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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複一遍。”
那兩個婢女以為是主母怪責他們談論是非,一下子慌神了,便支支吾吾的,怎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柳緋煙再一次,語氣平靜地問著:“說吧,剛剛談論的內容。我不責怪你們。”
那兩個婢女看著眼前的主母,好一會兒,見著真不像是要責罰她們二人的樣子,那緊張的心,才平伏下來。
那一開始挑/開話題的女子對著柳緋煙恭敬地行禮後,便開聲說著:“稟主母,畫中的女子,聽說是塵俗一個名喚小烈之人,他一直等著的女子。”
“婢女寒霜在進昔璃宮之前,曾經聽聞那個小烈,侯了畫中女子二十多載。”
“當初他們定下的婚期到了的時候,那個男子依舊舉行了婚禮。只是與他拜堂的,只是那個女子親手縫製的嫁衣,聽說那時,在場的賓客無一不被男子的痴情所感動落淚。”
那個叫寒霜的女子,說著說著,放佛也被那個痴情的男子所感動,眼眶也紅了一圈。
柳緋煙看著眼前的寒霜,依舊是語氣平靜地問著:“你說他不曾娶妻生子?”
那個叫寒霜的聞言,擦著流下的淚液,點著頭:“是的。聽聞那個男子各個發著女子的畫像,想要尋回畫中之人,卻一直沒有音信。如今還在候著呢。”
柳緋煙擺擺手:“好了,你們把畫像拾起,便退下吧!”
兩名婢女聞言,拾起畫像,對著柳緋煙行禮後,便退了下去。
柳緋煙再一次的對著眼前,滿湖的荷花,晃神了。
小烈,荷花開了,可我,卻無法伴你觀蓮了。
原來,你一直不曾負我。
是我,辜負了你的一腔愛意。
小烈,如若我說對不起,來得及嗎?
小烈,我不想說對不起了。
我只想你,日/後可以幸福。
第327章誰憐我痴狂,誰斂我瘋癲(19)
【誰在夢中糾纏,誰清醒了又幻滅了】
江南,神秘的屋子。
那人,像曾經,成千上萬個日日夜夜那樣,坐在門檻上,等著他心心念唸的人兒歸來。
他希望,她一推門進來,便看到他綻開的笑臉。
她說過,她喜歡他唇間那抹,仿若牡丹花盛開的微笑。
所以,他希望,她一回來,便看見她喜歡的他。
那人蒼白、修長的指,執著手中的書卷,陽光細細碎碎的灑落到院子裡,那人濃密的睫毛,一忽一忽的,整個人,神色靜謐而祥和。
歲月,放佛不曾在他身上烙下痕跡般。
他,還是那麼的瓷白、精緻。
這,便是初幻蝶推門進來,看到的景象。
看到那個,她唸了二十多載的人兒,像曾經的日日夜夜,坐在門檻上,待她的到來。
而那人,本來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書卷上,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抬眸看去。
然後,整個人,呆愣了。
他不知道,現在的她是否是真實的。
過去的幾萬個日日夜夜,他曾經做過太多個這樣的夢了,他夢見,她回來了。她夢見,她執著他的手說,小烈,我回來了,以後不會再離開了。
醒來,無一不是淚溼了枕巾。
而她,卻一直沒有歸來。
他盼了,望了,等了,痴了,怨了,卻從來不曾有過恨。
他不恨她一直久久不歸,他只怕她是否被家事傷了心神。
如今,她再一次推開那扇她推了好些年的門,可是,他卻不敢再上前了。
他怕,這只是一個夢。
如若這是夢,就讓它一直是夢把,他不敢觸,也不敢碰了。
他怕一碰,這個夢便碎了。
哪怕只是一個影子,他自己幻化出來的影子,他也甘願就這樣守著她。
只要她能靜靜地侯在門邊,只要她能一直站在那兒,哪怕一輩子不能觸控,他也心甘情願。
他等了太久,侯了太長,他怕,他再等下去,他連她的模樣也都會模糊不清。
初幻蝶看到那人滿臉的震驚,站了起來,雙腿想要走動卻又不敢動的樣子,滿眼的心酸。
小烈,你該是侯了太久,久到自己都無法相信,我會回來麼。
初幻蝶走過去,抬手撫著那人的臉龐,細細地看著那人精緻的臉龐,卻發現兩鬢,有些地方,華髮已生。
小烈,你那麼美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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