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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去,我這就帶你去。”那個黑袍老者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說!”
“這離人之地有個祭壇,先前進行過一次降神儀式的迎接,不過還沒成功,便被縱星之主給毀了。按著現在這樣的情況,如今座主一定是到祭壇那裡,開血陣,直接用新的容器來作為墮神的降臨。”
“走!”
“那靈主,這事之後,是否……”那個黑袍老者還沒說完,被桑遲一個眼神看得直打冷顫,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話,也只得憋回去。只得恭敬地應著,“是!”
老者說完,便雙手織術,嘴上快速地念著咒語,到後來,就是羊/瘋/癲那樣整個人無意識的在痙攣、抽搐著,雙眼泛著眼白。
這一狀況,看得旁邊的離銀和姬白都一陣的惡寒,這究竟是發病了還是怎麼著了?
那個黑袍老者的情況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只見他又神智清醒地雙手織術,他們的面前顯出了一道反應熒亮的門,這時老者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轉身對著桑遲恭敬的說著,“靈主,這道門,便是通往祭壇的入口,在這裡進去便可以找到那位消失的姑娘了,靈主請。”
第436章絕殺(21)
桑遲也沒直接按著那個黑袍老者的話走進去,而是從手中製出一朵曼珠沙華扔進了那道門,待那朵曼珠沙華重新回來時,他對著離銀二人點點頭,便踱步進去了。
幾人再一次的顯現時,迎面吹來便是一股腐臭的血腥味,周圍已經一片的屍橫遍野,祭壇上搭著的棚架上面的紅色綢布都被撕/扯下來。
祭壇正前方的紅色綢布下,該是一個裝滿血液的大缸,如今傾倒在地,他們現在還能看到鮮紅的血在不停的往地上流著。
“哎,白白,你看,這不是滄流霞光造成的傷害?”離銀指著其中的一具屍體,轉頭看向姬白。
“嗯,是滄流霞光留下的!在聖宮,這隻要是宮主的直系血親,可以從中挑選幾個來學的,當年柳斂也有學。”
“還有,旁邊的,那是初歌的血。”
離銀嗅了嗅,輕皺著眉宇,“不是呀!小廉廉的血不是這味道的,這血給人的感覺,太冷,太霸道了。”
姬白白了離銀一眼,他的主人都那樣了,作為他的血,能不霸道麼!“這是薄生的血!”
“什麼!魔鬼桑的血怎麼會在這裡?”
“初歌當初中了腐魅香媚骨,薄生將她的血全部放盡之後,渡了自己身體的一半血給她,後來又與廉初歌互魂,這才造成他幻化成小孩的根源!”
“白白,你不是說他沒心的麼,那他怎麼會把自己血渡一半給小廉廉呢?”離銀疑惑地問著。
姬白看了看那邊的桑遲,又看了看疑惑的離銀,慨嘆著,“大鳥,你知道,為什麼連陰司之主都無法驅使的曼珠沙華,薄生卻能驅使呢?”
離銀搖搖頭,“不知道!”
“薄生的心,比陰司之主的心還要冷,同樣的,薄生的心,比世間一切的熾烈之物還要熱。一萬年前的本來自盛開後便再沒有閉合的曼珠沙華,就因為薄生而閉合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自那之後,陰司開了千萬年的曼珠沙華,便成了薄生的所有物!除了薄生,無人能驅使。”
離銀依舊是搖搖頭,“白白,我還是不懂!”
“算了,懂與不懂也和我們沒多大關係,我們還是過去問一下薄生,現在情況怎樣了!”
“我……”姬白話還沒說出,桑遲一揮手,他們一同消失在祭壇。
再一次現身時,見著柳斂正向著初幻蝶攻去,桑遲一個飛身上前擋住了柳斂的攻擊,他把初幻蝶一把推到身後,“你站後面,記得不要上前,免得他傷了你!”說著便向著柳斂攻去。
“薄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大事,你究竟有什麼企圖!”柳斂看著又出現在眼前的桑遲,暴怒地問著。
薄生嗤笑地看著前方的柳斂,“想要問為何?你還沒資格問本宮!”
身後的廉初歌先是一愣,看著前方那個一臉寒霜的桑遲,垂眸不知想些什麼,“小蝶,你先到姬白那邊,不要讓他傷了你!”
小蝶?
哦,是初幻蝶,那個他侯了一萬年的女子,為之溺於夢中也無所謂的女子。
我以為,你是怕我受到傷害才擋在我的身前。
原來不是,你只以為我還是她,所以才護著我。
廉初歌在心裡自嘲了,呵,我怎麼還要有遐想呢?我怎能忘了,我所有受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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