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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你的六識俱滅,哪怕是亡靈之主的一魂兩魄也拉不回來!”
“廢話少說!你既然在我九歲的時候就設計好了一切,現在也無需在這裡假慈悲的勸說。我廉初歌不需要!”
錦雀在靈術上,打不過廉初歌的滄流霞光,隨著廉初歌的不停攻擊,錦雀嘴邊開始有鮮血溢位。
她突然悲憫地看著廉初歌,“初歌,是你自己要撕/毀你曾經認為的一切美好。別怪我殘/忍!”
錦雀氣息一轉,浮於半空,雙手橫錯交疊,不停地變換著手勢,隨著最後的中指制起。
一聲決絕的聲音響起,“烏蘇,顛覆‘貝葉經’,啟,亂魂咒,起!”
廉初歌看著眼前的錦雀不斷織術,聽著她口中那些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詞語,聽著那一句顛覆貝葉經,那一段亂魂咒,突然覺得,她的世界全部顛覆了。
原來,不止是烏蘇。
那些時候,那個溫婉的女子,每天抱著她,輕柔細語地教著她一字一句的念著貝葉經。
會抱著她,慈愛地說著,娘有小初歌就好的女子。
會抱歉地對她說,孃的小初歌,娘不能給你一個輕鬆快樂的童年的人。
原來,都只是一個笑話。
一個柳青瑤為她編織的笑話,她竟然信以為真了。
她認為,那是她人生的第一抹初色。
卻不想,這抹初色,是溫情下開出的腐/爛花朵,是用背/叛染紅的鮮/血。
廉初歌笑了,很悽美地笑了。
她看著錦雀,連她的映像也一片的模糊。
我的孃親,我一直將之放在心中想著念著的柳青瑤。
呵,我的孃親,那十一年,你究竟帶給了我什麼呢……
這個世界,我是真的看不清了。
趕至而來的古墨睰等人,看到廉初歌的模樣,知道這是個控制她的最佳機會。
古墨睰織起術咒,頓時一片的白光閃現,籠罩著眾人。
他不停地變換著手中的姿勢,身後的人不停地將靈力往古墨睰的後背灌輸,以支撐古墨睰的織術。
第361章我欲為人,你卻誓要我墮魔(5)
【誰在梵天誅心後灑下一地的鮮血,誰又在斷魂崖上冰冷地絕望】
好一會兒,一把透明的劍浮於古墨睰的眼前,他凜冽地看著眼前出現的魂劍,嘴裡不停地念著什麼,最後他手一揮,透明的劍向著廉初歌的胸口射/去。
箭矢沒入。
廉初歌放佛看到了在北雲的帝國學院時,大鳥說那首醒幡有問題,她還言之鑿鑿地對著他說的那句“這世上誰都有可能負我,獨獨她不會。”
她放佛又看到了,在清河鎮的茶肆裡,那個婦人抱著一歲的她,那句慈愛的“娘有小初歌,就是聖宮對孃的最大恩賜了。娘怕奢求太多,會折福。”
她聽到了帝國學院時,離銀對她說的那句“小廉廉,我不會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她想起了那個溫暖如歌的男子,那個晚燈節上,他替她插上髮簪時的那種柔情,想起了在客棧裡,南馳曦的那句等我。
也想起了那個小小的人兒,奶聲奶氣,卻又異常霸道地對她說著“廉初歌,我說了,從前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想起了他唇角的那抹牡丹般的笑。
箭矢穿過。
梵天一出,直接誅心。
廉初歌看著眼前的錦雀,悽悽地笑了,裡面有迷茫,有絕望,更多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呆愣。
然後“噗”的一聲,噴了一大口鮮血。
染紅了腳下的大地,也染紅了曾經的記憶。
梵天誅不了我的心,是我自己的自以為是誅了自己的心。
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廉初歌閉眼前,流下一滴液體,便倒在了地上。
旁邊站著的柳文澤見狀,忙吩咐:“快,快,把她鎖到斷魂崖上!”
錦雀走了過去,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主上,怎麼還要到斷魂崖?不是已經誅心成功了……”
柳文澤搖搖頭:“還不行,你沒看到梵天穿過的時候,她的眼睛雖然帶著迷濛,卻還是很清明。必須到斷魂崖上,徹底斷魂。”
“主上,只是要與墨睰聖子進行雙/修之禮便可,為何要如此的徹底摧/毀她的神智……”
“不摧毀她的神智,她不可能答應和墨睰行雙/修之禮的,一萬年前的那一次為“寒宿”注入的靈氣因為不純,這幾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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