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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銀對於廉初歌對他的計策皆是不同意,不滿了:“那你說,究竟要怎樣?”
廉初歌戲謔地說:“對付這樣的人,肉/體的疼痛算不了什麼。最有效,最能打擊她的辦法就是:毀了她引以為傲的一切!”
說完,唇邊還邪邪一笑。
離銀看到廉初歌唇間的那一抹輕笑,不禁打了個寒顫!
摸著他的小鳥心,幸虧我沒有得罪她,不然,還真是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既然廉希碧要讓她當眾出醜,再取她性命!
那麼就別怪她讓她身敗名裂了!
根據廉初歌這些天的察看,和廉希碧交接的那個男人,不,應該還算是個男孩。
才十五歲,西摩國人,名喚撻拔閔建。
出生於一貧民家庭,因有著出色的靈術天賦,被引入西摩國的帝國學院學習,如今更是在選拔賽中勝出,代表他國家參加這次的四國聯賽。
而廉希碧和他交易的代價是,兩顆丹藥。
一顆重生,一顆斷魂。
重生者,等於第二次生命。斷魂者,相當於閻王索命。
這兩顆,都是九品丹藥!
也難怪那個男人會答應,這籌碼絕對是充滿誘/惑的。
作為一個平民出身,本就是一個劣勢,沒錢沒權,對於煉藥師的結識更是是難上加難,不用論求丹藥了,何況是這種極品丹藥!
可,如今有個問題就是,剛好那個和撻拔閔建對打的人,也是個女孩子。
都是靈師級別,無法根據實力來推測輸贏,不過那個撻拔閔建有備而來,怕要是耍陰招,那女孩李代桃僵就不好了。
那如今唯一的辦法就只有那個了。然後廉初歌陰陰地笑了。
想著第二天便是靈術比賽了。晚上,廉初歌拿出“間之角”匕首,對著空中一劃,出現了裂縫,她隱了進去。
迎面撲來就是一股脂粉味,讓廉初歌呼吸得難受,屏風前面則是一個男子正和兩位花姑娘在互相喝酒調笑著。
那男人一手摟抱著一姑娘,兩人雙雙斜躺在榻上,還有一位女子斜依偎著男子的另一邊臂膀。
那男人的雙手很不規矩地在兩個姑娘的身上亂/探著,甚至摸到某個地方時,還用力地一捏,頓時惹來姑娘們的一片嬌笑。
再瞧那兩位姑娘則是不停地往那男人的酒杯上倒酒,不停地灌著他喝酒,有時候還有些酒漏了出來,瀉在男人的衣襬上。
而左手抱著的女子,她酥/手時不時地探進男子的內衣裡,右邊依偎著的女子則不停地用她的高聳來磨蹭著男人的肩膀。
兩人互相爭寵著,好一片的噁心、淫/靡的景象!
廉初歌看到眼前這景象,聳了聳鼻子,不禁皺眉了。
那空間裡的離銀則一片的感慨: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都是值得了。
廉初歌在心底回:“那你也要做一回鬼麼?”
“哎呀,人家還是粉嫩粉嫩的,小廉廉,你就別教壞小孩子了。”
廉初歌好笑地回著“幾萬年的老孩子?”
裡面的離銀立馬憋了,不回話了。(…_…|||:難不成小銀銀你真認為自己是老孩子……)
看著眼前這淫/亂的景象,廉初歌不禁嗤笑。
這個撻拔閔建,真是色心不改!對著廉希碧是這樣。
明天就要比賽了,卻還如此膽大的來花樓!不知道他是對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因為以為對手是她這個有名的廢柴,而他又對於一個廢柴不放在心上,所以才會在比賽前一天晚上還來尋花問柳。
第76章好戲開場了(3)
如此自視甚高的一個人,即使沒有這一次,他也始終會敗在自個兒的手上,這次落在廉初歌的手上,只是提前了罷了。
瑤琴一放,一曲嫋嫋之音響起。隨著音階的邁進,屋內的三人放佛走進了一片迷濛的森林。
廉初歌把那兩個女子弄暈後,只留下那男子還沉浸在樂曲中。
那男子的魔獸卻不像他主人這般的無用,它很快就反應過來,想要掙扎,可是很可惜,有離銀這上古血統的古尊在,這隻魔獸的任何掙扎都無補於事!
廉初歌一邊撥弄這琴絃,一邊不斷地為這名男子織夢,隨著夢境的深入,廉初歌越是惡/心難/耐。
這撻拔閔建,滿腦子都是骯/髒淫/穢的思想,不思進取,這種耽於情/色之人,最是容易控制的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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