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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熒光已經越來越微弱,放佛下一秒,便要熄滅般。
使者手中顯出一朵泛著瑩綠光芒的,叫不出名字的花朵。
那使者把花朵放到那顆珠子的旁邊,手中再顯出一把匕首,遞給旁邊的古幽草,恭敬地喚著:“主。”
古幽草修長的指,拿過使者手中的匕首,轉頭對著柳緋煙柔柔一笑。
他溫溫地對著柳緋煙道:“緋煙,如今我們來交換相方的精/血,待精/血在姬綠花中融合一起時,我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一生無法分離了。”
柳緋煙聞言,頷首:“嗯。”
古幽草拿起匕首,對著左手無名指第二節指骨一割,有血滲出,他把有血滲出的部位,對著那朵名為姬綠的花萼中央滴去。
待血往花萼滴下後,古幽草收回了手,右手泛起一抹熒光,手上的指立刻被撫平,細滑如初。
古幽草把匕首遞給柳緋煙:“緋煙,同樣同匕首割破你的左手第二節指骨,把血滴到姬綠花萼處。”
第324章誰憐我痴狂,誰斂我瘋癲(16)
柳緋煙接過匕首,學著剛剛古幽草的動作,把匕首在左手食指第二指骨那裡割破,再把血滴到姬綠的花萼處。
收回手後,古幽草把匕首遞迴使者,對著柳緋煙冒血的地方熒光一現,也回覆如初。
幾人靜靜地看著姬綠花萼中間的兩滴血,在慢慢交/融,然後消失。
最後,姬綠綻開一抹綠色的炫眼光芒,之後又回覆如初。
那使者見狀,轉頭對著二人恭敬地行禮:“主,主母,請二人合雙/修之禮,為“寒宿”注入新一輪的精/氣,以保兩宮的長存。”
說完,那使者便退了出去,只留古幽草和柳緋煙二人。
柳緋煙看著眼前的古幽草,透過他,放佛看到了那個,唇角綻開一抹牡丹花盛開的人。想起他的那句,今生非卿不娶,突然整個人陷入了昏闕。
古幽草還沒有任何舉動的時候,新娘子便陷入了昏闕,這雙/修之禮,自是無法舉行。
而這一昏睡,便是一整個月。
到柳緋煙醒來的時候,已身在昔璃宮的,緋煙殿,而那個,她的夫君,正在床沿邊,擔憂地看著她。
柳緋煙給予古幽草一抹安撫的笑,嘴上虛弱地說著:“幽草,對不起。”
古幽草神色先是黯淡一番,轉而柔柔地對著柳緋煙道:“沒關係,你先養好身子,其他的我們/日/後再說。”
往後的日子,柳緋煙都身在緋煙殿旁邊那間雅緻的小築裡,坐在案臺旁,執著卷書,一看,便是一天。
而旁邊坐著的,便是她的夫,古幽草。
兩人總是誰也不曾多說一句,或在看書,或在對弈,又或在撫琴,都是在一片平和的氣憤下進行,卻誰也不覺尷尬。
時光流去,氣息平緩卻又帶著絲絲的暖藹,在兩人之間流淌著。
只是,後來的每一次,每當要行雙/修之禮時,柳緋煙無一不是昏闕過去,便是嘔吐不停。
這樣一來,古幽草便自然是不能強/硬與柳緋煙習雙/修之禮。
而兩宮,都被一種低沉的氣氛所籠罩著。
本來的一片歡聲笑語,瞬間被一種壓抑的氣氛所替代。
聖女和聖子不行雙/修之禮,便無法為“寒宿”注入新一輪的靈氣,而沒了靈氣支撐的兩宮,便將會慢慢的衰落。
而他們,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於是,他們便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另外的方法。
只是這樣得出的靈氣,不夠精/純,還要兩宮之人不停地進行補救,才能讓“寒宿”放出源源不斷的靈氣。
這樣的方法,麻煩不斷,卻也無可奈何。便是柳緋煙每年放掉體內的精/血一半,並且要連續放十年。
同樣的,聖子每年也得放掉體內的精/血一半,為期也是十年。
然後二人的精/血糅/雜在一起,再注到一對相愛著的聖宮和昔璃宮剛成婚的夫妻身上,由著他們二人代替行雙/修之禮,再為“寒宿”注入靈氣。
古幽草自幼便在昔璃宮長大,有著別人所難及的靈術,這放血雖然難受,可是也能靠著靈術來支撐。
第325章誰憐我痴狂,誰斂我瘋癲(17)
可對於柳緋煙來講,她一直只是個普通人的體質,不曾習過絲絲關於靈術的武學。
每一次的放血,幾乎都是一次要命的折磨。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