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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這種人還留著幹嘛?直接亂棍打死不就行了,司禮監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黃錦即便已經料到了皇上聽了他的話會發怒,也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生氣,心中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平復下來,接著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那位……那位宮女容貌上有些不一般。”
有時候說話就是這樣,明明全是事實,不過順序稍微調一調就會展現出完全不同的內涵。若是先說容貌再說她四處探聽訊息,皇上一定只是會認為她野心大,想往後宮爬,可現在順序一顛倒……
朱厚熜聽了這話,心中更加驚異,這是還要憑藉容貌混到自己身邊打探更多訊息嗎?馬上就在心中將此人打成了細作。於是更加生氣:“簡直是糊塗。這種人就更不能留了。”想了想又說了一句:“你去通知陸炳,撬開她的嘴,朕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黃錦領命下去,擦了擦頭上的汗,覺得皇上的龍威真是越來越盛了。
這日清晨,這些人還在練習怎麼走路呢,儲秀宮就被一位身著飛魚服的大人領著一堆人馬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嚴實。
領頭之人想著都督下下來捉細作的命令出了一頭冷汗,細作啊,現在北面和沿海都在打仗呢,居然有細作混到了皇宮之中,稍有閃失這趟差沒辦好,他也不用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東廠之人先闖了進去,負責管理她們的徐公公立刻跑了過來請安。
領頭之人一抬手不跟他廢話直接問道:“帶本官去找顧苓之。”
那位徐公公利落的站了起來,讓人帶路去了上課的偏殿。
顧苓之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捂了嘴拖走了。
全儲秀宮的人都嚇得臉色慘白,開啟的宮門外人影綽綽,不難看到那些大人們身上的佩刀,裡面的這些人也和她們這些日子見到的公公不一樣,一臉肅殺,像是隨時要要了她們的命似得。
這幫人來得快走的也快,不過一會兒,裡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散了個一乾二淨。
徐公公自己心中都還七上八下的,看著一院子人的臉更是氣悶,沒好氣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回去學規矩,今日有誰學不好板子伺候。”聲音剛落,院子裡的人就全散了。
陸炳接到訊息說宮裡有細作,自己也嚇著了。等人拿來了,他乾脆自己親自審問。要知道他進錦衣衛南鎮府司乾的第一項工作就是將裡面所有的案子重新審了一邊,將堆陳十幾年的冤假錯案全部給解決了一遍,所以審人他絕對是全部門的人裡最牛的一個。
顧苓之昨天晚上還作著成為妃嬪甚至是皇后的夢呢,今天一大清早還沒用膳就被拖到這個陰暗潮溼的小黑屋來了,嚇得花容失色。
陸炳特務工作幹久了,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直接陰沉的開口:“說,誰派你進宮的?”
顧苓之一驚,難道叔父暴露了?
陸炳什麼人,一看她神色有些虛就知道確有問題,心下確定這人確是細作無疑。
於是更加駭人的開口:“老實交代,否則就要上刑了。”
顧苓之心想叔父是當朝禮部尚書呢,她也是學過的,叔父在禮部尚書這位置上過不了多久就能進內閣了,他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於是強自鎮定的說道:“民女……民女不知大人在說什麼。”
陸炳冷笑,覺得自己不上刑是套不出什麼話來了,直接朝下面的助手揚了揚頭。
顧苓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有人開始解她的衣服。顧苓之大驚之下高呼救命,她是要成為皇上的女人,衣服真被解了就失節了,哪裡還有上位的機會?
陸炳說道:“繼續。”
顧苓之上面的短衫被從下面解開露出了肋骨的部分,此時有人拿了刀尖指向她的肋骨。
陸炳這才問道:“到底說不說。誰派你進宮的?”
顧苓之嚇得眼淚直往下掉高喊:“我說我說,是嚴嵩,禮部尚書嚴嵩。”
饒是一屋子錦衣衛知曉的事多了,聽到這答案還是驚掉了下巴,連拿刀的那位都手一滑,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
☆、全劇終
顧苓之供出嚴嵩顯然沒讓她好過多少;沒頭沒尾的,任憑她一句話就定了禮部尚書的罪,那大明的秩序要混亂到何種地步?
因此陸炳只吃驚了一瞬,就揮手示意手下繼續上刑,聲音依舊陰冷:“你可知誣陷大臣是何罪?本官看你不受刑是不會老實交代了。”
顧苓之只覺得自己的琵琶骨疼到牽扯的全身都在發抖;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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