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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事?
“我想皇家學院蹴鞠隊贏啊,每天待在那裡看他們訓練。那崔護也是蹴鞠隊裡的一員,總是難免的就每天有接觸的啊。”司馬玥解釋著。
其實說到底她不也是為了他著想,不想皇家學院蹴鞠隊輸的太難看,然後別人質疑閒話他這個做院長的嗎?
這些日子她整日奔波,真的是累的夠嗆。可是她的一片好心,到了王雋這裡他非但是沒有感動,反倒還是這樣的質疑她。
司馬玥頗有些無語。
而這時王雋又狠狠的咬了她一下。
司馬玥吃痛不已,伸手就去推他,但沒推動。
“王雋,你做什麼?”她的聲音大了幾分,心中的火氣也隨之往上躥了幾分,“你這樣到底是要做什麼?我和崔護的事不都是你和說清楚了嗎?而且又不是就我和他兩個人,旁邊那麼多人在,我和他能怎麼樣?”
這樣你還吃個毛線的醋啊?總不能這輩子我和崔護都老死不相見的吧。
“有一日你和崔護曾經單獨的兩個人待在一起,“王雋沉悶的聲音忽然徐徐的響起,”他對你坦誠他的心意,你非但是沒有拒絕,反而還伸手抱了他,勸慰他,說氣質這東西也不是誰天生就有的,而是經過時間淬鍊出來的,我相信你到了王雋的那個年紀絕對不會比他差。司馬玥,你是不是和崔護說過這樣的話?“
最後一句話王雋說的冷冰冰的,冰錐似的準確無誤的刺入了司馬玥的心裡。
是有這麼一件事。
當時休息之時她偶然的和崔護單獨相處,崔護望著她許久,也許最後終於是壓抑不住了,開口對她坦誠了他的心意。
十七歲的少年,緊張而又羞澀,斷斷續續的對她說著我喜歡你。
司馬玥當時默然了片刻之後,自然是要拒絕的。只是她知道崔護是個敏、感的人,只是這樣的四個字,想必就已經凝聚了他所有的勇氣了吧?
所以她當時婉拒的不是很明顯。但崔護是個聰明人,當即也就明白了,他面上的神色立時就暗淡了下去,不聲不語的垂下了頭去。過了片刻之後,才聽到他低低的聲音在說著,他這輩子都比不上王雋的,所以她喜歡王雋不喜歡他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司馬玥當時心中頗為不忍,於是伸手抱了他一下,勸慰了一句,氣質這東西也不是誰天生就有的,而是經過時間淬鍊出來的,我相信你到了王雋的那個年紀絕對不會比他差之類的話。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可以確定,當時她視野所及範圍之內,絕對就只有她和崔護兩個人,否則崔護也不會和她說出他喜歡她的事來,她也絕對不會伸手抱他,安慰他的。
那麼,王雋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她肯定是沒有對王雋說過的,而崔護也是絕對不會主動跑過來對王雋說的,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
“王雋,”司馬玥轉頭,冷冷的望著王雋,“你一直遣了人在暗中監視著我?”
☆、69。繼續黑化
但其實王雋之所以會遣了人暗中跟隨著司馬玥,只不過是想確保她的安全罷了。
上次司馬玥差點被馬顛下來的事實在有些嚇到他了,他很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外出。
只是現下他正在氣頭上,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去解釋。
又或者就是現在他想解釋,司馬玥其實也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王雋便面無表情的冷道:“是,我是遣了人暗中跟隨著你,那又怎樣?若不是我暗中遣了人跟隨著你,你和崔護的這事我又如何會得知?”
這幾句話不啻於火上澆油。
司馬玥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管著她了。而且還是這般一點自由,一點自尊都不給她的監視著她。
是不是她做什麼事王雋都會知道的?那這樣她在王雋面前豈非是個透明人,一點自己的隱私都沒有?
司馬玥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挑戰。當下她想也不想的,伸手狠狠的推開了壓制著她的王雋,急速的繞過屏風就想離開。
但是王雋隨之而出,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欲將她往後拉。
司馬玥自然是要掙扎的,但是王雋也不放手。
兩個人這般相互拉扯中,混亂中王雋一個失手,右手就往一側甩去。
隨即就只聽得一聲脆響,原本好好放在書案上的琉璃罐子被他失手給打落到了地上。
地上鋪的是平整的水磨青磚,琉璃罐子自書案上落下,哪裡還會無事?一時晶瑩剔透的琉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