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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萱慢慢的走在小道上,看著兩邊的風景。春日正好,花朵盛放,院子裡生氣勃勃,看著就讓人舒心。幾個小丫頭正圍著花,嘰嘰喳喳的說話。見她過來,靜下聲來,行禮。沈玉萱點點頭朝著涼亭的方向走去,待她走過去,幾人又湊在一起嘀咕著什麼,沈玉萱沒有回頭。到了涼亭,雲嵐和雲菊兩人將墊子放好,沈玉萱坐在靠邊的地方,低頭看著湖裡的魚,偶爾將魚食灑在水裡,看著魚兒吃掉。
沈玉萱正好心情的喂著魚,雲霜帶著大丫過來了。大丫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顯得頗為忐忑,還有些緊張。繼續把魚食扔到水裡,漫不經心的說“大丫或是李晴,有什麼事麼?”
大丫身子一顫,雙手抓著衣角,李晴,她有多久沒聽到了,久到她差點忘了,她還叫李晴。想到家人的死,她心裡一痛。娘和姐姐說過,不許她報仇,要她好好活著。可是她怎麼能忘了那一切,那夜的火光,母親絕望的臉,弟妹的抽泣,姐姐的拼死保護。她怎麼能安心的活著,什麼都不去做。算了,大不了一死,她靜了靜心跪下來說“李晴給小姐磕頭。”
沈玉萱看著她,淡淡的說“起來說話吧。”
李晴跪著沒有起身,她輕聲說“小姐,我父親李海是木樑城的駐軍把總,四年前死在了與匈奴的對戰中,三年前,我們家裡起了火,除了我之外,全都死了。”
沈玉萱說“我知道。”
李晴說“小姐,我家人的死不是意外。”
沈玉萱看她一臉痛苦,嘆了口氣問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李晴顫著聲音說“是我姐姐把我藏在水缸裡,我躲了七天才敢出來。”
沈玉萱說“既然不是意外,那你知道兇手?”
李晴點點頭,眼裡佈滿恨意“是上官濤。”
沈玉萱心裡一跳,面上平靜的問“你說是誰?”
李晴說“是上官濤!”
沈玉萱挑著眉,平靜的問“你確定?”
李晴說“是上官濤!我確定”
沈玉萱一陣沉吟,上官家的。她說“上官濤出身武閥世家,他無緣無故怎麼會去為難一個駐軍把總,還把你全家都殺了。”
李晴恨聲說道“我父親撞見他私通匈奴,還能不被滅口。”
沈玉萱猛的鬆開手,手裡的魚食掉下來,她緊緊的攥著帕子,聲音平靜的問道“私通匈奴?你父親確定?要知道,這關係重大,上官家也不是好惹的。”
李晴尖聲說“不會錯的,小姐,我父親就因為發現了他的事,才被故意派到危險的地方,又被拖延了回城的時間,算上我父親在內,死了二十人,他怎麼就不怕遭報應。”她猛的磕頭,幾下頭上就流出了血,嘴上不住的說著“小姐,我們一家死的冤枉啊,我弟弟只有兩歲,他還什麼都不懂,求小姐幫幫我們吧,我給小姐做牛做馬,我會報答小姐的。”
沈玉萱見她情緒激動,連忙說“雲霜,快扶起她。”
見她慘兮兮的樣子,沈玉萱說“雲霜帶她收拾一下再說吧。”
雲霜帶著李晴下去了,沈玉萱覺得有些頭疼,她怎麼老碰著這種事呢。見她一副苦惱的樣子,雲嵐說道“上官家沒道理勾結匈奴啊,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何況宮裡還有二皇子和貴妃娘娘在。”
沈玉萱說“上官濤不是上官家,不過話說,那些盯著上官家的怎麼就沒發現,這麼好的把柄。”
雲嵐說“上官濤,是庶子吧。”
沈玉萱點點頭說“還是比較得寵的庶子,嫡子皆是雙字。他到是膽子不小。也不怕連累了全族。”
雲嵐說“主子確定這李晴說的是真的?”
沈玉萱說“應該是真的,看來又要辛苦劉管家了。”
雲嵐說“主子,要不要多派些人啊。”
沈玉萱說“我打算讓雲逸跟著去一趟,木樑城的勢力複雜,這事情又過去那麼久了,就是有痕跡,也抹平了,不過也不用全都查清楚,只要能確定就行了。確定了之後,這事情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舅舅定會派人料理的。”
正說著,雲霜把李晴帶過來,收拾過後,臉色透著一股子蒼白,眼睛紅腫著,額頭的傷處也上了藥包紮了起來。看似平靜了下來,神情卻有著抹不去的悲傷。也是,滅門之禍,只怕會記著一輩子。她走過來跪下說“小姐,我父親撞見上官濤賣糧給匈奴。”
沈玉萱皺著眉道“賣糧食?這可不是一個人能做的事情,肯定是牽連甚廣,不會只有你父親發現啊?這事是你父親親口說的?”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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