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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在將軍府提審,廉初歌不禁嗤笑,又一個想著息事寧人來了事麼?
廉希碧一進門,便對著坐在主位上的太子跪下:“民女廉希碧參見太子殿下。”
呵,是民女,依舊自稱著民女;而絲毫不認為自己是戴罪之身。
太子也不指正廉希碧的稱呼,潤了潤聲:“四國聯賽名冊改名一事,可認罪?”
廉希碧結巴到話也說不連續“民女,民女;民女……”
“你把名冊上的比賽名單更改一事,如今罪證確鑿,卻還想著抵賴?”
廉希碧連連否認:“不,不,民女沒有!”
“那你如今是否認罪?”
“認。”那聲音幾不可聞。
“那你把名冊名單更改,是為了讓人更便捷地殺害廉初歌,這事,可認罪?”
廉希碧聞言,一個響頭叩在地上:“太子饒命啊,太子饒命啊!這事民女一時被仇恨遮了眼啊!”
“何仇?何恨?”
廉希碧不應聲了。
她不能說是因為嫉妒廉初歌與桑遲交好,從而驟起殺意的。
這會讓她的罪名更添一筆。
她不能回答,便只能沉默著。
太子看到廉希碧只跪在地上而不應聲,便加重了語氣問道:“對於派人殺害廉初歌一事,可否認罪?”
而廉希碧還沒說話,大夫人則連連跪了下來:“太子饒命啊,碧兒也是一時糊塗才會做此錯事啊,求太子饒命啊!”
然後又跪著轉向廉安,淚水漣漣:“老爺,你求求太子,求求太子好不好!反正現在廉初歌也沒事,就饒碧兒一命吧!”
廉安眼瞧著大夫人如此,又看著廉初歌,左右為難。
他曾答應過廉初歌要給她主持公道的,可沒想到受審的卻是他的另一個女兒,他猶豫了。
還不等廉安說話,就有一名男子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然後對著太子端正地行禮後。
一曲膝的跪在地上“求太子赦免臣姐死罪。她雖然罪不可恕,可如今還沒釀成大錯,而廉初歌也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求太子饒臣姐一死!”
說完,深深地彎腰再重重地叩了個響頭。
這廉希崇作為太子的伴讀,除了節假日會回將軍府和家人過節外,其他的時間一直來都是住在宮中。
如今能如此能如此的及時趕到,看來,大夫人真是功不可沒!
呵,好團結的一大家子啊!
太子為難地看著廉希崇,他對這個一直在他身邊侍讀的廉希崇很是喜歡的。
這人做事做人一直秉直恭敬,從不徇私或者仗勢欺人,也不曾求過他什麼。
如今卻如此鄭重地向他求情。
他不給情面又說不過去,這一給情面便又是徇/私。
第85章大鳥,咱們看戲去!(7)
太子看了眼廉安,再看了看廉初歌,想著這人還小,也不至於太過計較,便對廉安道:“廉將軍,這是你的家事,就交由你來定奪吧。”
呵,一句話,把本該殺人償命的刑事罪定義為家事!
廉安見著太子如此發話,便知這是太子有意繞過廉希碧一命了,便接過話:“這事,得看初歌的意思了,畢竟她是受害者。”
“女兒僅憑爹做主。”
大夫人一聽廉初歌如此說,連連拽著廉安衣衫的下襬:“老爺啊,老爺,求你放過希碧吧!她還那麼年輕,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的!如果判刑了,那麼她這一輩子可就毀了啊!老爺,要不,真要懲罰碧兒的話,妾身來代替碧兒受罰,好不好?”
“是啊,爹,你就繞過姐姐吧!咱們都是一家人,切骨不離皮啊!難道爹您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大姐的一輩子從此就毀了,永遠只能活在黑暗中?姐那麼好,她應該有更好的前途啊!”
呵!
你們是一家人。一家人裡面沒有我。
她不該活在陰暗中。我就該被遺棄。
她該有更好的前程。我活該被殺。
廉安遲疑了好一會兒,一會兒看著廉希碧,一會兒又看著廉初歌,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眾人,還是不知如何抉擇是好!
廉初歌則一臉平靜地看著廉安,她要看著這個允諾給她主持公道的廉安,如何給她一個公正的判決。
眾人皆以為這裡就廉初歌一人最輕鬆,一直以等著看戲的心態來對待這件事。
卻不曾想到,廉初歌藏在衣袖下的那雙小手,捏作拳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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