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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來,妺喜和夏桀兩人表現的像是沒發生過這件事情,一如往常。王宮裡的水土很是養人,妺喜脖子上的傷痕已經痊癒,只留下淺淺的印子,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用晚膳時,妺喜因前段時日一直伺候夏桀吃飯,她反而顧不上吃。今日突然覺得飯量減少了,只吃了小半碗豆粥就有飽腹感了。便把碗和筷子往一邊放放,拿起一雙專給夏桀夾菜的筷子。夏桀側目看她:“愛妃怎麼越吃越少,莫不是這膳食入不了你的口?”
“臣妾哪有那樣不惜福,只是想要先伺候大王。臣妾不重要的。”她是真的飽了。
他一皺眉:“那怎麼行,愛妃定要多吃才好。”說著就拿起一雙從沒用過的筷子,夾起一大片肉放進妺喜的碗裡。
她看著肉,謝了恩,然後吃了下去。雖說飽了,但這一片肉的地方還是有的。只是剛吃完,就看見他又給她盛了滿滿一碗粥,示意她喝了。掙扎地看了他一眼,認命的端了起來。手都有些顫抖。
一連串爽朗的笑聲,從夏桀口中傳出。
妺喜在服侍夏桀更衣,準備就寢時,肚子還撐得很。躺在床上實在難耐,很想下地走走,可是連翻身都生怕驚擾到他。只好嘆了口氣,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你怎麼還沒睡。”他閉著眼睛問。
這語氣就像嘮家常一般,還沒聽到過他用這種口氣說話。她不禁愣了愣,然後答道:“臣妾有些積食,難以入睡。”
他睜開眼睛,側過身看她。那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小巧的下巴,摩挲了幾下說道:“榻前面的櫃子裡放著青玉色的瓶子,裡面裝著消食丸,取一顆吃了。”
“臣妾謝大王恩典。”她拿到後就吃了下去,肚子果然舒服了許多。不是沒想過是毒藥該怎麼辦,可是若真想她死,他也用不著兜這麼大圈子。
轉身準備回榻,就看見那人眼睛黑得發亮,嘴角還帶著笑意。她正想著怎麼了,就又見他臉色一變,然後就聽門一響,進來穿著墨黑色衣服的男子。頭髮披散著,長至肩膀。眉眼依稀和夏桀有些相似,只是那眼神看了讓人發涼。夏桀已經起身,站在她前面看著那男子。
那男子開口,聲音很是溫柔:“有如此美人相陪,大王果然是有福之人。”
“直說吧。”他不願跟他多說一句話。
“大王急什麼,難得見到這般的美人,何必要聊那些庸俗事。”停了些許,見夏桀並不接話。
他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你這脾氣像誰,哪裡像我弟弟。”一雙泛著笑意的眼睛看著夏桀,“南部洪災氾濫,我有讓你插手嗎?”
“身為夏朝的大王,這是本分。”他不甚在意地說道。
“大王?!夏朝的大王本該是我,若不是父王偏心,怎麼會讓你當!”他激動起來,紅著眼睛道。
夏桀聽到此話,皺著眉說道:“夏修!父王並無偏心,只是你過於好強,難任大統。”
“那像你這般懦弱才行嗎?”他不屑的說,隨即平復情緒,“我說了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隨意動作,你故意避開我,調取其他人手上的兵去救災,是不是在向我傳達你要開始咬人了?”
“夏朝不能毀了。”他眼睛看著夏修,“你可以毀了孤,但是夏朝絕對不行。”
“我先毀了你,繼而以我的能力登基,自然能恢復夏朝安穩。”
“民乃根本,沒有百姓,傷了根,你沒那個能力施展的。”他無視夏修難看的臉色。
夏修被這句話惹惱了,拔出石刀向夏桀揮去,被夏桀一閃躲了過去。一旁的妺喜早已被這話驚住了,他們在說些什麼,這…跟歷史不同。突然看見一刀又向夏桀揮過去,他臉色一變,手捂著胸口,似是又犯了痛楚。那人卻沒收手,她下意識地跑過去把夏桀拉了過來,堪堪避開了。
那把石刀沾著血跡,她這才發現她的胳膊被劃了一刀,衣袖被染紅了。
夏修這時也清醒過來,看到夏桀一臉痛苦,冷笑了幾聲:“你這般模樣,還有心與我爭辯。這顆解藥給你,我可不希望你現在就死。”把那顆藥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就從大門走了出去。
妺喜皺眉,這周圍怎麼一個下人的動靜都聽不到,突然看到殿門趴著一人,穿著太監服,她頓時明瞭。懷裡的夏桀痛楚漸去,皺著眉一臉陰鬱:“你休想毀了孤,這夏朝是孤的,你絕奪不走。”
他扭頭看著妺喜的傷口,然後看著她的眸子,十分認真地道:“孤會成為你真正的依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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