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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已是不奢望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兒能夠平平安安。說來這是你第二次救我孩子的性命了,謝謝你,舞兒!”
歐陽舞回握住趙氏的雙手,心裡不禁浮現起一絲悲哀。古代的女子啊,以丈夫為天,趙敏萱這樣的灑脫的女子總也擺脫不了被囚禁於後院的牢籠,與一堆女人爭鋒相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趙敏萱這樣的性子,又或許是她是看不慣柳氏那樣的白蓮花。她輕聲道:“怎的這般客氣,你只管安心養胎便是。”
趙氏神色稍稍舒展,笑了笑。
歐陽舞見她說了些話,臉上露出疲倦,便喚了映月過來:“服侍皇妃用了午膳,喝了藥後再睡。”
“是!”
歐陽舞從房內出來便聽到夜非離柔聲道:“柔兒,你若再不起來,我可要生氣了。”
說完自己起了身,負手站在一旁做生氣狀,歐陽舞此時正好開啟門,看到這個樣子都覺得有點被雷到了。她這才發現柳氏居然還跪在門口,她似是見到歐陽舞出來,身體挺得直直的。她還在哭泣著,眼淚還在流著,只不過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歐陽舞看著她,全身只著了件白色的素衣,素衣的下襬散佈著點點紅梅,樣式很是特別,整個人雖然素淨,卻不失婉約大方,臉上略脂粉黛,剛剛哭過的紅腫雙眼更顯得整個人楚楚可憐。
歐陽舞不禁想到,她這個樣子不僅可以打動男人,連她這個女人都要被打動了。
柳氏見到歐陽舞,忙道:“姐姐如何了?”
歐陽舞的目光輕輕一瞟,眉梢輕挑,道:“已無礙。”
柳氏聞言臉上頓時鬆了口氣,歐陽舞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不甘。
夜非離抬起袖子輕輕的拭了拭柳氏那小巧的臉龐,將她扶起,安慰道:“你看,我說沒事吧,就你瞎擔心。”
柳氏緩緩抬頭,不贊同的道:“王爺怎可這般說法,姐姐是因為我才氣急了,若是姐姐肚中的孩子不保了,柔兒怎麼對的起王爺?”
夜非離見柳氏說的如此貼心,心裡很是感動,便開口道:“柔兒何錯只有,若真是出了那事,也是她自找的。”
柳氏又是抽泣起來,一邊搖頭一邊哽咽道:“若不是柔兒一時衝動,說出了姐姐那日的事情,姐姐也不會如此生氣,我這便去跟姐姐請罪。”說完便想往屋內走去。
站在門前的歐陽舞冷眼看著這兩人上演的戲碼,見柳氏想進屋,便道:“敏萱剛剛吃了藥才入睡,還是莫要打擾她吧。”
夜非離也已追上柳氏,拉著她,還是用誘哄的語氣,可聽在歐陽舞的耳中竟覺得尤為刺耳:“本就不是你的錯,為何要跟她請罪,沒想到她是那般的妒婦,既是她做的事情,那便該自己承擔責任。”
夜非離說著一臉的大義凌然。
柳氏心內竊喜,臉上卻依舊愧疚愁苦,想了想道:“既然姐姐已經休息,那便改日吧。”
說著又看著歐陽舞道:“今日謝謝二王妃了,若不是王妃,姐姐今日怕是……”
她說著竟又抽泣起來。
同樣的話,剛剛趙氏說的時候歐陽舞只覺心內柔軟,如今這柳氏再一說,只覺她虛偽非常,再看一旁的夜非離,正滿臉心疼的看著柳氏,這般全然的向著這柳氏,對趙氏卻是那般不聞不問,更是惡言相向。
歐陽舞更是替趙氏不值,這樣的男子,怎麼能配得上那般颯爽的女子。
趙氏如今已經不再奢望他的愛,可不能抹去她初為少女時,對這個男人的全身心投入,不值啊,不值。歐陽舞打心裡看不起夜非離,她突然又想起夜重華來,若是他身邊也有一個這樣柔弱的女子,她又何以自處,不,不能想了,一想起這個,她的心裡居然酸澀得厲害。
歐陽舞望著柳氏這朵白蓮花,絕美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疏離,她開口道:“我與敏萱本就是好姐妹,自是會護她周全,敏萱現已經無大礙,我便先行回府了。你們且告訴她,好好將養著,我會經常來看她的。”
歐陽舞在這裡看了一出狗血劇,只覺得無語噁心至極。
說完便不再理會眼前的兩人,輕輕撫了撫裙子,泰然離去。這柳氏看似柔弱,卻也不是個簡單的,不過並不需要自己動手。趙敏萱以前是不爭,可如今她有了孩子,她便遇鋼則強,等到趙敏萱安然生下腹中的孩子,那般能幹的女子,這柳氏豈是對手?
歐陽舞之前陪伴趙氏,只用了些點心,如今腹中飢腸轆轆,便想四處走走看看是否能先尋些吃食。歐陽舞想起前些天看過的書,書中提及到了西陵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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