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這是比它高階的魔獸,高階魔獸天生能施壓出讓低階魔獸難受的威嚴,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了。
離銀則在旁邊為廉初歌解說。
“那男子的那個雪貂是八階的聖獸,而那女子的火兒只是六階的靈獸而已,我們魔獸天生是高階的能壓倒性的制服低階的,而那聖獸施放出來的威嚴把那靈獸壓得不能動彈。”
“而那男子是魔導士,那女子只是靈師。他們的力量相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的,所以這場比賽,那女子必輸無疑,並且輸得很快!”
廉初歌聞言,冷冷地說了句:“想不到這撻拔閔建還懂得收斂光芒,魔導士,我要他以後連個靈士也不如!”
場上的女子看到她的魔獸在那打著顫,忙問:“火兒,怎麼了?”
那火兒還沒回答,撻拔閔建就先開口了:“沒什麼,只是被我的貂兒嚇倒了而已。”
然後把頭地湊到那女子的耳邊,舌頭若有若無地舔/著女子的耳垂說著:“怎樣?我剛剛的建議?”
女女子何曾被人如此的羞辱過,淚水盈滿了眼眶,眼裡一片的通紅。
雙手織法,向著那男子打去,那男子一個迴旋,把那女子的雙手包在他的大手裡:“喲,你們這些大小姐的手果然是不一樣啊,手若柔夷,看,滑/溜/溜、軟/綿/綿的。”說完,還用手指輕輕地颳了幾下女子的手背。”
那女子掙脫不得,急得眼淚都往下掉:“你敢這樣對我,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男子聞言,裝著害怕狀:“哎喲,我好怕喔,怎麼辦?”然後把雙手把那女子緊緊地抱在懷裡。
那男子的角度借得很好,這個觀眾席是一面對著賽場而已,另一面是高山,所以在觀眾的眼裡,他們兩人是在作著近身搏鬥。
廉初歌低笑,這男子騙得過別人,可騙不了她!
她對離銀道:“大鳥,能否把你的力量借給那火兒?”
離銀想了想,便說:“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怕那火兒接受不了我體內的醇厚氣息,最終會暴體!”
“反正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不如拼一把!不過要適量。”
那離銀聽了,倒很乖巧的“喔”了一聲之後,便開始調勻體內的氣息。
頓然,那火兒渾身一震,放佛被什麼擊中了似的,體內瞬間充滿了醇厚的氣息。
她從開始看到那個男人如此的欺/辱她主人的時候,她就很不爽,奈何一直被他的魔獸壓制著,動憚不得。
如今不知是何方神聖借力於她來相助,那她可不能讓高人失望。
一聲低吼“烈焰焚天,萬里飄零”,噴薄出比剛剛強勁千倍的火球。
而天上,則伴隨著零零星星的,灑落著一些雪花。
第79章咱們看戲去!(1)
那邊的雪貂一開始還不甚在意,區區的一隻靈獸,只是把它當做死到臨頭的掙扎而已。
可是等到那火球快接近身前才知道,這火球強勁了百倍,一個的抵擋不住,生生地吐了一大口血。
那邊的撻拔閔建見狀,一改當時的溫柔,五指死死地扣住鵝黃衣衫女子的咽喉。
口中惡狠狠地說道:“居然敢傷我貂兒,你只有死。”
然後用力一捏,還沒捏下去,整個人就開始痙攣,然後倒地,不停地打顫,口中哆嗦著“疼,疼”。
那鵝黃衣衫女子則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著這情景,她不懂,怎麼在她認為她必死無疑的時候,事情突然急轉彎,給她來了個峰迴路轉呢?
而比賽場外的人,雖然有保護罩圍著賽場,可還是有人覺得怎麼突然變冷了,有的體質差的人,還開始打著哆嗦了。
廉初歌看著離銀。
離銀解釋道:“北冥,是無極之外,又是無極。它終年冰冷陰寒,是常人所無法到達的。剛剛的那招萬里飄零,那洋洋灑灑的雪花,雖然初落時覺得與普通雪花無異,可實際上是大大不同的,它能溶骨入血。”
那個撻拔閔建就是被雪花融入了骨血,整個人就和泡在了寒池無異,所以他才那麼痛苦。
至於為什麼那個女子沒事,是因為這個萬里飄零它具有針對性,對於施法者不想攻擊的物體,那飄落的雪花就和普通的雪花沒多大區別。
廉初歌看著離銀,挑了挑眉,看不出平時你這隻只會吃,只會賣萌的大鳥,也有這麼厲害的一面。
離銀聞言,立馬嬌羞一笑。
又想起什麼似的,立馬□□:“什麼賣萌?什麼叫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