,他會她罰她嗎?
答案就是不會。
拿一個對江山有利的人處罰,誰會如此愚蠢?
“淡墨啊,年少輕狂可對你不利啊。”敖瀧語重心長地說。
到底是對她不利,還是江山。
“是。”齊淡墨也不想爭辯什麼,他愛說什麼是什麼,就算他說現在的月亮就是太陽,她也不會去爭辯。
“那獨孤先去休息,恭送皇上。”齊淡墨轉身,走向床榻。
皇上只好無奈的離開,這固執的性子,怎麼還是改不了。
三日後。
敖塵傾總算及時剛回來,剛把東西放好,居然在湖邊看見那熟悉的身影,她怎麼會在這!
敖塵傾歡天喜地的跑過去,一把抱住齊淡墨。
齊淡墨剛想動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輕薄齊淡墨,活膩了吧,不過,這淡淡的青草香,她是最熟悉不過了——敖塵傾!
他回來了!
“小墨墨,塵傾好想你啊。”但敖塵傾想起那張紙,又驚又惱,決定若讓他遇到齊淡墨,一定要好好懲罰她。
於是,他抱緊了些,把頭埋在她的脖間。
“齊淡墨,誰允許你擅自離開本王了?”敖塵傾咬牙切齒的說,字是從牙縫裡吐出來的,自從他收了那信之後,他整夜不眠,茶飯不吃,整個人都萎了。
於是,他趕緊回來,一是要參加母后的生辰,二是要找她討個解釋。
“欺君之罪,可是死罪。”
“獨孤知罪,獨孤死前想做完一件未了的事,做完後,獨孤自願受死。”齊淡墨閉上眼,不掙脫他的懷抱。
她連手也動不了,怎麼掙脫,要不然,你試試看。
“誰讓你死了!”敖塵傾怎會捨得她死?
“此罪……”齊淡墨不解地看著他。
“若是淡墨為我下廚,此罪可免。”敖塵傾狡猾的說,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那獨孤寧願去死。”打死也不要給這隻會臭屁的傢伙下廚,侮辱也。
“你!你怎麼一點都不識趣。”敖塵傾氣結,難不成這就是所說的智商高情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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