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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月色正好,這匹“馬”正在眼前。月光下面板白嫩,東方看著,想像著把馬煮熟,然後吃到肚子裡的樣子,慢慢眼裡浮出情慾。
可是男人面前的女子並不懂得這些。她從小沒有父母,最親的人就是師父與師兄。師兄是個男孩子也不太懂女孩子的東西。她記得,她第一次來女人事的時候,還是姚師姐一臉厭煩的幫她準備的。沒有人告訴她什麼是男女之情,她也從沒聽到過男女之間的愛情故事。她更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相擁,其實還可以有更親密的行為。
她只覺得師父最近好奇怪,以前見著她都是訓練的事,最近怎麼見著她,不是賞花就是看月。不是品酒就是呤詩。
她看著面前悠然的男子,只覺得更自卑,因為師父什麼都會,可是她什麼都不會!
男人望著純潔嫩白的女子再也忍不住了。從前她是他的徒弟,是他眼裡的棋子,可現在她是他眼裡的小妖精,什麼都不用做,只是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便惹得他燒身。
“夜兒,為師好嗎?”他低頭靠近,呼吸近的噴到她臉上。
她無措的眨著眼睛後退,認真的答到,“好,師父是這世上對夜兒最好的人!”
可他的大手摟著她的纖腰不容許她後退,她被迫的擠靠在他寬大的懷裡。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刮在他臉上,癢了他的心,燒了他的身。
她不懂,卻浮起一種本能的不安。她自然的掙了兩下,卻不敢太用力。師父好不容易回到了當年小時候對待她時的模樣,她不想輕易惹師父生氣。
他拖起她,讓她與自己的視線相對,望著她,雙眼如火似的說,“夜兒,從小到大,為師教了你許多東西,可是還有一樣東西沒教你,現在,為師要盡責把最後一件事就教會與你了,你要乖乖的,好好學著,知道嗎?”
她不敢看那望一眼,彷彿就會被燒著的雙眼,無助又心慌的點頭。
她點頭,他明媚一笑,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唇,先是輕輕輕吻,而後慢慢引誘。
慌亂想要逃的感覺越來越重。
東方沒有整理自己已露出胸膛的散亂衣衫,只是走到她面前輕問,“夜兒,相信師父嗎?”
她抬眼看了看他,有些猶疑,最終緩緩又堅定的點了兩下頭。
他笑著把她摟到懷裡溫柔說,“那,夜兒,做師父的女人好不好?讓師父給你另一種疼愛!”
女人?她不知道,但也有些懂,畢竟殺過不少夫妻。女人是和徒弟兩種完全不同的身份。她覺得,如果做了師父的女人,就是對師父的一種不尊敬。
她連連擺頭。
她毫不猶豫的擺頭,刺傷了他,他這段日子為她費的心果然是白費神了。
他的臉上再也沒有溫柔,直接問到,“夜兒,你是不是不喜歡師父了?”
她擺頭。
他笑著重新把她壓在石桌上,堅定的說,“夜兒,師父告訴你,師父喜歡你,師父想要你。師父今天必須要你。如果你不想師父要你,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師父!”說完,他低頭重新吻住她,這一次,有些鄭重,又有些不顧一切。
她猶豫的忍著所有不好的感覺!她睜眼望著天上的月亮,麻木的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她想,她應該是要聽從師父的話的。因為,她的命是師父給的,她的所有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師父從她身上取走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她不必反抗,更不必掙扎。
可是師兄也說過,人先是為自己而活,然後才是為別人而活。師父救了她,給了她命,她是要報恩,可是也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報恩啊。
她望著月亮,忍耐的閉上眼,只希望這一刻趕快過去!
她想,她的命是師父給的!她已經為了殺人的事,惹怒過師父一次了,不能再惹師父生氣,再讓師父失望。只要不是殺人,她自己做什麼都是沒關係的!
顛山之行
顛山是西祈境內最高的山峰,站在山腳下,頭又往後仰些許,才能遙遙的看到山頂!那山頂彷彿連線著藍天,傳說顛山的山頂上住著神仙!也有許多有毅力的人爬上去過,真正到過山頂後才知道這顛山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玄乎!只是看著一副很高永遠爬不到盡頭的樣子,所以大家都放棄了,久而久之顛山便成了西祈百姓口中最高最難爬的人!
百姓們整日忙著農事勞作,餬口都成問題,更是沒有閒情來爬山!江湖豪傑,忙著五湖四海的奔跑,也少有機會來顛山!大多時間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