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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個君字已經出來了………_…|||
廉初歌連忙僵硬地轉動著脖子,作左右打量著這房子,那邊的紅衣男子則低低地咳了幾聲。這邊的離銀和姬白,則你眼瞪我眼的,睜大著眼珠子互相對望著。
大家一片沉默,大家都心有靈犀地不說話,大家都共同地不知想著什麼……
旁邊的老者倒是最先反應過來,他剛剛聽到那叫離銀的說紅衣男子和另外一個小姑娘是夫妻關係,便開口:“我這裡有三間空房,這小娘子當然是和他家爺住一個房了。剩下兩間你們一人一間這樣分配便好了。”
四人還是誰也不曾開聲,姬白是無所謂。如今讓廉初歌知道,也是她的本意!她的小幽幽太苦了,哪怕他不曾怨,不曾恨,也不多求。
可她就這麼看著他這麼久了,她心疼這個如蘭的男子。他本該幸福的,卻一直倍受煎熬。
那邊的老者見他們四人都沒有反對,便當著是預設了。自顧自地收拾房間去了。
等到收拾房間出來,見到他們四人還是剛剛你樣一動不動地站著,便走到廉初歌跟前:“這位小娘子莫不是看到有我老吳在感到害羞?那也不用,想我家那紅丫,當年才8歲就來我家當童養媳了。所以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看你家爺這般俊朗,應該是疼惜娘子之人,不像我呀,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被我拆散了。”
離銀見到有人打破這僵局,立刻回道:“呵呵,老伯你可真精明!我家爺對我家夫人確實很好哈。”廉初歌聞言,不禁也咳了幾聲。
那邊的老者突然“醒悟”過來,以為他們幾人是累了。便好心地牽起廉初歌的手,搭上那紅衣男子的手,把他們二人推到一間屋子裡頭:“這就是為你們夫妻二人準備的了。”
第116章他是賜婚的南馳曦?(4)
說完這話,轉頭對著紅衣男子道:“我看你家小娘子還有點害羞,你可要好好地待你家娘子呀!別最後鬧得跟我老吳一樣的下場,最後就恨錯難返了呀!”手裡把廉初歌和那紅衣男子搭在一起的手,再緊緊地捂了捂,便一邊搖著頭,慨嘆著:“夫妻呀,就該好好地過日子,和和睦睦相處!這才是生活呀!”說完,便走了出去,還很好心地替他們二人關上門。
紅衣男子看到廉初歌整個人就這樣僵硬地站在這裡,把他們搭在一起的雙手放下:“到這邊坐吧。”沒等廉初歌有反應,自個兒便先往一旁的椅子坐去。
廉初歌見狀,也只得硬著頭皮往另一旁的椅子坐下,心裡低咒:早知道有這麼一出,這個沒有影子的村落,打死她也不來!加上上輩子,都活了快四十個年頭了,頭一回遇到這麼尷尬的事!逃婚兩年了,卻在遊玩中碰到自己的正牌夫君!真像平常那隻大鳥所說的,丟死人了!
紅衣男子見廉初歌也坐下後,又忍不住地輕咳了幾聲,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南嶺皇七子,南馳曦,南陵皇封的‘清平王爺’,這是我的玉佩,你可看一下!”說完把玉佩遞過給廉初歌。
廉初歌本就覺得丟臉了,哪裡還好意思查人家的身份?更何況皇子,王爺,哪個敢如此膽大包天去冒認?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
紅衣男子聞言,把玉佩收回衣袍裡,看了一眼廉初歌:“我可以喚你初歌吧?”
廉初歌僵硬地點著頭:“嗯,可以的!”
“那好吧,初歌。我後來查過得知你不是自願嫁與我為妻的!只是聖旨強迫而已!既然我當初不派人去尋找難為你,如今更不會強迫你做我的妻。你要是願意,我們就做個普通朋友吧!”
“那當初成婚的那個廉初歌?”
“喔,那個呀,只是白幻化出來的而已。”
“為何要這樣?”
男子聞言,低喃:哪怕只能是名分上的,我也只想你做我的妻。
“什麼?”
男子抬眸,看著廉初歌,柔柔地說:“作為一名皇子,婚配本就無法自由,既然都是賜婚,誰擔個正妃名分不都是一樣呢?”
廉初歌聞言,倒是笑了,是呀!世人皆慕皇子公主的錦衣華食,卻不想像他們這樣的人,是連自己的婚嫁都無法自由的,只能成為政治的一種手段:“好!那我也叫你馳曦!既然大家都不喜歡這婚配,那我們就把它扔一邊去,交個朋友也好!”
南馳曦見到廉初歌不再像先前那樣僵硬,唇角扯起了一抹輕笑,廉初歌看著那笑,溫暖乾淨且透明,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放佛午夜裡床頭的那盞小燈,是那樣的讓人暖心。
“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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