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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遲自己的心神一個鬆懈,終是壓制不住十個時辰寒骨的寒氣灼痛,“噗”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擦乾唇角,也套上衣物,雙手對著上空一揮,把剛剛的結界解除。
抱起榻上的廉初歌,一個轉身。
二人同時消失在這冒著寒氣的地方。
第173章腐魅香(14)
“殿,她體內的腐魅香是消除了大半,這樣起碼可以保她性命無虞,可媚/骨……”
一旁的花間說不下去了,昨天殿抱著廉初歌到寒骨浸泡,是為了解腐魅香最陰、毒的功效。
昨天是解了大部分的腐魅香,可是再加上媚/骨的話,腐魅香和媚骨融合產生的情/欲便只能用最傳統,也是最簡單的方法才能解除。
桑遲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廉初歌,沒有答話,眼睛像是透過廉初歌,看著什麼似的,陷入了沉思。
花間看到桑遲還是沒有回答,便自作主張地問著:“殿,我到外面找幾個乾淨的男人進來,怎樣?”
桑遲還是沒有回答,花間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桑遲是默許了。
到花間帶著幾個眉清目秀的男子進來的時候,見到桑遲依舊是他剛剛出去時的姿勢,不禁搖了搖頭。
花間走到桑遲跟前,伸出手在桑遲眼睛前方晃了晃:“殿,已經準備好了!”
桑遲被花間這麼一弄,回過神來,眼中帶著疑惑地看著花間。
花間重新複述了一遍剛剛的話。
“準備什麼?”
花間讓開了身,讓那幾個眉清目秀的男子上前:“殿,就是他們幾個,我剛剛和你說了你沒反對,我便去找了他們幾個來,放心都是乾淨的!”
桑遲皺了皺眉,有點不滿地看了眼那幾個男子,視線再轉回花間身上:“什麼意思?”
“那個,你床/上的女子不是還有媚骨還沒解嗎?我剛剛和你說要不要找幾個乾淨的人來為她解藥,你沒反對,所以我就……”
話還沒說完,桑遲修長的臂一揮,把花間身後站著的那幾個男人打出了門外,滿臉惱怒:“滾!”
門外傳來那幾個男人倒地的痛呼聲。
桑遲不理會,他那白皙的指一扯,把房間門關上!
桑遲完全忽視剛剛那一幕,只用沉沉語氣問著:“花間,你說,她醒來會恨我麼!”
還沒等花間回答,桑遲自嘲起來:“呵,罷了。恨我也好!”
說完,便叫花間退了出去。
花間躊躇了,勸說著:“殿,你被寒骨刺痛了整整十個時辰,實在是不適宜做這事呀,這會加劇寒水的灼傷的!”
桑遲卻對花間的勸說置若罔聞,看著床/上的廉初歌,突然用難得溫柔的話語回道:“花間,我都捨不得碰她,你說我會讓別的人染/指她麼?”
那花間聞言,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再看了看桑遲,慨嘆著退了出去!
入眼的是張華貴的大床,上面兩具身體正火熱地交/纏著,上方的男人膚色瓷白,額邊佈滿細密的汗珠。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眼裡充滿柔情,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女人的臉頰,頸項,鎖骨,白皙修長的手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探著。
男人本來還清明的眼眸,逐漸被情/欲所代替。
他一手覆在身下女子的酥/胸上,神色迷離地看著女人清絕的臉龐,嘴裡喃喃地念著:“以後,就做我的女人吧。”
第174章腐魅香(15)
說完,正準備一個挺/身時,他不經意間看到女人手臂上的那顆朱/砂/痣,男人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男人壓抑著自己不斷湧上來的情/欲,用力抱著懷裡的女人,嘴上不停地呢喃著:“廉初歌,你是我的!”
然後,他把床/上的女人抱向旁邊泡著藥材的木桶,用靈術加熱催熱桶裡的水。
便把懷裡的女人往桶裡輕放後,自己也泡在木桶裡,拿起旁邊架子上的帕子,細細地替女人清理著。
桑遲幫廉初歌清洗完畢後,用乾毛巾拭擦乾淨,便把她抱回床/上,兩人皆半坐著的姿勢。
桑遲雙手織術,不停變換著姿勢,手一揮,本來清雅、別緻的屋子,立馬變成一片妖紅,周圍滿布的血紅色曼珠沙華在競爭開放。
之後,桑遲用靈術把廉初歌的手腕割破,被割破的位置立馬有鮮紅的血滲出。
一點熒光在桑遲指尖顯現,桑遲立馬把熒光對著廉初歌手腕滲出血液的地方,熒光漸漸隱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