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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拿著牌子說:“鑑於你是技藝班,這銘牌我們不要求別在手上,你可掛衣飾也行,只是切勿弄丟,否則想要補辦的話,你需要拿一塊五階的魔晶來換。入門處的竹林只有隨身攜帶銘牌才能安全進入,否則會被陣法所傷致死。而銘牌上面只能記錄一個人的氣息,就是隻得主人用,無法借與他人使用。一塊銘牌也只允一人透過,不能帶人進入學院,否則那人會被陣法誤傷,切記了?”
第42章帝國學院(3)
“嗯!”廉初歌表面恭順地回答著,實則無奈:你那帝國學院,我之前沒有銘牌便能進來了,還說得如此的玄乎。
然後那負責人手上的銘牌一亮,生效了。
那人把銘牌遞給廉初歌。
廉初歌拿著銘牌便離開了。
因著上次來找桑遲,她早就把帝國學院的地形圖記熟了。如今駕熟就輕地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站在宿舍的門口,門旁貼著舍員的名單,一共四人。
鍾影穎,尚書大人的嫡女;廉初歌,將軍府的四小姐;杜思斯,戶部家的五小姐;範婕,帝都首富範淼的獨女。
廉初歌看著這名單,不禁皺眉。
這技藝班一點都不簡單。
只是,再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便推門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聽到裡面一穿淡紅衣裳的女子在抱怨:“什麼嘛,居然不允許帶僕人,而且房間又那麼小,還住四個人,最過分的是衣服還要自己洗!!!”
另一穿紫纓衣服的女子拉著那淡紅衣裳女子的手道:“哎呀,婕婕,你就別說了,這話我都聽了好幾年了,每次從家裡回到學院你都要說上個幾遍,你都不嫌煩啊。”
“本來就是嘛。”那淡紅衣裳的女子嘟噥著。
“哈,看你這樣,那本小姐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吧!我聽我娘說,過些日子會有個四國聯賽,技藝院的獎勵是,在四國聯賽勝出者,以後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洗,而且還允許每星期回家一次,並且還有機會得到桑遲導師的親自指導喔。”
那剛剛還嘟噥的女子瞬間眉眼舒開,聲音充滿了愉悅:“哈,就知道你家有辦法的,真是我的好思斯。”
還很有義氣的拍了拍那紫纓衣服的女子的肩膀。
看來,那個穿紫纓衣服的便是戶部家的四小姐杜思斯,而另外淡紅衣服的便是首富女兒,範婕了。
她們兩人這時才看到廉初歌,那範婕立馬走到廉初歌跟前。
用手肘託著下巴,扮作深沉的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皺著眉,先是自個兒重重的點了個頭。
接著用很肯定的語氣:“嗯,你一定就是廉初歌了,對不對?我聽說過你,不過你別放心上,我們都一樣,那些人口中的廢柴。”
那紫纓色衣服的女子拽了拽說話女孩的衣服,有點無奈地對廉初歌苦笑。
這範婕大小姐,她以為全世界都和她一樣能幸運的被保護在圍牆裡,不受外界的傷害。
而且將軍府的小姐沒有靈氣和一個商人家小姐沒有靈氣,這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的。
其實,是那紫纓色衣服的女孩多想了,廉初歌也同樣的不介意。
他人的言論不能代替她更好的生活,最後還是要自己一個承受。
幹嘛非要把別人的那些個風言風語往自己身上貼併為之煩擾呢?
廉初歌倒是覺得那淡紅衣服的女孩,生性太率真,被人寵得太厲害,而這樣的人,好聽點平時叫純真,實則這樣的人往往是最殘/忍、冷/漠。
因為習慣了被捧著手心,不曾體會過疾苦和悲歡,出口的話語,往往習慣自我中心地脫口而出。
就像曾經有個笑話:有婢女向公主說外面的民眾連飯都吃不起,公主還一臉天真地問:幹嘛他們不吃蛋糕呢?
呵。
第43章織夢桑遲,初歌魂裂(1)
只是無論奸佞或許樸實,於廉初歌而言也只是個陌生人,她沒回應範婕什麼話,只對二人點點頭,便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那淡紅衣服的女子又說話了:“我可以叫你歌歌嗎?嗯嗯,思斯平常就叫我婕婕的,那思斯,你就既有“婕婕”又有“歌歌”了。”
一旁的杜思斯無語,根本不是她自願叫她婕婕的好不好?
她本來是叫她小婕的,可是那範婕說這樣叫不好聽,婕婕、婕婕的叫才好聽。
誰不知道,婕婕的叫起來,和姐姐差不多,那範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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