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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連翼醒來之時,朦朦朧朧的,看見床邊有個人影坐著,頭靠著床柱,閉著眼睛在休息,一條腿曲起來,她將手懶懶地搭在腿上,動作很悠閒,卻充滿了警惕。
他一動沒動,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兒,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那樣熾熱的目光,她這樣警覺的人怎麼會發現不了?慢慢地睜開眼睛,對上他的目光,輕輕一笑。
風連翼看的怔忪,她不是最美的,可是那一顰一笑,就算只是輕輕的眨眼,就能引得他神魂顛倒,不可自拔。
笑過之後,凰北月臉上漸漸恢復了常色,低頭,看著他,柔聲道:“不用擔心,陰後沒事。”
他眼中明顯地閃過一抹痛苦之色,微微別過臉,道:“月,那個樣子的我,是不是很可怕?”
凰北月順勢俯下身,剛好趴在他胸口上,抬起手,輕輕地掃過他心口上的傷,“在我心裡的風連翼從來都沒有變過,也許你現在有瑕疵,可我始終不會忘記,最完美的你。”
風連翼心中震顫,一把將她狠狠地抱緊,將臉埋在她髮絲間,聲音低沉卻無助顫抖地說:“月,救我。。。。。。。”
眼中的淚水忽然不爭氣地流下來,凰北月緊緊地貼著他的胸口,在他懷中深吸一口氣,才道:“有我在。”
他現在的害怕,一點一滴她都能從那飛快跳動的心臟裡感受到,他懷抱裡溫暖,可是卻有深深的不安感。
他的一句‘救我’,道出了多少對外人說不出的辛酸苦澀,她不覺得這樣的風連翼軟弱,他有多強大她很清楚,可是再強大的心,也忍受不了要親手斬斷所親所愛的恐懼。
如果他知道有這一天,而這一天正慢慢的逼近,他的恐懼會比即將被他殺死的人更深!
其實死去的人並不痛苦,眼睛閉上,魂歸離恨,所有前塵往事都不會記得,而真正的痛苦,是活著的人。
靠著他的胸膛,感受這從他結實的肌肉傳遞過來的,屬於修羅王的強大力量。
凰北月閉上眼睛,喃喃地問:“還疼嗎?”
他心上的傷口,正在逐漸癒合,那黑色的血已經流盡了,如今傷口結痂,應該不會日日夜夜鑽心蝕骨的疼了。
風連翼握住她放在他傷口的小手,道:“我希望還疼著。”
“我有那麼壞,會讓你疼一輩子嗎?”凰北月用輕快的語氣說著。
風連翼道:“月,只有這裡劇痛的時候,我才覺得你是鮮明的,這裡不疼了,我怕會忘了你。”
凰北月怔了一下,腦海中有一瞬間嗡嗡作響,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他對付陰後的那一幕。
“該死的修羅城!”她低聲咒罵了一句,拳頭緊緊地握起,忽然從他身上爬起來。
“月?”
凰北月回過頭望著他,目光痴戀,重新握住他的手。
☆、黑水禁牢【1】
凰北月回過頭望著他,目光痴戀,重新握住他的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風連翼微微一怔,這話是。。。。。。。。
“這是承諾!”她說話之時,眼眶通紅,聲音也帶著哽咽,“和你一起下地獄的承諾!”
說完之後,她立刻起身,臉上的表情重新變得冷酷果決,雙眸清冷,大步轉身而去。
“月!”風連翼起身跟上去,半路上被厲邪輕輕攔住。
“陛下,在修羅城,還怕她會出事嗎?”
風連翼冷冷地撇著他:“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厲邪也不隱瞞,淡淡地笑著:“我守護歷代修羅王,這些事情,自然比旁人清楚。”
“我要解救之法!”
“沒有解救之法!”厲邪果斷地說,“陛下,有些事情只是你現在想起來痛苦,等到之後,便會完全忘記了。。。。。。。”
忽然一陣恐怖的狂風捲過來,將厲邪的身影猛地推出去,狠狠撞在牆上。
一縷血絲從嘴角邊緩緩地流下來,他抬起手擦了擦,卻毫不在意地抬起頭,看著他,“你殺了我,還是沒有解救之法,修羅王,你何必和天鬥呢?”
“你曾對我父王也是這樣要挾的嗎?”風連翼冷冷地問。
厲邪道:“先王不像陛下,被諸多兒女情長纏身,越陷越深。”嚴肅的表情,果真是歷代修羅王的守護者。
風連翼抿著唇,森冷地看著厲邪,沉默了一會兒,渾身上下恍若被黑色的陰影包圍著,“這規定是誰定下的?斷情絕愛又是誰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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