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稱地點燃了四盞燈。
那邊傳來司娘對著身旁的老者說話的聲音:“巫,開始吧!”
“是,娘主。”
那老者走到廉初歌跟前,示意廉初歌與桑遲一樣,並列平躺著。
廉初歌依言在桑遲旁邊躺下後,司娘走到廉初歌旁邊,手執一根紫杖。
杖頭現出熒熒的紫色光芒,她立刻把手執杖尾,把泛著光亮的杖頭,對著桑遲額心一點後,快速轉過杖尾部位,握著杖頭,用杖尾對著廉初歌的額心也點了一下。
當司娘收回紫杖的時候,旁邊的老者立刻上前。
只見他手裡顯出把鋒利的匕首,抬起桑遲的左手腕輕劃了一刀,立刻有血滲出後,再抬起廉初歌的右手腕,同樣用匕首輕劃一刀。
待廉初歌的手腕也滲出血後,那個老者把廉初歌和桑遲的兩隻手交疊著,讓同樣劃了一刀的手腕儘可能交纏。
待他們二人手腕處的血相融後,老者立刻從懷裡掏出一根泛著熒紅光芒的絲線。
他將絲線的一端纏繞在廉初歌的左腕上後,連忙把另一端,纏繞在桑遲的右腕上。
旁邊的司娘見著老者準備好後,立刻雙手織術,頓時整個屋子被一股紫色的迷濛圍裹著。
花間則在妖紅大床兩邊,手裡顯出一盞盞燈,然後將之一一燃亮。
待花間把桑遲和廉初歌兩則,都擺滿一排排小燈後。
老者從懷裡拿出一根通紅的笛子,他對著司娘點了點頭,司娘再看了看花間,示意可以開始了。
司娘走到廉初歌床前:“最後一次問你,是否自願互魂?”
廉初歌點點頭後,花間立刻把一層綠色的光向他們床/上打來。
廉初歌逐漸失去了意識,也昏睡了過去。
妖紅的大床/上,昏睡過去的兩人,他們面容同樣的精緻且帶著絲絲的滿足,他們祥和地閉著眼睛,兩手緊握,滲出的鮮血不停地交纏著。
放佛地老。
放佛天荒。
第184章回不去的曾經(1)
廉初歌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她睜睜眼,再閉上眼睛,再睜開,疑惑了。
她怎麼在這裡呢?
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抬眸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窗明几淨。
前面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上面擺著茶具,旁邊有張小榻和屏風。
再低頭打量了下如今坐著的這張床,摸摸質地。
這是間客棧,客棧裡的客房!
廉初歌起來穿戴整齊後,看了看身上穿的這套衣服,這不是她自己原有的衣物!
再抬起右手手腕看了看,有個細細的疤痕,看形狀,是被利器一刀切割而得的!
那就是說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是真實的,而她和桑遲互魂,也是真實的!
只是不知那個,一直昏睡著的桑遲,醒了沒有。只是她既然都身在客棧了,那麼,他應該是沒事了吧!
只是,不能看著他醒來,有點遺憾。
廉初歌又一想,既然桑遲沒事了,那她欠他的,也就還清了。
為本來毫不相干的人,甘願以命換命,這樣得來的生命太沉重,幸虧現在他沒事了,不然,她真還不知該怎麼辦。
廉初歌頓了頓心情,又想到了那個,愛穿一襲紅衣,總給她溫暖如歌般笑容的男子,有點迷懵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又想起她臨走前的那個摺紙,他一定在期盼吧,然而如今,她給不起他想要的了!
那個總一襲緋紅衣袍男子,太溫暖,太美好。
她終究是,襯不起他。
早些回去吧,早些回去,把這些事都理清楚,日後,便到哪,哪為家。
或許,這,才是真正屬於她的生活。
廉初歌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一雙手輕柔地把廉初歌擁在懷裡。
廉初歌聞著身後緊貼她之人,身上傳來那熟悉的好聞的淡淡藥香味,便知是南馳曦了。
她沙啞著聲音:“你怎來了?”
南馳曦看著眼前的廉初歌,一臉的寵溺,潤潤地說著:“我來接我的妻,回家了!”
廉初歌聞言,突然溼了眼眶。
“我來接我的妻,回家了”,多麼溫馨而美好的話。
十丈紅塵,有多少的英雄豪傑,就為了這句話,刀光劍影。
十里戰場,有多少的錚錚鐵骨,就為了這句話,奮勇殺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