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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他居然說猥瑣,這種人就應該注孤生的吧!剛想發火,又想著有求於他,暫且壓了下去。
“相公,我聽說今兒鄭文瑤死在大牢裡了?”眼睛緊緊盯著他。
司馬師蒼瞧著城南的眼神,說:“不是為夫動的手。”
城南一汗,眼神閃躲了反道:“我又沒說是你!”好吧,她心裡是有一丟丟這個懷疑,不過不是還沒說出口嗎。只是不是他,那是誰呢?
司馬師蒼搖頭,瞧她那眼神,也就差直接說出來是不是他殺的人了。
司馬師蒼坐下,撿起案上的宗卷:“你這麼關心她做什麼,死了就死了,樂得少個人來煩你。”
城南撇嘴:“你以為我樂意呢,你倒是聽聽街頭都傳成什麼樣兒了。鄭二姑娘素來溫婉大方,賢名在外。如今卻受丫鬟之累,橫死牢獄。城南郡主果真是刁蠻難纏,得理不饒人。你都聽聽,這成什麼樣,就差點讓我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了。”這還是曉風曉雨轉達她的,指不定還有更難聽的沒說出來呢。
聽了這話,一旁侍候著的藥靈努力地憋笑,她還記得今兒曉風曉雨從花月坊回來時,氣沖沖地給夫人說了這個,當時夫人可是淡然處之,面不改色的,若能開口,她定會說:讓他們說去,不用搭理,清者自清之類的話,可沒成想夫人到了將軍面前卻是這幅撒嬌模樣。
司馬師蒼繼續看他的卷宗,頭也不抬:“放心,沒誰敢冤枉你。”
城南瞧他這樣,一陣氣悶:“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依我看明兒御史臺的就要上門找我問話了!”
司馬師蒼放下了手中卷宗,一手摸了摸下巴,御史臺,他倒是把這茬給忘了,那些個言官都是一根筋通到底的,毫不知變通的老頑固,拗起來,連父皇的面子都不會給,啥都敢說。
司馬師蒼壓了壓眉:“最後去見鄭文瑤的是國公府的二老爺和二夫人,要上門找人問話,也該是問他們才是。”
城南氣結,御史臺!那又不是衙門捕快又不負責查案,他們只會負責查清流言還天司朝政清明,怎麼會去找二老爺二夫人,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上門安慰都還來不及呢。
司馬師蒼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出主意了:“在御史臺面前,父皇不會過於偏袒你,但是,也不會偏袒御史臺。”
城南聽了眼睛一亮,這是說,只要她處理得當御史臺抓不到錯處去,隨著她做什麼,也沒人會說她什麼。
“再說了,來不來還不一定。”司馬師蒼又拿起了宗卷。
城南得了主意,站起了身,臉上又是笑吟吟的:“老爺,妾身先回去了。對了,妾身一會兒會讓人把老爺的被子枕頭搬到書房,讓老爺以雅書為伍,與美圖作伴,險得讓妾身的猥瑣憑白誤了您。”說完就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馬師蒼聽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沒反應過來,他這是被趕到書房睡了?不讓進房了?
青木在旁邊低了頭掩飾笑意,爺居然被夫人趕出來了,都怪爺自己口沒遮攔,進來就說夫人猥瑣,誰家夫人忍得了這個,夫人也是個記仇的。
“很好笑?”司馬師蒼臉色陰鬱了。
被發現了,青木憋住:“不好笑。”才怪。
外面敲門,進來了兩個小廝:“給爺請安。”然後抱著鋪蓋捲兒放到了書房隔間的炕上,鋪好稟告:“夫人說這是爺的被鋪,夫人身邊的藥靈姑娘說,夫人囑咐爺早點歇息,政事重要,但是身體更重要。”皇子和皇子妃還真是恩愛,皇子妃也賢惠,知道爺忙,不怪爺讓她守空房,還給體諒著爺給爺送東西過來。
某人的臉色更陰鬱了。青木忙讓那兩小廝出去了,又差點沒憋住。瞧瞧小廝說的話,他都能知道那邊是個什麼情形了,肯定是夫人讓藥靈給小廝們說,是爺自己太忙不願意回房睡,她是那個賢惠的,不僅不介意,還給送鋪蓋。不僅送鋪蓋,還關心爺的身體好不好,這下闔府上下哪個不誇她一句賢惠?
爺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畢竟要是說被夫人趕出來,被迫睡書房,那會很丟臉的。
晚上沒個人一起睡,竟還有些不習慣,失眠了,安神香點著,一閉眼竟然看見花臉殭屍什麼的,難受。城南扶額,翻來覆去一陣,還是爬起來,蹭起身子瞧了書房那邊,燈還亮著,毫無心理壓力的,隨便穿了一雙鞋子,跑去了書房。
司馬師蒼還在案桌前,奮筆疾書。城南沒敲門,推了門跳進去了,門口的暗衛們也都沒敢攔,笑話,爺現在巴不得回房睡呢,夫人來找他不正好,誰那麼沒眼色敢攔。
聽人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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