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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嗎？眼前的人，她應該信嗎？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說？她有什麼可讓人惦記的東西？還是她真的……

但緊接著，她就發現了一件極其重要的，她早該注意卻直到現在才發現的事件。

“你是人是鬼！”武子力不由向後退了幾步，手不由握住胸前掛著的一串佛珠。

“為什麼這麼問？”道濟左右看了看，有影子嘛。

“影子可以變出來，你的衣服和鞋都沒溼，雨點可是直接穿過你落在地上的，趕快回你的世界去，否則，對你不客氣。”

“唉！”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道濟有些鬱悶，他最討厭向別人解釋這種事情了，明明咱是羅漢，卻非鬧得跟鬼魂似的。

“我是羅漢，你看。”他抬手，一道金色的佛印從他掌中浮起，緩緩飄向武子力的頭頂，輕輕化作點點金光落於她全身。

武子力看著點點金光，似乎很久的某一天，她也曾看過這樣的情景，只是，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好溫暖的感覺。”她喃喃著，輕閉上了眼睛。

“果然。”道濟輕嘆一聲，她果然已經沒有了佛光，僅僅只這一點佛光就讓她如此的幸福，這幾百年來，她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連自己的幸福也搭進去，真的值得嗎？

他輕揮了下扇子，武子力軟軟的跌進他的懷中，他抬眸，遠處，一個女人正緩步而來。

“是你？”

“沒錯，是我，果然，真的是你，你們還是找到她了。”

“這幾百年，你竟一直在守著她。”

“她值得，當年的回頭崖下，如果沒有她，也就沒有了我。”

“如此，為她而毀了自己千年的修為，也讓她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真的值得？”

“我這條命是她的，她的心願，我一定會幫她完成。”

“哪怕魂飛魄散？”

“是。”

“如她恢復記憶，你覺得她還會快樂嗎？”

“我不會讓她記得我的。”

“你們一樣，都有太多執念放不下。”

“你呢？如果你沒有執念，何必來找她，不過一個詛咒而已，你不在意，能如你何？”

“我，”忽的，一道殺氣撲面而來，道濟抬頭，只道一片黑影向他們撲來。

“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