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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歌織起的結界攻去。
紅光破掉廉初歌的結界,把一直看著前方光牆的廉初歌整個人圍裹。
桑遲的手向後一扯,圍裹著廉初歌的紅光一直後退著,前方的光牆也以同樣的速度向他們的方向移動著。
待圍裹著紅光的廉初歌被桑遲一把扯到身前時,桑遲收回靈術,他一把制住廉初歌,將她整個人擁在懷裡。
“廉初歌,哪怕死,你也別想擺脫我!”桑遲此時的嗓音,是霸道而冷漠,卻又帶著些許哽咽!
“你……”廉初歌憤怒地轉頭看著桑遲,雙手快速地織術,卻突然整個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她輕聲地問著,“薄生?”
“嗯。”桑遲點頭低低的應著。
廉初歌抬手想著撫上桑遲的臉時,被桑遲別過頭,躲了過去,廉初歌撲了個空,她看向桑遲,“嗯?”
桑遲抽了抽鼻子,想著把就要溢位眼眶的液體給憋回去,卻不想一個用力,反倒流了下來。
他只得別過頭,不讓廉初歌看到,“你怎麼哭了呢?”廉初歌輕聲問著。
桑遲只緊緊把廉初歌摟在懷裡,頭與廉初歌的頭交錯著,沒回答她的話,身體有些抖動,似在壓抑著什麼似的。
廉初歌被桑遲嘞得胸口有些發疼,她抬手執起桑遲散落一旁的髮絲,看著那一條條的銀絲,放佛看到過去的薄生,他的生活是多麼的絕望和空寂。
“薄生,你怕什麼呢?”整個人,怎麼抖得那麼厲害呢?
“初歌,別推開我了,我難受。”桑遲將頭搭在初歌的肩上,在她耳邊沙啞地喃喃著。
“可是,薄生,你不該死。”廉初歌感到桑遲語氣裡的顫抖,用同樣的低聲說道。
桑遲將頭從廉初歌的肩上放開,眸子看著廉初歌,裡面放佛一個漩渦般的深沉,他認真而嚴肅地對廉初歌說:“初歌,若是你不在了,我生,卻與死無異。”
“薄生,我是廉初歌,只是廉初歌。”廉初歌說到最後,那聲音已是幾不可聞了……
桑遲看著廉初歌身後,那堵就要逼近兩人的光牆,竟輕輕的笑了起來,扯開的唇角,仿若盛世年華時盛開的那株牡丹花,是那麼的璀璨和嬌豔動人。
“廉初歌,這次,你便別想再推開我了。”語氣是少有的輕快,然後,抬手,執起廉初歌的臉龐,對著她的唇,親了下去。
這邊,是不斷逼近的光牆,那邊是唇/舌/交/纏著的兩人,放佛,下一秒面對死亡的並不是他們。
在光牆就要觸碰二人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飛身而出,把立在那裡的二人推開,之後只留下“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第441章情醉(4)
趕來的離銀和姬白,抓著手裡的黑衣人,也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的發生,那聲撕心裂肺的聲音,讓姬白再一次的紅了眸子。
明知道前方只是死路一條,明知道誅陣一過,滅來生絕來世,卻仍舊義無反顧的,姬白不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居然甘願犧牲自己來救別人……
桑遲和廉初歌二人,明顯的想不到會有這突如其來的一出,在他們都認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這個人突兀的將他們推開,以自己的三魂七魄祭了誅陣。
這不是姬白和離銀找回來的人,因為看著那人的動作,是很明顯的自發性的撲向他們,知道他們的危險處境,選擇犧牲自己。
那道光牆一碰到那個飛身而來的黑衣人,把他整個人絞碎成為肉/醬後,便消失在二人的面前。
待光牆消失在二人面前時,廉初歌掙開了桑遲的懷抱,躍到光牆消失的地方,看著那裡,只剩下一襲黑色衣衫散落地上。
廉初歌翻著黑衣,找到一塊牌銘。她把牌銘拾了起來,拿到眼前看著上面的字跡,上面清晰可見寫著的,是“廉希碧”三個大字。
廉初歌看著眼前的牌銘,垂著眸,不知想些什麼。
廉希碧,夢境。
我叫廉希碧。
我孃親為宰相府的嫡出女兒,我爹為北雲國有名的將軍,廉安。
我爹他雖未北雲有名的廉安將軍,功成名就,可他既沒有像別的官員那樣出去尋/花問/柳,,也沒有不停地抬著各種姨娘。作為舉國皆知的廉安將軍,他一直來只有我孃親和一個叫耿姨娘的通/房丫頭。
因為我的乖巧、伶俐和嫡出的身份,自小我便像個公主般,受盡眾人的關愛和呵護。
四歲那年的靈術測試和精神力測試後,我所受到的觸目便更加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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