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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乾清宮,此後曹洛瑩一直在乾清宮伴駕沒有離開,她是光聽動靜就知道的。後來半夜皇上走的時候並沒有啟用儀仗,宮裡下鑰了,深更半夜的再有唱和,這大內若是真有什麼心懷不軌的人,這樣做不是直接將皇上暴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嗎。
因此不同於昨日只是妃嬪之間的捏酸吃醋,今天皇后單獨將曹洛瑩留了下來出言敲打了她幾句:“曹婕妤,皇上聖體關乎社稷江山,你身為後宮妃嬪,自然應當將此放在第一位,不要萬事可著皇上的性子來,更不要故意做出一些事來擾了皇上休息。”
曹洛瑩被她說得面紅耳赤,皇后這話就差沒指著她鼻子大罵狐狸精說她勾引皇上了。
皇后又接著說了她一會兒,才將人放走。看著曹洛瑩躬身退出坤寧宮才覺得心中的怒火稍減。
曹洛瑩坐在轎子上都還覺得臉燒得慌,但真讓她照著皇后剛剛暗示她的勸諫皇上雨露均霑?她才不幹呢,當年她才入宮的時候被丟在鹹福宮獨自過了兩個月,也沒見哪位“賢德”的娘娘勸勸皇上分自己一點雨露啊。
後宮的這些妃嬪們很快就不用操心皇上雨露均霑的問題了,因為皇上又一次停了宣召。張璁雖然醒了,卻還動彈不得一直躺床上休息呢。又進入了年關,朱厚熜每日忙的腳不沾地的,別說臨幸妃嬪了,他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
這日將開春後科舉之事商議完了之後,朱厚熜才放了下面的幾位大臣回去,他這才算是徹底清閒了下來。
一旁黃錦看他已經停了筆,才上前:“皇上,現在是否要傳膳?”
朱厚熜點了頭,黃錦才例行公事的問了句:“敬事房的人已經在外面候著了,皇上可要翻牌?”這話從上元節過後每日都要問一遍的,只是前幾日皇上忙於科考之事都回了。
朱厚熜連軸轉了快一個月,此時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來,想著張璁暈倒那日自己被打斷的好事,擺了擺手:“宣曹婕妤。”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傳曹婕妤過來陪朕用膳。”
皇上一直忙於公務,曹洛瑩也就閒了下來,想到皇上之前說要考校自己功課,也不敢偷懶,每日裡抱著那些玄而又玄的書雲山霧裡的讀著,反正不管她學的怎麼樣吧,功夫是下足了,讓皇上挑不出錯來就成。
這日正看的兩眼都泛起了蚊香呢,乾清宮的人宣她過去伴駕。
曹洛瑩本來還想打扮一二,聽了皇上讓自己過去吃飯也就顧不上了。她哪有膽子讓皇上捱餓等自己呢。
於是朱厚熜沒等多久,曹洛瑩就到了。
看著她裹得跟個球似得,朱厚熜一下就笑了。
乾清宮到處都燒著地龍呢,曹洛瑩一進去就熱了,臉頰紅撲撲的,在朱厚熜看來可招人,想上去咬一口,又顧忌著偏殿裡到處都站的是人呢,他自己是不在乎的,但如此一來未免讓人看輕了曹洛瑩,所以只是笑著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外面在飄雪,曹洛瑩是全身武裝著來的,這會兒直接就被領進了偏殿等著用膳,也脫不了外面的襖子了,坐在屋裡只覺得渾身燥熱。
兩人一個一直被勾的心癢癢的,另一個只盼著快點吃完讓自己去換衣服,於是一頓晚膳用的奇快。
朱厚熜心裡還挺盪漾的,心想曹洛瑩今天這麼快就停了筷子,看來是因為太久沒召她,這是想自己了。
曹洛瑩原本只是穿多了身上熱,後來就變成腦子也熱的要冒煙了。
被折騰到大半夜,模模糊糊的聽到皇上在耳邊說著:“乖乖,為朕生個皇子。”曹洛瑩心裡傲嬌的想生孩子可疼了,不想生,手臂卻越發收緊環住了他。朱厚熜卻似是被這個動作鼓勵了一般呼吸愈發的粗重了。
他會突然想要孩子也是受刺激了,張璁前些日子還中氣十足的成天跟守舊派幹仗呢,突然就暈過去了,再想到當年堅定的支援自己與張太后一派斗的桂萼早已病逝,徒餘張璁一人今日又因為身體原因上摺子請求致仕回家。今日一直在感嘆世事無常,他卻連個子嗣都沒有,難道真要像之前前朝上的摺子那般從堂兄弟處過繼一子?
怎麼可能?
老朱家的天下既然到了他手裡,就沒有再流落到旁的分支中的可能。
此後曹洛瑩常常伴駕在皇上左右,她都快無顏進乾清宮了,皇上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可能是之前自己生病加那位張首輔生病太久把他憋狠了?經常不分場合時間的就拉著她胡天胡地,她總覺得乾清宮的內侍們都在背後笑話她呢。
四月初四宮中慣例,是要賞牡丹品芍藥的。
曹洛瑩的萬安宮一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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