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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洛瑩聽著趙忠在旁邊跟自己學今日去了膳房裡面的小太監態度有多麼好,心中感嘆自己就算是為了一飽口腹之慾也要挖空心思的討皇上好啊。
晚上躺在床上細細思索自己還有什麼能打動皇上的地方,許是前一晚卻是累著了,腦子裡轉了還沒兩圈呢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朱厚熜剛剛看完今日內閣送來的票籤,黃錦就上前稟報今日的齎牌送來了,朱厚熜點了點頭讓人進來。
一個小太監佝僂著腰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雙手將托盤舉的與頭齊平端在朱厚熜的眼前,其他所有人都同這小太監一般恨不得把頭遞到地去。
當今聖上獨斷綱常,自小也是聽著八虎的故事長大的,所以對他們這些內侍格外嚴厲,不說處理公務的時候他們要是膽敢張望會直接拖出去杖斃,就是這挑齎牌的時候他們稍有異動也免不了一頓毒打,此前發現過有人用這方法向後宮販賣訊息讓一些宮妃得以窺伺帝蹤,不光將整個乾清宮的內侍都換了一遍血,連後宮都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洗。
不說自大明朝以來,太。祖立下的規矩,後宮自來是從民間採選良家女,避免了前朝外戚的隱患,將前朝與後宮完全隔離開來,對今上來說,哪怕是從當朝大臣們家裡挑選適齡女子呢,他也不會因著顧忌後宮妃嬪的家世對她們一些事睜隻眼閉隻眼,早在嘉靖三年二百多個官員在左順門哭鬧時,今上就直接派了錦衣衛將他們所有人廷杖,直接打死十六人,其餘主要鬧事的人包括內閣首輔楊廷和之子全部捉拿下獄,經此一事皇上算是在前朝和後宮都樹立了絕對的威嚴。
朱厚熜瞅了一眼,包括黃錦在內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低頭站著,覺得滿意,這才漫不經心的看起了托盤上的齎牌,看到排在首位的德嬪的牌子,心中嗤笑,皇后當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手伸到前朝管起張家外戚的事才沒幾天,又插手管起自己寵幸起誰來了,想要裁撤其他妃嬪的齎牌,自己一句不準這邊德嬪的牌子不就老老實實的每日都出現?
目光只在德嬪的牌子上停留了一下就繼續往後看,結果看了三排都還沒找到昨日那個小丫頭的牌子,有些不耐煩:“曹貴人的牌子呢?”
小太監戰戰兢兢的指著倒數第二排中間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朱厚熜一腳踹了過去,小太監一下子就摔倒了地上,手上的托盤也掉在了地上,裡面的齎牌散落了一地:“混賬東西,為何將曹貴人的牌子放那麼後?”
下太監嚇得直磕頭:“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心中後悔怎麼今日就輪到了自己值班送閱這些齎牌。
雖然皇上翻閱牌子的時候他們這些人不敢看,但還是有辦法從中撈油水的,宮中妃嬪大幾十人,皇上哪能在翻牌子的時候從頭挑到尾再選出侍寢的人,略略掃過兩排之後就能定下晚上伺候的人了。
因此敬事房從掌印太監到寫字太監都能從中撈撈油水,這牌子是按照品階排的,這宮中高位的妃嬪一共就只有十四人,齎牌一排十個,因此後面的就是他們可以操作的了,對這宮中得寵和掌權的妃嬪他們也常常用這種小手段進行討好,今日便是因為皇后的交代和厚賞,總理太監將曹貴人和林選侍的牌子調換了一下,卻沒想到皇上在翻牌之前心中就早有成算,此舉惹得他大發雷霆。
朱厚熜被他磕頭的砰砰聲惹得煩躁,直接向黃錦使了個眼色,黃錦便和另外幾個內侍一起將他的嘴一堵拖了出去,自然不會在乾清宮外對他懲罰,免得擾了皇上,一路將他拖到遠處一方無人的院子直接就地正法了,草蓆潦草一包,便有侍衛將其屍體帶出去處理了。
其實這小太監也是倒黴,朱厚熜純粹是心情不好故意找茬罷了,今日他下朝之後興沖沖的找夏言交前幾天讓他寫的青詞,結果這傢伙竟然說還沒寫完,讓自己再等幾天。
朱厚熜憋了一肚子氣回來,夏言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皇帝的稿子都敢拖,無奈這朝中文官眾多,能寫出讓朱厚熜滿意的青詞的卻只有夏言,所以就算生氣也只能忍了,可這口氣雖然忍下了,但憋在心裡也不好受啊。
原本想著昨天晚上被那小丫頭刺激的有些過了,今日準備好好休息修養一天的,結果之前一忙把這事給忘了,等忙完了公事,黃錦就跟他說今日的齎牌已經送來了,原本他也就是隨意看看,還沒決定今晚要讓人侍寢呢,結果就是隨意看看,看了半天,除了前面幾個後面的一個人都沒印象,這才發了怒,一腳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