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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不忘譏諷了一句:“你生的好女兒啊。這下子我們皇室的臉面都要給她丟盡了。”
崔皇后在沒看到摺子之前心中就已經是七上八下的了,待看清李蘊摺子上所寫的內容之後,她一時只覺得手腳冰涼。
對這摺子上的內容,她卻是有幾分信的。
這些日子宮中原就風言風語的說司馬瑜和韓佐私下甚是親密,為著這事她還特地的將司馬瑜叫過去說了一頓。但誰知宮中不方便,這兩人竟然是如此有傷風化的跑到了外面的酒樓裡去勾勾搭搭的了。
崔皇后這時望著司馬瑜,滿心裡都只有怒其不爭這四個大字。
而李蘊此時見得上首的這個三個人面色都不是很好,大殿裡的氣氛也是劍撥弩張,一觸即發,於是他便曉得,好戲即將開始了,現下該是他這個做臣子的退下去的時候了。
這樣丟失顏面的家事還是讓他們自己關起門來解決了,他這個外人實在是沒有興趣來聽一耳朵。
於是他便拱手朝上行了個禮,朗聲的說了一句:“陛下,若無其他之事,請問微臣是否可以先行告退了?”
慶隆帝這當會哪裡還有閒心來理會他?揮了揮衣袖,面色陰暗的就說著:“李愛卿就先行退下吧。”
李蘊又拱手朝上行了個禮,而後轉身施施然的離開了大殿。
外面日光正好,照在五彩的琉璃瓦上彩虹般的絢麗。
他現下很有一種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感覺,只覺得滿心都高興不已。
終於成功的給慶隆帝添了個大堵啊,太不容易了。不行,他得找老邢喝幾杯去。
李蘊腳步輕快的走了,大殿裡卻是冰冷沉寂一片。
司馬瑜此時還在那掩面哭著,慶隆帝卻已經是不耐煩聽了。
劈手奪過崔皇后手中的那份摺子,慶隆帝揚手就對著司馬瑜砸了過去,而後怒喝道:“你倒還有臉在這哭?”
一旁的韓佐見了,知曉自己表現的時刻到了。
於是他便連忙搶了上前去,擋在了司馬瑜的前面跪了下去,說著:“請陛下息怒。”
但晚了,司馬瑜的額角已經是被那摺子給嚴嚴實實的給砸到了。
這摺子裡面雖然是軟紙,但外面卻是硬殼啊。且砸中司馬瑜額角的還正是四角的尖頭處,於是司馬瑜的額角立時就紅腫了起來。
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崔皇后一見,立時就心疼了起來。
“陛下,”她猶豫了片刻之後,輕聲的說著,“怎麼說阿瑜也是我們的女兒啊。”
“你閉嘴,”慶隆帝此時卻是不顧形象的朝著她咆哮,“朕沒有這樣的女兒。”
李太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這樣敗壞門風的女兒要來何用?莫不成皇后還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說一說就能揭過去的嗎?”
崔皇后深恨李太后在一旁落井下石,但現下慶隆帝正在盛怒之中,她縱然是心中再不忿,可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默默的在一旁垂著眼淚。
司馬瑜此時卻是哭著喊了出來:“沒有,父皇,我沒有同韓佐做那樣的事。”
慶隆帝已經氣得手腳都有些發顫了。
“你沒有和韓佐做什麼事,嗯?現下李蘊的摺子上可是明著寫的清清楚楚的,白紙黑字,那麼多人,七八雙眼睛看著,難不成都看錯了不成,啊?你倒是對我說說。”
“沒有,”司馬瑜也不曉得該怎麼說,只能一直重複的哭叫著,“我沒有和韓佐做過那樣的事。”
她不能說是她今日其實是打算用這樣的事來企圖整治司馬玥的啊,那樣豈不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陛下,”韓佐此時膝行上前,朝著慶隆帝就重重的磕下了頭去,說著,“臣和安陽公主是真心相愛的,還請陛下成全。”
這一番話如巨石入水面,就相當於側面證實了今日之事是真的存在了。
慶隆帝一時只氣得面如土色,只是目光陰沉的盯著韓佐看,倒恨不能在他身上盯出幾個窟窿眼來一樣。
韓佐被慶隆帝這般陰沉的目光一看,心中自然是懼怕不已的,但他面上還是強撐著,又是一個重重的頭磕了下去:“還望陛下成全,將安陽公主下嫁於臣。”
慶隆帝真是恨不能直接一腳將這韓佐給踹廢了啊。
青天白日的拐帶了朕的女兒做出這樣沒廉恥的事出來,現下反倒是有臉在這求朕將女兒下嫁給你?不活剮了你都是朕仁慈了。
司馬瑜這時終於是忍不住的哭喊了出來。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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