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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還是低嘆一聲解釋起來。
“那,跟這些有什麼關係?”她指著桌子上的東西。
“若要讓他們進貢,不光軍事上要牽制,更要在人心上籠絡。”夏桀低聲說著,“那就免不了填補後宮。雖說孤獨寵你一人,可女人多了,暗箭難防。防著些總是好的。”
話已至此,妺喜怎能還不明白夏桀的意思。這些年,倒真的是一夫一妻制,夏桀從沒進過其他女人的房間。這對一個帝王來說,已是天大的恩典。
過後幾月,夏朝一直在戰火紛飛。這幾年,夏桀重振國策,挽回了些民心。可眼下這場戰事,怕是又要把為數不多的民心給弄散了。正如夏桀所說,各個部落獻上大批美女,以示友好之意。
其中岷山氏獻上的兩位美女格外顯眼。一個叫琬,一個叫琰,夏桀當場便命人用苕玉、華玉刻上二人之名。
妺喜愣愣地看著這一切,反應不過來。
夏桀似是知道妺喜在想些什麼,處理完國事後直接就到青黛園。
妺喜正捧著一杯燙手的熱茶,連夏桀來了都沒注意到。
夏桀來到妺喜跟前,一連叫了她三聲,都沒反應。他皺著眉嘆氣,掰開緊握著茶杯的玉手,卻發現十分燙手。夏桀把茶杯扔到一邊,看著妺喜被燙得通紅的掌心,怒聲道:“你到底在幹什麼?孤都跟你說了,那些只不過是棋子!”
被怒吼震得耳膜十分不舒服,妺喜抬眼看他:“大王你怎麼了?”然後感到掌心灼痛感,“嘶,真疼。”
疼得她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最後懷抱著雙膝,失聲痛哭。
棋子又怎麼樣,與妻子只是聲調不同。
夏桀伸手攬住妺喜,用另一隻手擦她臉上的眼淚,聲音帶著疼惜:“孤沒有碰她們,孤真的沒有,不騙你的。”
回答他的還是一陣陣哭聲。
夏桀嘆氣,隨即揉揉眉心說道:“孤原本不想告訴你這些,可你這般傷心,讓你知道說不定還不會如此。那些個部落怎會讓孤忌憚,召不召見他們獻的美人,都無關要緊。”
那日,瓊玉樓內。
一人進言道:“妺喜王妃有失德行,民間對王后滿是憤慨,請求重新立後。”
夏桀當場便摔了杯子:“孤的王后豈容你們如此詬病!王后賢明,孤才會如此寵愛,難不成你們認為孤很是昏庸嗎!”
“臣不敢。”
當年夏桀用妺喜做了很多昏庸的事情,民間自然是怨聲載道。這些年,他已費盡心思改善政策,民心逐漸回來,只是他們竟然將這些過錯推到妺喜身上。他越是英明,妺喜就越被詬病。
看到琬琰二女時,他心中有了計量。過分寵愛有時便是錯,唯有將視線轉移,才可幫妺喜解圍。
思緒回攏,夏桀低頭看著妺喜:“這些便是事情原委,孤絕不會負你。”
妺喜剛哭過的嗓子有些沙啞:“大王,臣妾不在意這些的。”
夏桀撩開妺喜散落在臉上的髮絲,神情帶著一絲冷冽:“可孤在意。孤心愛的女人,決不能被人如此汙衊。盼兒,孤原本只有三個期盼,如今再加一個,盼你信孤。”
“…好。”妺喜怔愣,停了片刻答道。只是心中那一片說不出的酸澀和悽苦,怎麼也止不住地向血液裡蔓延。
作者有話要說: 請收藏我的專欄~謝謝親愛的們^…^
☆、第二章
一聲好換回了許多日不絕於耳的聲音。
妺喜靜下來細想,歷史上說夏桀在位有五十年之久。從夏桀五歲登基,到如今不過才二十年。離夏朝滅亡也還有三十年,可她為什麼會在此刻出現?歷史上讓妺喜失寵的琬琰二女也出現了。
青黛園的下人們,每天都神情鬱郁,顯然不懂夏桀為什麼前些日子還那麼寵愛妺喜,現在就如此冷待。忍不住對妺喜說一些夏桀與琬琰二女的事情,想讓妺喜做些什麼,挽回夏桀的心。
妺喜的態度一直淡淡的,直到今日夏桀過來一同用晚膳。
夏桀給妺喜夾了一片牛肉,正溫柔的看著她,就見妺喜臉色變了,眼睛盯著他手上戴著的扳指。
上面刻著琬琰二字。
夏桀連忙放下碗筷,對妺喜說:“這扳指是今日晌午帶上的,恰巧有大臣進宮議事,孤想如此一來,會傳得更為廣泛。一忙便忘了,沒來得及摘下。”說著便摘了下來,扔到一旁。
“嗯。”妺喜從嗓子裡擠出聲音。
“孤就知道,盼兒會信孤的。”夏桀話音未落,就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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