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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厲害的占星師,在操控著她的星軌。
那人一直守護著她,哈哈,他已然知道她轉世並找到她了。
你?
哈哈,你找不到她了。找不到了。
剛剛我還沒說完啊,我再一次操控星軌的時候,才發現那人用的是誕星杖。
誕星杖啊,天下星軌,無一不在那人手中變換著軌跡,你,哈哈哈,找不到了,找不到了!
說著說著,竟淚流滿面。
當然,這些皆是那個男子不知的。
第91章初歌離開,桑遲歸來(1)
廉初歌消失後的一個多月,桑遲迴來了。
只是,不知為何,桑遲總覺得他這次回去,一直都心神不寧似的。
總覺得帝國學院有什麼東西在等著他回去,在羈絆著他,讓他一直心心念念。
如今,他終於再一次踏進這個他居住了多年的院子,那顆不安的心,才慢慢平伏下來。
桑遲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的那顆大樹下和旁邊的石桌,他放佛又看到了那個淡漠的小小人兒,安靜地坐在她旁邊打坐。
然後兩人一起吃午飯的情景,桑遲突然覺得心裡滿滿的,心田間有一股暖流在迴盪著,讓人覺得甜美。
一定是因為她要回來的緣故了,桑遲這樣想著。
又想起他離去前聽到的那首曲子,那時他突然拂袖而去,沒有和“間之角”說那首曲子對於廉初歌是有害的,叫他叮囑她停止彈奏。
這個月的月中已過,不知她彈奏後又有何異象。
明天吧,就明天,明天他對她說。
哪怕她不是她,可她又那麼的與眾不同,看似平淡的一個人,卻能給他莫名的安心感。
既然她快回來了,他便不多計較吧!
桑遲便是這樣想著,入睡。
千萬年來,一覺安然,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第二天,桑遲便像上次那樣,打算踩著午飯的時間到廉初歌哪兒,想象著那個小小人兒見到他出現的那種不快,想象著一人一獸的那種調笑。
他不禁,彎起了唇角。
可當他到廉初歌的宿舍時,他想象中的一切都沒出現。
空曠的宿舍,裡面除了床的支架子,什麼也沒有。
即使有的,也只剩露臺上,廉初歌搭建的那個簡易小廚房還在。
在沒有人氣的宿舍裡,卻又顯得那麼的孤零。
桑遲看著空無一物的宿舍,心莫名的慌了。
除了三千年前的那一次,千萬年這種情緒再也沒出現過,如今,卻讓他莫名地,頓時手腳冰涼。
他總覺得,在他離開的這一個多月裡,生命中放佛有什麼東西,也隨著他的離開而離他而去。
桑遲在心裡欺騙著自己,一定是她在琴技大賽上大放異彩,技藝院將其調到高系去了,想當然的,宿舍也調換了,一定是這樣的!
哪怕這樣欺騙著自己,桑遲也是踉蹌著離開,那曾經住著廉初歌的宿舍。
途中,隨手拉住一個經過他身旁的女生。
那女生驚訝了,一向冷漠的桑遲導師,如今居然拉住她,看樣子還要和她說話呢。她一臉興奮地沉浸在自己的花痴裡。
桑遲忍著內心的不悅,壓下那股憤怒:“廉初歌的宿舍在哪裡?”
那女生聽到是問廉初歌的,不禁心生失望,轉而一臉的鄙夷:“切,那個野女,在帝國學院哪還有什麼宿舍呢?都嫁人了,前段時間南陵國的使者才來信說那野女和他們的七皇子完婚了,也算她好命,一個野女,也能做七皇子妃。哼,她……”
那女生還想說著什麼,胳膊上傳來一陣的疼痛,隨之而來的是桑遲的一聲“滾”。
讓她嚇得立馬連慌而逃。
那聲音,放佛來自九州幽冥,是那麼的冰冷刺骨,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桑遲不知自己是怎樣回到院子裡的。
他想大笑,卻又笑不出。
第92章初歌離開,桑遲歸來(2)
就這樣,一個人跌坐在屋子裡,赤著腳,髮絲凌亂地散在四周。
整個人,滄桑了好些歲數。
窗外的陽光明媚,一片璀璨,卻無法溫暖那一室的嚴寒。
桑遲就這樣,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從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曾經,她嫁人了。
如今,你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