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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在園中坐著,看滿天星辰。忽地卻想起大姐姐夜城北,要嫁人了。整個人都漫著喜氣,連指甲都染了大紅色。
這古代的指甲油好像就以紅色為主,用鳳仙花和明礬放在一起搗碎的,侵染三五次,指甲可以保持好幾月都不褪色,不過,主要就是黑色和大紅色,未免也單調了許多。
說起這個,城南笑笑。笑笑的家族每隔幾年就會為小輩舉行一次成人禮,成人禮上,小輩們需要拿出自己的一件作品,有關醫學方面的,來證明自己是可以為家族爭光的。笑笑那丫頭就煉製了甲油,便宜實惠還健康,還送過自己來著。自己也看著她煉製過,只是,那具體的方式方法卻是記不清了,不然,這正是花開時節,自己倒可以試著煉製一番。望著滿園的花,開著正熱鬧,搖搖頭,城南打消了自己那些有的沒的的想法。
在園中坐了一會兒,抱著小城西講童話。不一會兒,小城西就睡著了,讓曉風帶了她下去休息,自己還在園中小坐一會兒。眯了眼,躺著,夜色漸濃。這暮春時節,還是有些冷。
站起了身,正打算回屋,卻又不見了原本在身後的曉雨,納悶,方才她不是還在的嗎,這會子怎麼連影兒都不見了?城南皺眉,難道是方才跟著曉風抱著小城西進屋了?可,曉雨膽子是大,但也是不敢丟下自己一個人走的。
正想著呢,一陣風來,眼前就現了一片紅。城南微張了嘴,有些吃驚,司馬師蒼。
他這一身紅的,在配上滿園的桃花,果真美豔。這腦子裡想著,口也閒不住,本來想誇他貌美,可一出口就變成了這樣:“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
司馬師蒼臉都黑了個糊,原本看著城南看呆了的眼神,還挺高興,誰知道她居然看著自己又來了這麼一句,她是不是故意的!那什麼詩,是形容男子的嗎?詩是挺好的,可那是形容人的嗎!
瞧著司馬師蒼黑沉沉的臉,城南才反應過來,忙解釋:“不是,我是說,我沒有說你出牆,我是在說我自己,是我要出牆。。。。。。不是,不是出牆。。。。。。”城南嘴角抽抽,什麼破解釋,越說越錯!城南只得瞧著自己把司馬師蒼的臉成功的弄青掉了。
城南見自己在這個話題上毫無優勢可言,便連忙轉移話題:“你怎麼又來了?曉雨呢,你把她弄哪裡去了?”曉雨不在,指定是他弄的。她就說呢,曉雨性子再活泛,也不會把她這個主子丟在一邊的。
司馬師蒼臉色緩了緩,轉身就順勢坐在了城南的花梨木躺椅上,才開口:“本王的兵法,你可完成了?”城南聽了卻是氣得直瞪眼今兒早上才交給她,今兒晚上就來要了,她是人不是神!她哪有那個時間?再者,就算有時間,她憑什麼就得給他寫!找虐呢!寫那個那麼麻煩,他有本事怎麼自己不寫!想著就更氣,張口就道:“什麼兵法,沒有!”
聽了城南幾近耍無賴的憤怒口氣,司馬師蒼反倒笑了起來,戲謔道:“怎麼,不寫書,打算嫁給本王?”嫁給他?城南冷笑,還真當她怕了他不成?催成這樣,活該給他寫呢!欠他的呢!
平息了怒氣,城南嬌笑道:“正是,城南就等著王爺的八抬大轎,正妻之位!”司馬師蒼一愣,他倒沒想到她會如此回答,還以為她會發火的。
不過,娶她?那也不錯。這三天的慶功宴實際上就是一場選妃宴,初步就定了水語和她,可依著這次的宴會風波,城南倒比水語勝上一籌。
想著,司馬師蒼當即回道:“此話當真?”
城南頭腦一熱,話不經腦,條件反射,立馬回:“當真!”
“不後悔?”“絕不後悔!”
司馬師蒼點頭一笑:“明早聘書,等著。”說完,城南還不及回話,他人就不見了。
城南原地跺腳,真夠氣人的,隨即又有不安,那傢伙不像是來開玩笑的,不會真的吧?想到這兒,城南都想咬舌頭了。本來她就是唯一的鐵帽子王最疼愛的郡主,政治聯姻什麼的都是正常的啊。城南想抽自己嘴巴,亂答應什麼啊!
“郡主郡主,您沒事兒吧?”曉雨從一旁的桃花樹後鑽出來,緊張地問城南。方才一個男的一把抓住她就上了樹,還點穴了,不然,她一定會大叫的,不過剛才她已經扯下了那歹人身上的一個荷包,估計可以幫助追查那人。都闖到城親王府來了,不要命了!
城南一抬眼,就瞧見曉雨頭上頂著幾朵桃花,髮髻都有些亂了,手裡還攢著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城南好奇,她方才手上可沒這東西。
曉雨奉上,城南接過,一個荷包,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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