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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力敵?
“男女授受不親,還望表哥自重。”歐陽舞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丟下孫耀陽率先過去了。她如何不明白孫耀陽的心思?他這是為歐陽盈他們抱不平呢,這是要打壓她找回場子呢,若是她這次退縮了,下回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么蛾子,倒不如現在光明正大地擋回去。
難道她歐陽舞還怕了誰不曾?
“五妹妹好膽量,好氣魄,哥哥我佩服的緊呢。”孫耀陽眯著桃花眼湊近歐陽舞跟前。
“只不知道表哥您有何指教呢?”歐陽舞不動聲色,微微揚眉。既不主動也不退縮,不卑不亢,從容自若。光是這份氣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淮安王看著眼前恍若脫胎換骨般的歐陽舞,不由地微微蹙眉。歐陽舞不是花痴草包、不學無術、不知廉恥的麼?他怎麼從不知道,從前白痴般纏著他的女人竟然能輕易化解歐陽盈的誣陷,還將歐陽袖牽扯進去,甚至還讓那兩姐妹反目成仇?
淮安王心中驚疑不定,一雙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歐陽舞,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花來。
然而,原本對他痴纏爛打的歐陽舞如今卻對他不屑一顧,連個眼角都不瞥他,直接當他空氣般無視掉了。這般待遇,讓淮安王惱怒之餘又有一絲別樣的情緒盎然滋生,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孫耀陽本就是四九城裡的紈絝,無惡不作,無所不為,現如今他一心想為那兩姐妹找回場子,哪裡還顧什麼臉面?只見他陰陰一笑,一隻腳踏在圓凳上,居高臨下望著歐陽舞,眼底閃著誘惑的流氣:“多日不見,今日見著五妹妹,怎麼覺著五妹妹越發好看了?既然淮安王不要你,怎麼樣,跟了哥哥我吧?”
果然是被寵壞了的紈絝,輕薄的話如吃飯喝水般簡單。
見妹妹被表弟調戲,原本做哥哥的不是應該跳出來維護嗎?歐陽舞眼角瞥向歐陽軒,卻只見他對著歐陽盈吩咐著什麼,後者一個勁地點頭,兩人說的起勁,似乎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呢。
歐陽舞本就沒指望那個哥哥,她冷冷一笑,“孫耀陽,你想做什麼?不妨劃下道來,佔言語上的便宜,有意思麼?”
“爽快!”孫耀陽撫掌而笑,“哥哥我就喜歡爽快的,夠勁,夠辣!”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妹妹我就先告辭了!”歐陽舞怕再坐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動手將他全身的骨頭都給拆了,所以為了孫耀陽的生命安全,她告辭離去是最好的方式。
然而,孫耀陽又豈會那麼容易讓她離開?
“別介,五妹妹,你就這麼走了?那哥哥我多沒面子啊?”孫耀陽一拍掌,頓時上來四個婀娜多姿的美婢,她們每個人手中都舉著一個紅漆托盤,托盤上穩穩放著兩隻海碗。
海碗中水光瀲瀲,一股濃烈的酒氣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一行八個海碗在桌上擺好,四個美婢依次告退。
八個海碗中盛滿了燒刀子,隔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味道濃烈的幾乎要將人燻倒。歐陽舞暗中腹誹,原本她還打算做烈酒的生意呢,現在看來卻是不成了。
沒等歐陽舞腹誹完,卻見對面的孫耀陽笑得陰險而詭異,“五妹妹,這酒如何?你可別小瞧了這酒,這可是我爹爹從漠北尋來的釀酒秘方秘密釀製而成,旁人想嘗還沒機會呢。”
歐陽舞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孫耀陽笑的不懷好意,“五妹妹,今日這酒算哥哥我送你的,不算強人所難吧?”
八海碗,足足八斤的烈酒,要她一口氣給喝下去,這還叫不算強人所難,那什麼叫強人所難?歐陽舞似笑非笑的目光掃視周圍,歐陽軒避過她的視線,歐陽盈笑得幸災樂禍,歐陽袖面露不忍眼底卻盈滿嘲諷,至於淮安王……這位曾經親手將歐陽舞推入地獄的男人,歐陽舞讀懂了什麼叫做冷漠。
“憑什麼?”歐陽舞嘴角彎起一抹淺笑,不鬧不怒地看向孫耀陽。憑什麼他要她喝,她就得喝?
“五妹妹,你信不信,如若你不喝這酒,明日會有一抬花轎將你從側門接近孫府?”孫耀陽眼底閃過一絲陰狠,面容狠厲毒辣,他不是在說笑,眼神格外的認真。
這是在威脅了?歐陽舞完全相信,若是孫耀陽提出這個要求的後果。
一抬花轎抬進側門,只是為妾而不是做妻,孫氏巴不得如此做,哪裡會阻攔?
以歐陽舞的名聲,有人抬去做妾,想必她那尚未謀面的父親大人也會很高興甩了她這個包袱吧?
歐陽舞鳳眸微眯,眼底閃過一道寒光,速度快的沒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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