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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一段傷,並且入骨溶血,才會在織夢彈奏剛開始,便整個人都溺了進去,無法自拔。
這個放佛畫中走出的妖邪男子,如若剛剛不是她及時止住琴絃,以“烏蘇”的力量,只怕他會永遠耽於夢中,並且也甘於耽於夢中。
他的執念,太重,也太沉!
重到廉初歌剛剛彈奏時,都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那種深沉的情感積澱,蒼涼得讓人想哭。
廉初歌只知,桑遲的心,比柳青瑤還苦。
不知是怎樣的一種感情,才如此的沉甸,教人無法承受啊。
之後,便一個飛身,消失在黑夜中。
而桑遲,依然保持著剛剛那樣的姿勢,一站,就是一整夜。
到他神色稍減清明的時候,天際早已泛起魚肚白。
桑遲白玉般的手指,輕撫上臉頰,沾到有液體般的東西。
他用食指輕拭,然後把那食指遞到眼前,靜靜地看著那玉指上的水跡,唇間綻開一抹悽笑。
那神情,慼慼然的,讓人看了,不禁為之動容。
他神色安靜地對著那抹水跡,輕喃:“是你麼?感覺如此的真實,教人如此的不捨。”
繼而又低低的嘲諷:“呵,可能麼!”
然後,神色凜然一變,眼中寒光乍現,修長的臂一揮,屋內的東西,無一倖免的,瞬間粉碎。
而那邊的廉初歌,拿到“綠綺”後,很快就把桑遲的事忘諸腦後,她心心念唸的只有這張叫“綠綺”的古琴而已。
她輕輕地拿軟布拭擦著“綠綺”,在著,這次真的不能再隨便便把“綠綺”拿出來用了,這是她留給她唯一的想念了,要是再一次的弄不見,不知能否再找回了。
隨著四國聯賽的日漸逼近,廉初歌的空閒時間越來越多了。
她有時會想,實在不知道,留在這帝國學院是為了什麼,這裡並沒有她要學的東西。
或許,只是為了那個悲苦的女子罷。
她希望她回將軍府,她便回了。
她希望她聽廉安的話語,她也便聽了。
如今,廉安叫她來帝國學院學習,她也便來了。
廉初歌有時又會想到二十一世紀,想那個她心目中的神祗。
從幾年前的夢中見後,便再也不曾入夢過。
他還在為她的醒來而努力嗎?那個醫學鬼才嵐田是否還一直在試驗讓她清醒的法子呢?
這廉初歌都不得而知。
呵,廉初歌低笑,上天究竟是為了什麼,每一次,當她好不容易能觸及到心中溫暖的時候,都要硬生生的將之帶走。
難道,我只能這樣的一直伶仃一人麼?
四國聯賽就在這樣日復一日中,拉開了序幕。
廉初歌本是不打算去觀看的,她個人一向對這些所謂的集體活動沒什麼興趣,也談不上什麼集體榮譽感,她只有自己。
第57章被擺了一道(1)
在她的殺手生涯中,往往都是一個人做的任務,講求同伴?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最親近的人出賣了也不一定,所以她一向只有自己。
她殺人迅猛兇狠,不為名利,只為他。
習慣了單獨行動的她,對於多人的場合實在喜歡不來,只是,今天技藝院是作為四國聯賽拉開序幕的第一項比賽,作為入門系和初系的學生,是必須到場的,美名:培養場上風采。
於是廉初歌只能隻身前往比賽的地方。
這場比賽,一共分五個部分。
每個部分又分三個階段。
每個階段各派出三人參賽。
採取的是三局兩勝的方法來定輸贏。
五個部分分別是:技藝院、醫者院、武術院、煉藥院和靈術院。
三個階段分別是:6…10歲,11…15歲,16…20歲。
而對於每個階段參賽的人選,比賽規則上面寫著:派出的選手沒有性別、高低貴賤之分,只要符合年齡段者,皆可參與。
廉初歌看到這個告示時,不禁笑了。
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呵。
就連靈術院都不可能真若如此,其他四項更加無法做到。
就像技藝院裡面的琴藝。
窮苦人家根本供不起他們的兒女從小習琴;普通人家也沒這個閒錢;這兩種人既是沒錢,也有不願浪費一個勞動力的緣故。
而稍微富足的家庭也許會請琴師從小來教導子女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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