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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耳光是自己打的。”司馬師蒼點了點頭,一點都不意外。要是那耳光是水語打的,她弄怕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在那次紅珍珠髮簪之事她能掐自己把自己逼哭來看,如今用自己打耳光的手段來脫罪也正常。想來,她像脫的罪是推了水語郡主的罪,不過估摸著她也沒那麼無事生非地去推水語。
那邊的青言肯定了他的想法:“水語郡主是自己故意摔倒,想借此陷害城南郡主,城南郡主是為了化被動為主動。”司馬師蒼點點頭,果然如此。只是……“她臉上的傷如何了。”她昨兒下的那一手可比宴會上那一手重多了。
青言答道:“全好了。”爺將微香青玉膏都送出去了,不好才怪了。
司馬師蒼將煮好的茶舀出了來,:“你來之時,她在做什麼。”青言低首,實話實說:“縫衣裳,罵爺您。”司馬師蒼一笑,罵他?還是一邊縫衣裳一邊罵他?依她的性子,這事兒還真有可能。
青言見司馬師蒼在笑,又繼續:“郡主嫌婚期太早,說您逼婚。還說您老大不小了不成親,連累正在年輕的她。”正在年輕?她哪裡年輕了?都十五了。“你來時,青木可守在那兒了?”“是。”
“咦,青言,母后給你準備的聖花禮呢?送給哪個姑娘了?”青言聽了他家爺這十分好奇的語氣,臉一僵:“被郡主的丫鬟取走了。”“你不去要回來?”青言搖頭:“屬下也沒有要送的人。”|司馬師蒼又故意取笑:“你是不是看上城南郡主那丫鬟了?要不要本王幫你娶回來?”青言站在一旁只是搖了一下頭,不開口,不理會他這主子的調侃。
司馬師蒼又搖搖頭,青言就是這樣木木的,無趣。青木那小子就不同,有意思多了。
城南挑燈夜戰,縫衣裳。她的大紅嫁衣太繁瑣了。還好曉風曉雨這兩個丫頭還肯為她縫上個一兩針,可司馬師蒼的那件衣裳,她們就半分也不肯動手了。無奈,就只得自己一針一針地縫啊縫啊縫。
城南欲哭無淚,沒人知道她在縫衣裳的時候在想什麼。她縫得幸苦時,就想塞一條蛇在這衣服的夾層裡去,讓他穿!可是也就想想罷了,她哪敢啊,她要真這麼做了,皇后不扒她一層皮才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那衣裳就只有一件,但已經繡了好幾個時辰了。
城南將東西往繡簍子裡一丟,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郡主累了?”曉風曉雨忙放下手上的繡活兒,準備去耳房弄些東西來服侍城南就寢。城南打了哈欠,揉了揉有些酸硬的脖頸,搖頭:“你們兩去睡吧,別管我了,我還得繡上一會兒。”不然,成親那天她就只能穿只繡了一半的嫁衣。想著,城南又嘆氣了。
曉雨曉風連著搖頭:“郡主說笑了,您都沒睡呢,再者,郡主出嫁不僅要嫁衣,荷包手帕也是要一一備齊的。”
曉雨開始點了:“荷包繡房繡兩百個,我和曉風一人還可以繡五十個,也才三百個呢。”更本就不夠用啊。
☆、小黑小白
聽了曉雨那話,城南又坐下來拿著嫁衣繡,又聽曉風道:“對,郡主,這荷包才三百個,也不知道夠不夠用。就是這時間太緊了點,不然奴婢們都可以多繡些。”
聽得這話,城南也道:“時間的確是緊了些,但三百個荷包已經夠了吧。鎮遠王府裡主子也不多,哪來那麼多事兒,事兒少了,又哪裡用得著那麼多?”曉雨撓撓頭:“這倒是,但是,聽說鎮遠王常常去威國公府,有時還一住就是十天八天的。”
城南手中的針頓了頓,威國公府,皇后的孃家。
這倒是個怪事兒了,司馬師蒼放著好好的王府不住,倒是住在外祖父家裡。若真是這般,那是非就多了去了,再者,還有皇宮這個不安生的地兒,說不準這三百個荷包還真不夠。
“那就讓繡房多繡些,你們一人繡三十個就好,時間太緊,你們不是還打算給我繡帕子的麼?”
曉風聽了,應道:“帕子也有的,繡房一百五十方,我和曉雨一人繡二十五方。”繡帕不同於荷包,繡帕是郡主自己用的,自然就得精細著點兒,湊足兩百方,該是夠郡主用些時日了。就是時間太趕了,也不知繡不繡得完。
城南點頭,又道:“你們的活兒可以放放,有繡房,不會短了我的嫁妝的。曉雨,先給我去張媽媽那裡打聽打聽威國公府的情況。”想來張媽媽是王妃身邊的人,王妃和皇后又是手帕交,該知道的,張媽媽應該都知道。
曉雨點了點頭,這是應該的。不過,繡活兒她是不會丟下的:“郡主,其實這幾日我和曉風除了繡活就沒別的事兒了,王妃派了兩個丫鬟來接我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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