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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陰沉,城南小心地問道:“這是哪個鋪子?我瞧著這貪墨的數目也實在是大了些,恐怕……不正常。”
若是平常的貪墨,掌櫃的貪個萬兒八千的都夠一輩子了,實在沒必要貪那麼多。
司馬師蒼把那賬本放在了一邊,回答:“這是花月坊的。”城南聽了就不怪了,花月坊,那是個日進斗金的地方,難怪敢有那麼大的貪墨了,五萬兩,就是司馬師蒼十年的俸祿,那麼大一筆錢……用哪裡去了?
司馬師蒼也是有著驚訝,但是更多的是震怒,他一直以為,花月坊會是最靠譜的,所以也沒有多大防範,收賬本是第一個收的,但是查賬是沒有先查的,哼,只怕就是自己的這份信任,讓他連假賬都沒準備好,就讓自己將真帳搜了來。
看來,是該好好清理清理了。
城南將賬本擺放好,然後拉著司馬師蒼去吃飯。一路上都是好奇,也開口問了:“相公,花月坊是你開的?”他不是在外多年麼,開什麼鋪子?司馬師蒼也迴歸了狀態,瞥了一眼城南:“爺手下有人。”
好一個手下有人,城南撅嘴了,突然找到了打擊人的點:“我知道你手下有人,還都是為你著想的,怕你銀子多了花不完,在幫著你花呢。”
司馬師蒼笑笑:“娘子能這樣想就再好不過了,你也知道為夫的銀子是你花不完的,你要怎麼報答為夫?”
城南嘴角抽抽,這不是重點好吧。這理解能力,太高深,還報答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今天是中秋節,因為……有點忙,所以更新少了,表打我!
☆、女將軍
兩人吃了晚膳,又是查了帳,有幾家鋪子的賬目也是有些出入,但是都在合理的範圍之內,沒有什麼特別出格的地方,也都是能接受的。
到了熄燈時分,司馬師蒼就關上了賬本,瞧著城南依舊認真地查賬,拿著筆不斷寫寫畫畫的,司馬師蒼眼中就含了笑:“娘子,該歇了。”
城南抬了眼看了司馬師蒼,打了個哈欠,問道:“什麼時辰了?”司馬師蒼看著城南有些疲憊了,便親自上前收了城南的賬本:“身子虛就該注意著點兒,這麼晚睡不是個事兒。你這丫鬟是怎麼當的?都不知道勸著你。”
城南由著他收了賬本,為倆人開罪:“我要如何她倆還攔得住我不成?再者我身子哪有你說的那樣弱?不過這時候確實是完了,也是時候該睡了。”
那邊曉風曉雨聽了,忙準備著侍候著倆人去睡了。
“相公。”城南輕喚。司馬師蒼也輕輕應:“嗯?”
“那個聶紫……”語氣輕輕,帶著猶疑。司馬師蒼微微揚了嘴角,手柔柔地描上了城南的眉眼:“我們一起上過戰場,一起流過血,一起吃過大鍋飯……”城南撅嘴了:“有沒有一起睡過覺?”
司馬師蒼低低地笑出了聲:“這個沒有。”“真沒有?”“真沒有。”
城南道:“相公,明兒我就陪你去演一齣戲吧?”司馬師蒼眼中的笑意沉了沉:“你就自己玩自己的,其他的別管,乖。”
城南搖頭:“我按不下心來,你人好,惦記你的人太多……我擔心。”城南覺得,坦白,是溝通的一種好方式,瞞著,只會把事態變壞,現在只是初期,有事可以坦白說,至少,不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司馬師蒼在城南的唇上印了一吻,輕輕柔柔,纏/綿悱惻。
好一會兒,才放開。
城南眼中也是柔情滿滿,微微帶著氤氳。
司馬師蒼描繪著她精緻的面龐,語氣堅定:“你是我的,知道嗎?你也可以這樣想,你也可以把我當成是你的,明白嗎?別擔心了,乖。”
城南點頭:“我知道了,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的,呵呵,是嗎相公?”
司馬師蒼笑了:“是啊是啊,來,證明一下我是你的……”說著,就要脫了城南的衣裳,城嬌笑著,躲開司馬師蒼的手:“流/氓!”
紅羅帳內,一片春/光,又是一/夜好夢。
第二日,城南就拿著那張水語郡主給的帖子,去了寧王府。
她基本可以猜到會發生什麼,司馬師蒼已經給自己敲過警鐘,聶紫相親的人,很可能是他,而他也參與到這計劃之內,他是會順水推舟的答應的。自己雖然做不了什麼大事幫不了什麼大忙,但是該做的她會做,總不能知道了還什麼都不做吧。
一到寧王府門外,那水語郡主的丫鬟就親自來迎她了。
很快,就把城南帶到了水語的閨房,城南皺眉了,到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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