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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對視著,都不說話。
一個冰冷疏離,一個妖冶淺笑,兩人的距離只隔幾毫米,鼻尖對著鼻尖,女子胸前的隆起緊貼著男子結實健碩的胸膛。
燭火搖曳,夜風徐徐,房內的輕紗起伏飄動,上好的檀香繚繞浮動,給這曖昧靜默的氣氛徒增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
半響,女子紅腫的櫻唇蠕動,彷彿之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卿十四聲音無絲毫的情緒,看著眼前猶如神祗般美好的男人,淡淡道:“要是王爺沒有任何吩咐的話,本王妃還有事今晚就先回房睡了!”
說著,也不管男子有何反應,被男子緊攢的雙手注滿內力,就那樣活生生的掙開了男子的禁錮,面無表情的站起身來,被吻得紅腫的唇上不知是誰的血,染得更加的鮮豔欲滴,讓人不覺回味那美好。
抬手,眉都不皺一下的擦去了唇角的血漬,卿十四轉身抬步離去,玄色的衣裙隨著她的動作在身後劃過一道優美卻有些冰冷讓人膽寒的弧度。
“本王明天要出府一趟,快則半個月,慢則三個月,你……”不知為何,一向不知恐慌為何物的宮長兮看著那道轉身衣袂翩然的身影,心中似有個聲音提醒著他叫住她,從未有過的恐慌瞬間襲滿那冰冷的心。
走到門口的玄色身影腳步停了下來,背對著男子淡漠道:“本王妃自會做好一個王妃該有的本分,王爺離去的這段時間裡本王妃自會將王府搭理的井井有條,王爺放心!”
語畢,女子便消失在書房內,宮長兮在那道玄色身影消失的剎那收回了視線。
“放心嗎……”
垂下的眸底有著懊悔,有著他自己都不懂的情愫,指尖拂過唇瓣,那裡還有女子的餘溫,勾人的舌尖微挑舔過嘴角,香甜的血漬頓時了無蹤跡。
翌日,朝中傳來皇帝宮天明派秦王宮長兮去往邊關審查邑國的動態,令丞相葉卿同往,同時,曉國太子昔如晦也向宮天明辭別即日啟程趕回曉國。
昔如晦畢竟是一國太子,是以蒼國皇帝派太**長璋帶著大小官員在漠城的城門口聲勢浩大的恭送他,其間,自然是有秦王宮長兮和新任丞相葉卿了。
昨晚,卿十四回房後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便早早的爬上床睡了,今早起身發現身旁並未有人的痕跡,問過輕綰後才知道那男人一晚上都在書房裡,不知在幹些什麼。
不過也好,不知他昨晚發的什麼瘋,自己也太心軟了,既然做出連她自己也不理解的舉動,差點就插槍走火了,今早還被輕綰詢問是否又有蚊子,要不唇怎麼又無緣無故的腫了?
訕訕的笑了一下,卿十四塗了點從老頭那裡訛賴的的藥膏,簡單快速的換了衣服便偷偷的返回了丞相府,這才無懈可擊的矗立在百官之首。
只是唇有些腫罷了,動一動還有些針扎的刺痛,不時的提醒自己昨晚發生的事,抬眼暗暗的剜了一眼前方暗黑蟒袍的高大男子。
宮長兮總覺得有股凌厲的視線停在他的身上,順著感覺,回頭望向身後那玄衣絕色男子,皺了皺眉,他還是那副眼皮打架慵懶嗜睡的模樣,明顯的沒有睡好的樣子。
緩緩的轉過頭來,目光一凜,停在了那雙紅腫的唇上,心下有什麼滑過,快得並未及時抓住,世人都傳天下第一商葉卿風流邪魅,經常在花間柳巷裡川流不息,想必這人昨晚忙得很啊!
回過頭來的宮長兮並沒有看見某人暗自的撥出一口氣來,那雙睜開的鳳眸裡清明如鏡,沒有一絲昏睡的人該有的迷茫。
好險,幸虧自己反應迅速,這男人太過危險,剛剛停在她身上的目光如炬,彷彿能穿透人心,也不知他是什麼打算既然放過了她!
那邊,兩國的太子檯面上的寒暄客套完畢,昔如晦便在眾人目送下跨上馬車,揚塵而去!
因為聖旨是來之前下達的,所以這會兒百官都散去了,宮長兮和卿十四也各自回府準備出行的事宜,順便吩咐管家幾句。
卿十四一點也不怕宮長兮找不到王府中的她,因為她已經光明正大的在管家面前告知她不去送王爺了,而是回一趟卿家小住幾天,管家也是看著她離去的,當然,那個離去的卿十四不是她本人,而是易容成她的樣子離去的輕綰罷了。
所以真主的她現在可以堂而皇之的以葉卿的身份出現在丞相府裡,也不怕別人的起疑,到時要是宮長兮離去前去找自己,那就要看自家的大哥怎麼圓謊了。
宮長兮回府後也確實先去後花園找她,但是得知他前腳離府後腳她就回卿府了,也是沉默了半響,望著花園裡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