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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歌,哪怕以後你只是一個活死人,我錦雀依舊把你當成唯一的小主子,日後的你無法自理,形同木偶,錦雀哪怕拼了命也會與一切辱你之人對抗。
而本來一直閉著眼睛,向前方緩緩移動著的廉初歌,在洗魂池的上空,就要向下沉降的時候,卻突然睜開了緊閉著的眼眸,裡面盈滿了寒霜。
她一個翻身,浮於洗魂池上空,看著前方還不停念著咒語的錦雀,唇邊泛起肆/虐的笑。
“錦雀,最後的機會,是你放棄了。”聲音是蒼涼而空洞。
她冷冷地對著前方抬手,運起靈術,把地上的錦雀吸了過去,對著她的脖子一掐,正要往下捏的時候,卻又仍舊無法狠心的捏下去。
她一把生氣地把錦雀摔倒在旁邊的池子,錦雀“噗”的嘔了一口鮮血。
地上的人見狀,忙織術,對著上空的廉初歌不停織術攻擊,以原先洗魂池站著的那四個白袍老子為首,催動著體內的術力,企圖拉扯著廉初歌往洗魂池下墜去。
廉初歌看著的那四個白袍老者,唇邊泛起一抹風華絕代的笑,“聖宮,原來淨是一群廢物。”輕輕的語調,盡是嘲弄。
然後雙手織術,對著池子旁邊的那四大長老,疾速飛去,然後一手一個直接捏碎了咽喉,便如破布般扔到一旁,待四大長老被廉初歌解決後,她又立刻轉身對著聖宮的其他弟子,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廉初歌的狠絕和迅猛讓聖宮的子弟毫無招架之力,一時間,本來聖潔的洗魂池仿若修羅城,濃郁的血腥味盈滿了整個洗魂池,淒厲的慘叫聲似乎響遍了整個聖宮。
本倒在洗魂池旁邊的錦雀,被廉初歌突如其來的殘/暴驚呆了,廉初歌的眼裡,已全無感情,本應是黑色的瞳孔,如今盈滿血紅。
“初歌,停下,停下,別這樣,別傷及無辜!”錦雀對著不斷殘忍殺害在場的聖宮子弟的廉初歌焦急地大聲嘶喊著。
廉初歌卻全然不停,把這裡的聖宮子弟,一個個的,皆是捏碎咽喉,便隨手丟棄一邊,模樣是那麼的冷酷,又是那麼的隨意,放佛丟掉的不是一條人命,只是扔掉先前隨手拾起的一個果實般的輕鬆。
錦雀見著廉初歌全然不顧她的勸阻,迫於無奈,她只得再一次的動用起烏蘇的力量。
廉初歌的十指,隨著錦雀口中不停念著的咒語,再一次的劇烈疼痛起來,十指歸心,那是種,剜/心的疼痛。
那邊在不斷廝殺的廉初歌緊握著疼痛的十指,轉眸看著錦雀,瞳孔的那抹顏色,紅/潤得放佛可以滴出血來。
第369章我欲為人,你卻誓要我墮魔(13)
兩人對視了很久,廉初歌雙手的指甲都被她用力的擠壓得深陷掌中的肉,沿著傾斜的弧度,有鮮紅的液體漫出,滴到地上。
廉初歌定定地看著眼前嘴巴不停噏動著的錦雀,血紅的眸子泛出了晶瑩的淚光,她突然輕笑起來,如若三月和風,讓人溫暖。
卻再而妖邪一笑,浮於上空,忍著雙手的疼痛,運起靈術,決絕地對著自己的手掌,用力一扯,再一撕。
雙手的手掌的掌皮,被廉初歌完整無缺地硬生生的給扯了出來,然後她厭棄似的,將撕出的掌皮往地上隨手扔去。
前面的錦雀被浮於上空廉初歌的舉動,給弄得震驚了,她瞪大眼睛,看著廉初歌那雙沒有了掌皮而鮮血淋/漓的手掌,眼眶瞬間盈滿了淚水
她看著沿廉初歌手掌一滴滴地往地上不停散落的血,看著被廉初歌隨手扔在一旁,仿若人皮手套般整齊的掌皮,身體開始無法自抑地顫抖起來。
錦雀抖著唇,捂著嘴巴,整個人愣呆地站在那裡。
她想對著前方的廉初歌開口說些什麼,卻無法說出一個字,她的喉嚨已經梗咽得說不出話來。
廉初歌冷眸看著眼前的錦雀,也不用靈術醫治自己的鮮血淋漓的掌,冷然地轉身消失在洗魂池。
這裡,放佛又是另一個修羅城,驚叫慘烈聲不斷響起,血紅洗刷了整個聖宮,周圍放佛都被一層紅色的布幕所遮掩著,讓人看不到其它的顏色。
一個又一個的聖宮子弟,如柳絮般被廉初歌扣住,捏碎咽喉,再隨手的拋在一旁。
站在大殿的柳文澤看著前面那個,仿若是修羅化身的廉初歌,轉頭對旁邊顯現的錦雀焦慮的問著:“怎麼突然這樣?”
“回主上,這廉初歌應該是一直沒被控制。就像主上所說的那樣,她只是自己墜入了夢境。我們就要織術移入洗魂池的時候,她便突然清醒過來了,然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