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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十四最討厭別人管自己了,她做事全憑喜好,再說自己這世的父親和哥哥都被捲入朝堂,她必須留一手保他們周全,帝王都是無情的,相信的只有自己。
自己當丞相,又有那天下第一商的身份擋在那兒,她可以為家人撐起一片天,幫助宮長兮登上帝位後,她就會帶著全家辭官回家,逍遙江湖。
女子眸底飄渺不定,思緒萬千,昔如晦好看的眼眸有些受傷,雖然她那般說,但自己卻覺得理由沒有那般的簡單。
“你放心,我只當宮天明在位時的丞相,至於之後的,我不願意誰能阻撓我?”雖然話有些狂妄,但是昔如晦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說她丞相的官位只到宮天明退位時,之後她還是那個逍遙愜意的天下第一商。
這一定程度上是在安慰他,昔如晦迷人的臉上頓時綻放出桃花朵朵的笑容來,她還是關心在意他的,不是嗎?
注意到男子那風騷的笑容,還有那眸底消失的失落,卿十四嫌棄的瞪了他一眼,抬起的臉上,唇角微微的勾起。
白色的衣角從門口滑過,寒眸眯起,轉身向來時的方向走去。宮長兮本來想來看看某人為何還未回來用膳,等不及的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房頂上兩個天人之姿的人並肩賞景的畫面。
刺痛了他的雙眼,胸口有些刺痛,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握成拳,眸底的寒冷掩蓋了方才的情緒,讓人看不真切。
之後,卿十四二人在輕磊的帶領下來到了她原本的園子,房間裡,一桌子的菜未動分毫,一白衣男子滿身的酒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寒氣四溢,四周方圓百里的生物都不覺的打了一個寒顫,這頓,宮長兮未說一字,只不過在接觸到眼前昔如晦對著某人情意綿綿笑的時候,那手中的酒杯一個個的犧牲了。
一頓飯下來,氣氛有些壓抑,最後在某風騷男念念不捨一步三回頭的目光下,房中被收拾乾淨,門也被關好了,房中只剩卿十四和宮長兮兩人。
氣氛有些尷尬,卿十四不知這男人又在氣什麼,但還是小心為好,誰想死對吧!
宮長兮也不說話,就低著頭品著手中的清茶,那是醒酒茶,方才冷天端上來的,緊抓了一下大腿,卿十四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抬頭說道:“方才來時,葉某與天莊主請辭了,明天我們就離開山莊。”
“嗯。”簡單的一個字從男子鼻腔裡發了出來,之後便沒有任何的回應了。
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卿十四抬手指了指一旁地上的被褥,開口道:“要是王爺……”
“宮長兮!”男子突然插了進來。
卿十四頓了頓,明白了過來,接道:“呵呵……要是你沒有其他的吩咐,那我就去睡的,明天還要趕路,你……也早點休息吧!”
見男子並未有任何的反應,卿十四隻當他是預設了,她現在困得要死,是沾被就睡的那種,起身快速的走到了地上簡單鋪著的被褥旁,剛準備翻身躺下,那邊低頭喝茶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嗓音低沉道:“你睡床吧!”
咦?這意思是說,她可以不用睡地上,鳳眸疑惑的看向對面的男子,他說完後又是那副低頭品茶的模樣,讓人無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既然有人這麼說了,她也不會虐待自己的身體,地上多冷啊,對身體不好,即使她有內功護體。便宜不佔白不佔,就這樣,某人毫不客氣的倒頭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閉,半響,從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節骨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盞,男子抬起頭來望向對面床上揹著身子纖細的身影,寒眸劃過一絲溫柔,唇角微勾,高大的身子向床邊走去。
黑色的靴子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邊,那寬肩窄腰的身子就著那床外測的位置躺了下來,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白色的衣袖向後一揮,房中頓時漆黑下來。
緊靠著裡側那嬌小的身軀,男子滾燙的胸膛靠在那人的背部,大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最後勇往直前搭在了身前人纖細的腰肢上,呼吸一滯,他的腰很細,幾乎不盈一握。
鼻尖瀰漫著的是身前人沐浴後的芳香,還有那一絲絲別的讓自己有些熟悉的幽香,但是一時半會兒他有些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宮長兮的呼吸有些氣促,但是被他強烈的意識力給壓了下去。
寒眸裡有著的是毫無掩飾的愛戀和火熱,在這漆黑的夜裡泛著別樣的光芒,將懷中的人向自己身子緊靠了一下,眸一閉,不再想其他的。
可是事與願違,就算眼睛閉得再緊,心中不住的默唸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