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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身。
與此同時,人群中也衝出了數十個人,更有一道極快的身影朝著城南掠去。
城南自然也感覺到了來到一道風,捏緊了指間的銀針,只有一次機會,要求一擊必中。不過失敗也沒什麼,只要能擋住這人一下,她相信青木定能將她救下,不過,她很想將這人留下!
果然,青木等人都被絆住了手腳,給這人留出更多的時間。
眼看著城南就要被人擄去,青木等人的招式越發狠厲,那些人根本不是對手,不過他們的任務可不是打敗青木等暗衛,他們只需要牽制住他們十招的時間,等那鎮遠王妃被擄後脫身就好了。
城南感到了那人已到眼前,未動,等到那人順出一隻手來抱自己時,才迅速一動,右手間的針成功的插進了那個人的穴道里。
見那人已經中招,城南極速從那人的臂彎中退出來,怕那根針制服不了他,忙拿出身上的藥粉,灑向那人:“哼!本王妃也讓你嚐嚐這藥粉的滋味兒。”
本就被銀針定住,這會兒又是藥粉,那人便即刻倒地了。
還在打鬥中的人見此一變,臉色都變了。
青木等人自然高興,可對戰的這些人臉色就差了。
“撤!”
不知道從哪裡喊出了一聲撤,那些人都打算退了。
想退?哪來的道理!不再有後顧之憂,青木等人招式越發凌厲,主子說過,砸場子的人不必客氣,既然來都來了,不妨留下!
剎時間,青木等人的刀下都倒了人,二十來人,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足五人。
青木急忙奔向城南:“皇子妃,沒事兒吧?”今天還好皇子妃機靈,不然他們就算能夠救回皇子妃,也斷斷不會這般輕鬆。
城南搖頭,瞧著一院子的血,臉色極差,轉了頭,聽了青木的話,搖搖頭,指著地上躺著的人:“快將這人綁起來,指不定能夠問出些什麼來。”說了便直接進了屋子裡面。
青木跟著進了屋子,朝著剩下的暗衛打了個手勢,又朝著掌櫃的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快將院子清理乾淨。那掌櫃的也明白,急忙行動了。
司馬師蒼進了屋子,看見的便是青木一臉嚴肅地站在城南身後,而城南,一臉鬱悶地臉色蒼白著像是在思考問題。
“怎麼了?”司馬師蒼進了門看著他娘子這副心神不定的模樣,便直接開口問了青木。
青木從懷中掏出一個牌子:“主子,王妃遇襲。在與歹徒的打鬥中發現了這個。”
司馬師蒼接過那個牌子,城南也好奇的起了身看。
見城南除了臉色蒼白點身上都沒什麼異樣,料想是被嚇著了。
城南見了司馬師蒼打量的眼光,忙道:“我沒事。”說著直接看向了那腰牌:“聶?”這腰牌上只有一個聶字。
司馬師蒼眼露諷意,就這樣的做工還想騙人?
瞧著他的小娘子那眼神,司馬師蒼解釋道:“這很像聶家軍的腰牌。”
嫁禍……城南鑑定完畢,便直接開口道:“今日襲擊我的人不應該是聶家,應該是元戎國的。”
司馬師蒼感興趣地疑惑了:“何以見得?”
☆、不合作
青木從懷中掏出一個牌子:“主子,夫人遇襲。在與歹徒的打鬥中發現了這個。”
司馬師蒼接過那個牌子,城南也好奇的起了身看。
見城南除了臉色蒼白點身上都沒什麼異樣,料想是被嚇著了。
城南見了司馬師蒼打量的眼光,忙道:“我沒事。”說著直接看向了那腰牌:“聶?”這腰牌上只有一個聶字。
司馬師蒼眼露諷意,就這樣的做工還想騙人?
瞧著他的小娘子那眼神,司馬師蒼解釋道:“這很像聶家軍的腰牌。”
嫁禍……城南鑑定完畢,便直接開口道:“今日襲擊我的人不應該是聶家,應該是元戎國的。”
司馬師蒼眼神中不見驚訝,感興趣問道:“何以見得?”
城南不屑地道:“畢竟是外國人,皮換了骨還在。他們有一處的頭髮都有著壓痕,那是長期帶著帽子才會有的痕跡,短期內消不掉,而且他們的腳都很特別,雖然說不出那裡特別,但就是和我們的不一樣。還有耳朵……在我們國家男子很少會打耳洞,可這些人……很奇怪,雖然沒帶耳環,都打了耳洞。”應該是臨時取了下來。
司馬師蒼點頭讚賞道:“娘子聰慧。”
城南臉色恢復了一些血色,得意道:“那是自然,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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