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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馳曦聞言,卻突然嘆息起來,整個人放佛老了好些歲數。
“我家小廉廉的,你沒事吧?”離銀看到南馳曦少有的低沉摸樣,關切地問著。
“我沒事。”南馳曦對離銀露出個苦澀的笑後,再繼續說著:“一萬年前的一個誤會,對兩宮的影響持續到如今。如若這代的聖女和聖子再出現問題,這結果可能是兩宮所不能承受的,所以柳文澤不敢賭,因為這一輸,便是關乎兩宮的未來。”
第376章星隕(1)
離銀琢磨著南馳曦的話,資訊太多,他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撅著唇在消化著南馳曦的話。
那旁坐著的南馳曦看著離銀這模樣,溫溫的笑了,“想不通便別想了,這些都不是一言半語可以解釋得清的。”
說著,便站了起來,往廉初歌的方向走去,那時,婢僕剛好喂完廉初歌,離開不久。
“初歌,咱們到外面曬曬太陽。”說著,南馳曦便抬手把廉初歌抱到旁邊的木椅上,下面有四隻自制的木輪子。
整個過程,廉初歌都是難得的乖巧和溫順。
離銀就跟在後面,看著一襲緋紅衣衫的南馳曦推著廉初歌,在緩慢地前進著。
他們的臉上,一個是少有的柔情,另一個則是滿臉的和煦,陽光灑落,照在兩人的臉上,放佛為二人都度了一層光膜,是那樣的和諧、靜謐。
這時,一直在離銀口袋裡的小湯圓姬白,也現身了。
離銀看著眼前的姬白,一臉的歡快,“白白,你怎麼出來了?”
姬白沒有理會離銀的話,她看著前面的兩人,看到南馳曦臉上,那溫暖的笑容,是那麼的滿足和恬靜的時候,突然就淚流滿面。
旁邊的離銀本來還一臉的興奮,卻被姬白這摸樣嚇壞了。
他家的白白從來都不曾流過眼淚,怎麼現在一出來,就整個人都被一股悲傷所籠罩著,還看著看著就流眼淚了。
“白白,你怎麼了?”
一聲“隕落了……”傳來,那嗓音很輕很輕,放佛是喃喃自語般,讓人很不真實,卻又帶著絲絲的蒼涼。
“白白,你怎麼了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姬白轉身,看向旁邊的離銀,聲音帶著梗塞,“大鳥,一萬年了。”
“嗯?一萬年?”離銀疑惑地反問著。
姬白依舊是用幾不可聞的鼻音應著:“嗯。”
“白白,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呢?”
姬白對離銀笑笑,“走吧,咱們跟上去。”說完,便往前走去。
“哎,白白,你都還沒和我解釋呢,一萬年,什麼一萬年呢?還有……哎,你怎麼不等我……”大鳥說著,便抬腿往他們幾人的方向走去。
幾人在一個水榭裡停了下來,旁邊的池子裡,蓮花錯落有致地開放著,偶有幾條錦鯉躍出池面,濺開一暈又一暈的紋浪。
坐在木椅上的廉初歌看著池子裡的荷花出神了,而南馳曦看著廉初歌晃神了,姬白則看著二人,滿臉的憂傷。
離銀看著眼前的景象,也難得的憂愁起來了。
他看看廉初歌,又看看南馳曦,再看看姬白,大眼睛骨碌地轉個不停,卻還是瞧不出個所以然。
他知道,一定是有問題了,可是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她知道,他知道,卻偏偏他這個小棉襖不知道。
離銀有點焦慮地在亭子裡,左右來回地踱步著,踱步著,希望引起亭子裡,任意一個人的注意也好!
可是,一直沒人分給他的一丁點的注意力。
這時,一直注視著池子盛開的睡蓮的廉初歌,突然回頭對著南馳曦綻開一抹笑顏,轉而對著南馳曦開聲:“幽草,籬湖的荷花開了。”聲音雖然帶著沙啞和低沉,卻也讓人清晰聽到。
第377章星隕(2)
南馳曦看著眼前的廉初歌,先是呆愣了一會兒,卻又突然整個人放佛被一層陽光圍裹著那樣,散發出柔和而讓人溫暖的氣息。
“嗯,籬湖的荷花開了。”然後,他走到廉初歌身旁的椅子坐下,看著廉初歌,神色是那樣的認真。
而廉初歌說完那句話後,便再次把視線轉回池裡的荷花。
離銀也終於停止了踱步,走到姬白身旁坐下,“白白,剛剛小廉廉為什麼叫你家的小幽幽為幽草?籬湖又是哪裡?”
“小幽幽,原名,古幽草,而籬湖則是昔璃宮的一個人工湖,裡面載滿了古幽草為柳緋煙移植過來的塵俗的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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